<>骆景云笑了一下,“我们商量了很久,最终决定让你以不变应万变,随机应变。”
“啊?”宋小青有点傻眼,“这个意思就是让我孤军奋战?”
骆景云好笑起来,“怎么可能?你放心,我们在宫中安排了人,就是专门协助你的,他们一个是太后身边的二等女官陈女官,一个是太后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陈刚。
“有他们在就能护你周全。你所想要的,他们都能提供。”
宋小青很快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就算是你给我提供了高精尖人才,我们也需要一定的时间来磨合。最要紧的是,我们彼此所熟知的领域都不同,下你给要做到彼此互通有无,很难。
“而且,范围太广泛了我们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若是我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黄小仙出招之后见招拆招也就有针对性了。是这个意思吗?”
骆景云赞许地点了点头,再一次认识到自己的运气真是好到没话说,那一次在兴安县遇险反而成了一件好事,要不然怎么能认识这个聪明灵透的小丫头?
宋小青把手一拍,“既然如此,我也不用临阵磨枪了,今天还是早些睡得好,说不定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骆景云脸一黑,“你这是在下逐客令?”
宋小青俏皮的眨了眨眼,“当然啦?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
骆景云被说中了心事,耳朵有些发热,不自在的转开了目光,“你瞎说什么?”
“对啦,”宋小青转移话题,“你母亲回来了没有?你家里那些花草都没问题了吧?”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没有把握?”骆景云不答反问。
宋小青撇了撇嘴,“我当然对我自己有绝对的信心,我只是对你们家里人不大放心,尤其是你那位四妹妹,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给我使绊子呢!
“对了,我还一直都没弄明白呢,在你们家中我确定我是第一次和她见面,怎么她就对我抱有那么大的敌意呢?”
骆景云嗤笑了一声,“因为她对黄小仙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
哦,原来是脑残粉啊!
宋小青摸着下巴想了一阵,就要看这位四小姐脑残到什么程度了,若是还有得治,等黄小仙被她拉下神坛的时候,便是那四小姐幡然醒悟的时候。
若是一残到底了,可就真是没得救了。
不过究竟是什么情况,她其实并不担心,不过是个未来小姑子,在家中也呆不了几年便会出嫁,彼此的交集不会很多。
怕就怕这样的人疯起来,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想到这里,她问道:“你们家的女孩子,应该没有机会碰触到什么危险品吧?”
“危险品?”骆景云重复了一下,“你指的是什么?”
宋小青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比如,毒药,”若是在现代的话有可能是硫酸,“比如,刀子剪子。”
骆景云勾唇笑了一下,小丫头这是在担心自身安危呢!“你放心好了,有婉心在,你不会有事的,你只要记住除了进宫,都要让婉心贴身侍奉就可以了。”
宋小青对这个答案非常不满意,“你得告诉我,你这个妹妹到底有没有攻击性。”
骆景云又笑了,“悠悠,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是武将世家?”
宋小青的脸垮了下来,“也就是说,你们府上三岁的娃娃都是武林高手?”
骆景云“噗嗤”一声笑了,“哪有那么夸张?虽然我们是武将世家,但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老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也丢得差不多了。
“最初的时候,我们家不论男女老幼,都有一身好本事,可是现在呢,只是要求每个人都要学习一套强身健体的功夫便罢了。
“骆明昭在姊妹当中是最懒惰的一个,也是学的最不好的一个,但是同你比起来,简直就是健壮如牛。”
宋小青脸色一黑,“你这是损她呢还是损我呢?”
骆景云哈哈一笑,“怎么会损你?我只是客观评价一下你们之间的差距。也就是说,如果在没有外力帮助下,你和她对上,你在体力上一定会吃亏。
“不过,她没脑子,你也不一定占不到便宜。”
宋小青歪了歪脑袋,“我怎么觉得,你还挺希望你这个妹妹吃亏的?难道就是因为她是庶出?”
“不是,”骆景云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我看不起她是因为她白顶了个脑袋,有眼不会看,有耳不会听,有嘴不会说!”
宋小青“噗”的一声笑了,这不就是说自个儿的妹妹是个脑残么?她真想问一句,你就没想着给她找找脑残片儿?但还是及时刹住了闸。
“摊上这样一个妹妹,的确运气不怎么好,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也不是一下子变成这样的吧?不是说她自幼就养在你母亲身边么?”
骆景云哼了一声,“养在身边又不等于亲自教养。我母亲身子一向不好,都没有亲自带过我,又怎么会带隔着肚皮的人?”
宋小青八卦之心一起,便难以遏制了,“我听你的意思,你父亲对你母亲情根深种,所以,为什么身边还会有很多妾室?”
骆景云有些不大好意思,“骆明昭是个意外。我的庶兄……其实和我并没有血缘关系。”
“啊?”宋小青大吃一惊,难道自己随口一问,还能问出来一出狗血大剧?
骆景云叹了口气,“我父亲有一位生死之交,早些年两人形影不离,后来那位生死之交为了在一次事故当中营救我父亲,不幸罹难,留下了一位遗孀带着一个儿子还有遗腹子。
“抚养这孤儿寡母,我父亲自是责无旁贷。只是那家人家有些一言难尽,后来不知怎么弄的,那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便消失了,只留下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和不足五岁的女儿。
“那年我父亲尚未成亲,最终协商的结果,便是这女孩儿和男孩儿都当做是我父亲的庶出子女来抚养。
“此事,我母亲也是知晓的,因为事情太过复杂,那位至交好友的父母又都是那种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的人,所以也只能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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