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不解地看向徐大夫,江梦琪可不想让自己这么精美的丝帕,让个老大夫给摸坏了,她连忙推说道:“徐大夫怕不是刚闻过草药味,闻得鼻子失灵了吧,我这丝帕今早才绣好,什么香料也没熏,怎么会有味道呢?”
说完江梦琪还将手中的丝帕放在鼻子间闻闻,确实没有味道呀。
“这帕子上有毒物。”徐大夫有些表情凝重,缓缓地说道。
江梦琪一听,手一个哆嗦,丝帕就落在了地上,徐大夫拾起来地上的丝帕,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他将锦盒中剩下的一方丝帕也取出,又从他身上的药箱中取出一个白瓷瓶,将白瓷瓶中的液体倒了几滴在丝帕上,不一会的功夫,两方丝帕上都出现了一道黑痕。
“这丝帕上果然有毒物。”徐大夫肯定地说道。
江梦琪一惊,双手不停地抖动起来,刚刚那丝帕她可是拿在手中好长时间,她是要死了吗?她不由得害怕起来。
“徐大夫,你看帮我看看,我中毒了吗?”说着江梦琪也顾不得礼仪,掀开自己的衣袖,就将手腕放在了徐大夫的眼前。
徐大夫给江梦琪号完脉后,又立刻给凌希号了一下脉,他从药箱中又拿出一个青瓷瓶。
“二小姐没有什么事,可是江小姐已经中毒了,不过好在这个毒没有致命危险,要是三个时辰内不吃解药,就会皮肤溃烂,时间耽搁久了,那就是药石无用。江小姐也不必担心,我这里正好有缓解的药,江小姐服下后,回到府中,按照我开的药方食用半个月,身体内的毒素就会清除,不会有危险的。”
江梦琪一听到徐大夫的话,她那颗慌乱的心才略略地安定下来。
“表姐,你的丝帕怎么会有毒物?”凌希急切地问道。
这事太不正常了,江梦琪分明说是早上刚绣好的丝帕,怎么会有毒物,而且还在平远侯府,在这听雨斋,要不是徐大夫察觉的早,不仅是江梦琪,连她估计都有可能在劫难逃。这很显然毒就是冲着她们两人下的,但计算得也太精确了吧,这说明丝帕上的毒极有可能是在平远侯里下的。
江梦琪努力地回想着,她好像没有打开过锦盒,更没有将丝帕交给谁,她摇了摇头,疑惑地看向凌希。
“表姐,你入府后,遇见什么人了吗?”凌希又问道。
“我直接就来了听雨斋,凌福想要带我去依兰院,我根本没理他。”突然江梦琪好像想到了什么,“对了,进门的时候,我没站稳,凌福扶了我一把,他好像碰过我的锦盒。”
“凌福?他是冷姨娘的人。”
凌希的表情有些凝重起来,如果江梦琪的丝帕确实没有其他人碰过的话,那就只有可能是凌福做了手脚了,凌福是冷秋叶的心腹,又这么巧江梦琪是凌曼请来的,巧合加巧合,那就是精心安排了……
凌希当即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我明白了。那便是冷姨娘搞的鬼,她女儿想来和我不对付,这次肯定是她,不行,我要找她去。”江梦琪说着便要气冲冲地找冷秋叶算账,却被凌希一把拉住。
“丝帕是表姐带来的,表姐不能证明毒是凌福下的,这样冲动地找冷姨娘对质,只会让冷姨娘倒打一耙,最后还是会引起父亲与舅舅之间的误会。而且表姐在嫁进府之前,不宜和冷姨娘有正面冲突。”
“那怎么办,就这样吃下这个哑巴亏。”江梦琪生气地说道。
“还是得想个办法吓吓她才行,至少让她不敢再生坏心思。”
“那我们该怎么办?”
江梦琪一听凌希的话,她就知道凌希怕是肚里已经有了鬼主意,只见凌希对她诡异一笑。
“等会我们去凌曼的宴会上露个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