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去拿,沈栀锦手上的,那颗糖果,结果,沈栀锦眼疾手快的,收回了手,说道:“想吃明天,自己去买。”
萧辰也不管,那么多了,在糖袋子里,直接拿了一颗,剥了糖纸,就往嘴里放,含含糊糊的,说道:“明天,我买一袋还你。”
看到萧辰认怂了,沈栀锦将信将疑的,对着萧辰,说了一句,“这可是,你说的啊。”
“嗯,我说的。”萧辰说话的时候,还一脸诚恳的,看着沈栀锦。
沈栀锦也没有,再说什么,继续观察着,梁城霄的,那只铃铛,发现那只铃铛,是可以翻开来的,在铃铛的内部,看到一张小纸条。
随即,对萧辰说道:“这只铃铛,是可以翻开来的,里面是空中的,而且还有,一张纸条。”
两人将纸条,展开来之后,看见纸条上写着,想要救梁城霄,就到城东七里铺。
萧辰一脸懵的,看着沈栀锦,问道:“你知道,七里铺在哪里吗?”
可真是个,傻孩子啊,沈栀锦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带着萧辰,去查案的话,萧辰能不能,应付的来,“知道,只是……”
话还没有说完,沈栀锦突然,就想到了,王冀尘就是,死在了城东,七里铺附近,便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常旗!”
在外面检查,刚刚从大帅府,搬回来的,组装好的,木偶碎块的常旗,突然听到,沈栀锦喊自己,脚下生风的,就过来了,开门进来之后,吊儿郎当的,问道:“找你阿哥,有什么事情啊?”
沈栀锦怕,常旗这幅样子,被萧辰,怼的心脏疼,于是,就先介绍了一下,“这是萧辰。”
“你好,你好,常旗。”常旗笑着。去和萧辰握手。
结果,萧辰傲娇的,说道:“萧辰。”
说完,心中还暗想,要不是看在,嫂子的面子上,我才不会,和你说话呢。
常旗也不例外,也在心中,暗戳戳的想着,要不是栀锦,喊我过来,和我介绍你,我才不会,和你搭话。
看这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摆臭脸看,沈栀锦感到,稍微有些尴尬,怎么就开始,摆臭脸了呢,肯定是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随即,打着圆场,说道:“要不先坐下?”
见两个人,都坐下之后,沈栀锦把纸条,递给常旗,说道:“这是我们,在梁辰萧的,那只铃铛里面发现的。”
常旗看了,一下纸条,有些困惑,说道:“城东七里铺,这不就是,王冀尘死的,那个地方吗?”
“没错,就是王冀尘,死的那个地方。”沈栀锦点头,回应着常旗,接着,又对常旗说道:“今天下午的时候,王冀川来找了,我和玺钰郅,让我们两个帮他,找杀他儿子的凶手。”
常旗有些,想不明白,替沈栀锦,打抱不平,“这个王冀川,先开始的时候,就是要把,他儿子尸体,带回家去,现在又来,找你做什么。”
见常旗为自己,打抱不平,沈栀锦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我原本以为,王冀尘是,被人杀害的,但是玺钰郅,告诉我说,王冀尘是,自己吸鸦片,过量死的。”
在一旁,默默看着两人交谈的萧辰突然说道:“卖给王冀尘,鸦片的那个人,玺钰郅和我哥,当天就已经,找到他了。”
沈栀锦和常旗,对视了一眼,分别问道。
“是谁?”
“快说,谁啊?”
见两个人,这么默契,萧辰问道:“你们两个是搭档?”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这不很明显嘛!”萧辰摊着手,对两人说道。
沈栀锦笑着,对萧辰说道:“我就说你,挺聪明的吧,你看,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说罢,沈栀锦从糖袋里,拿了颗糖,剥完之后,有吸些得意的,丢进嘴里。
“你和他说的,说我们是搭档?”见萧辰一猜,就猜中了,常旗有些不相信,于是,开口问了,沈栀锦一声。
沈栀锦一脸,不是我,我可没有,告诉他的表情,回应道:“我没有啊,他本来就,非常聪明啊,你不要,这么问我,把我问的,我都有一点,心慌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常旗说完之后,想了一会儿,又问到萧辰,“你还没说,那个卖给王冀尘,鸦片的人,到底是谁呢。”
萧辰如实跟,沈栀锦和常旗,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谁,我只是路过,碰巧听到了,我哥和玺钰郅,他们说,找到了那个,卖给王冀尘,鸦片的人。”
看萧辰,也不像是,在骗自己的样子,沈栀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行,我知道了,你要是,想到了什么,和我说就好了。”
看了看手表,又走到窗户前,看了看天,见天色已经是,蒙蒙亮的了,对常旗和萧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走吧,我们去找易哥,这个时候,易哥应该,已经把,内部器官,都给检测完了。”
说罢,沈栀锦就直接,走到门口,开门出去,常旗和萧辰,紧跟其后。
沈栀锦一到,常易办公室,就问了一声,“易哥,那些内部器官,都检测完了吗?”
看见常易点点头,沈栀锦又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常易一脸疲倦的,回答道:“内部的器官,都没有问题,只是我在,缝合尸体的时候,发现尸体的,大腿内侧,有很抓痕,是生前被人,虐待导致的,而且手腕部位,和脚踝都有,被人用绳子,长期绑住的痕迹,死者应该是,先被人用绳子,绑住了手脚之后,才开始抓挠,死者的大腿内侧,只不过,这种抓痕,得长期抓挠,才能形成,更像是在做,一种仪式。”
听完常易的描述,沈栀锦眉头紧蹙,反问道:“仪式?这孩子才只有,四、五岁的样子,未免也,太残忍了一些。”
这种拿活人,做这种不切实际的仪式的做法,实在是令人发指,沈栀锦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