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锦说罢,便进入房间,在衣柜里面,找到了手脚,被绑起来,嘴巴被堵住的司机。
看到司机,呜呜的想说什么,沈栀锦连忙,把堵住司机嘴巴的布条,给拿了出来。
“是那个女的,把人杀了,然后还扒了我的衣服!”
沈栀锦帮司机,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拉着司机和赵曦楠,上了车子。
回警厅的一路上,沈栀锦都担心,会不会出什么差错,而事实证明,沈栀锦的担心,是多余的。
警厅众人看到,沈栀锦从车上,拽下来一男一女,其中男的,还是光着膀子,边走边在那发抖。
“帮他找件衣服,把人带到审讯室。”沈栀锦说着,就押着赵曦楠,进入审讯室,常旗也是紧随其后。
沈栀锦盯着赵曦楠,看了一会儿,说道:“说吧,为什么杀人。”
感到诧异的,不止赵曦楠一个,还有常旗,“不是吧,栀锦,你说她,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没错,起初我也以为她只是个被害者家属,但是在她,去看她丈夫遗体的时候,一般家属只是瞄两眼但她直接自己上手去揭开盖尸体的步,虽然一直在哭,但是她还是观察了很久,就像是在确认,她丈夫是不是,真的死了,而且我那会,梳理案情的时候,易哥准备焚烧尸体的时候,怕遗漏什么,还特地重新检查了,尸体的体表,在尸体上面,发现了多出来的,一根银针,特地做了检验,发现上面含有乌头的成分,除了我们几个,最后也就只有你,接触了那具尸体,而且只有你,才能直接触碰到,你丈夫的药箱,还有药剂。”
赵曦楠听到沈栀锦的话,呵呵一笑,说道:“没错,就是我杀了,那对狗男女,早知道就直接,把那个司机,也一并杀了。”
“行了,说说吧,怎么杀的人。”常旗和沈栀锦,不约而同的说到。
赵曦楠怎么也没料到,就是因为,自己一个举动,被抓到了尾巴,“我也之前,就发现了,那对狗男女,被着我干那种事情,他表面对我说,他下次不会了,是,先开始,他是和那个女人,断了那种,不正当的关系,但没过多久,两个人又开始了,我无数次的,原谅了他,但他呢,他反而变本加厉,直到我知道,那个贱女人,要去上海了,原本以为她走了,我终于可以恢复到,以前安稳、平静的生活了,没想到的是,她居然把我先生,也一起劝的,和她一起到上海,我想,我也没必要,对他们两个,手下留情了,于是,在我出发前一天,我绑了那个,鸿宇商会的司机,穿了他的衣服,假扮司机,骗别人说,家里有急事,结果那个值班的司机,他还真的,和我换了班,在我出发的前一晚,用锤子把那个负心汉,给砸死了,然后故意找人,在那个贱女人的早餐里下药,然后雇了个,和那个负心汉,体型差不多的,让他第二天一早,带着口罩,背着我交给他的药箱,给那个女的注射安定。”
看赵曦楠不讲了,沈栀锦便问道:“那,那个司机呢?”
“那个司机,本来我是想先写遗书,再杀了他,把他伪造成,畏罪自杀的样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发现了。”
等赵曦楠画了押,签完了字后,沈栀锦和常旗,才出了审讯室。
常旗压低声音,问道:“小易真的,又检查了尸体吗,他怎么比之前,更严谨了?”
“我也不清楚,我当时还在理思路,刚想出办公室,就被他拦下来了,因为上次,让他不要烧尸体的事情,他现在在,烧尸体之前,才会再检查一遍,结果还真被他发现了。”沈栀锦边走,边和常旗解释到。
常旗这才明白,自己回来的时候,小刘为什么,会在那嘀嘀咕咕的,“害,那会我回来,小刘自己在那嘀咕,常法医不知道,和你说了什么,你就急匆匆出去,你还问赵曦楠,住哪个酒店,原来说的,是这事儿啊,我还以为……”
沈栀锦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味道,“你还以为什么,我可不是你啊!”
说着,就把常旗推了出去,关了办公室的门,不再和常旗探讨,只是甩出来一句,“你快去和那个,鸿宇商会的人,核对一下吧,问完咱们都能,回家睡大觉了!”
沈栀锦说完话,就趴在办公桌上,眯了一会儿,直到被电话声音,给吵醒了,心里还纳闷,报案电话,不是应该,打到前厅,不过,迫于无奈,只好接起电话,机械又官方的,回答道:“喂,你好,商埠警察局。”
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玺钰郅的声音,“喂,栀锦,案子处理完了吗,需要我来接你吗?”
一听是玺钰郅的声音,沈栀锦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办案电话呢,案子已经处理完了,等核对完,我和詹叔,就可以回来了。”
“好,提前半个小时,打电话和我说一声。”玺钰郅温润的声音,飘得沈栀锦的耳朵里,一脸幸福的回答:“好,知道了夫君。”
说罢,等了几秒后,便挂断了电话。
沈栀锦开门,伸着懒腰,往詹邦的,局长办公室走去,敲了两下门,问道:“詹叔,我可以进来吗?”
见没人应声,拦住了一个,路过的警员,问道:“局长呢,没在办公室吗?”
“探长,你醒了,刚刚想去叫你呢,詹局长在二队的审讯室。”
听到警员说,詹邦在一队的审讯室,沈栀锦有些懵,“啊?一队的审讯室?”
“对啊,因为我们的审讯室里,都关着人,所以就只能,把人带去,一队的审讯室。”
警员的话,让沈栀锦的心,猛的一颤,问了一句,“是不是那个,我从丽花大酒店,找回来的,那个鸿宇商会的人吗?”
警员点了下头,回答道:“是的,探长,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