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姐,我听你的。”沈周说道。
焱妃困了,柔声道:“纳一两个吧,要不然别人都有,就你没有,会很没面子的。”
沈周有点儿感动,真是个贤惠的好女人呢,把她抱紧。
沈周连他们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沈千泷,这比那个中二的姬如千泷好听多了,哈哈。
翌日。
他们两人从阴阳家离开了,出了咸阳,朝着东郡的方向去了。
前几年,秦王政派蒙骛攻魏国,连下二十城,设东郡。
不过秦国在西,东郡在魏国和齐国的夹缝中,秦国在此设置郡守之后,经常面临两国的威胁。
嗖!
沈周和焱妃用轻功快速的朝着东方去了。
他们两人拉着手,互换内力,速度非常的快,阴阳家的轻功还是相当的不错的,如果有心研究的话,也足以成为当世第一流的水准。
赶了两天的路,他们两人就到了东郡了。
东郡。
到了之后,他们两人找了一家客栈先歇歇脚,东郡足足有二十城之多,在这里要找到一个女人,谈何容易。
无异于大海捞针。
焱妃问道:“小粥,你有头绪吗?”
沈周说道:“惊鲵现在在罗网追杀,我想她应该会去投靠农家,毕竟在农家隐藏身份,以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要比自己隐居更加的安全。”
罗网的情报网无孔不入,她躲进大山里反而是下下策,一旦被发现了,连个帮手都没有,岂不是死定了。
躲进农家,有农家的这一道屏障在,相对更安全些。
焱妃点点头,有点儿道理,他们两人订了一个双人间,她走向窗边,开窗透透气。
这家客栈的二楼,正对着的就是一家青楼,焱妃定睛看去,叫做醉梦楼,不过看起来还挺新的,像是刚刚开业不久。
沈周也看了过去,他记得原着中醉梦楼是花影经营的地方,花影弟弟季布都是楚国人。
秦国在此地设置东郡之后,这里就成了七国之中非常特殊的一块地方。
东郡以东是齐国,西边是魏国,南边是楚国,北边是燕赵,唯独和秦国不接壤。
各国的势力,都有意渗透到这一块主人管辖不利的土地。
“小粥,你不许去那种地方!”焱妃说道。
沈周挠挠头:“呃,我就看看,我不会去的。”
焱妃:“色字头上一把刀,魏无忌就是沉迷酒色之中,才被惊鲵杀死的,你以后可不要这样。
我们先修炼吧,明天再去找惊鲵。””
哼,我才不会向魏无忌那样没出息呢。
他们两人盘膝而坐,双手相对。
即便是找到了惊鲵,她的实力也非同小可,对方毕竟是杀人如麻的刺客,究竟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她说出秘密呢?
不管如何,恐怕是免不了交手。
罗网的天字级杀手,焱妃也未曾交手过,放在阴阳家,下限是五灵玄同,上限的话,能接近东君。
这让她有些担心。
第二天。
沈周很快就打听到了一个消息,农家魁隗堂堂主吴旷一个月后大婚。
魁隗堂的弟子,个个喜上眉梢,就跟自己娶了媳妇一样,听说堂主夫人可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啊,二八妙龄的少女。
沈周和焱妃走在路边,听到活路的人悄悄的谈论。
吴旷就是那位头顶青青草原的金先生。
田密这个女人,虽说姿色绝佳,但是野心太大,当个堂主夫人还满足不了她,后来私通田猛,陷害吴旷,当上了堂主。
这还不够,她的最终目的可是奔着侠魁去的,所以又加入了罗网,很不幸被田言给耍了。
要是给她个当皇帝的机会,估计她也很乐意往上爬。
没嫁给刘季真是可惜了。
农家弟子众多,单单是魁隗堂,就有上万名,沈周和焱妃换上朴素的衣服,混迹进去。
天生丽质的焱妃,看起来反而更加的素雅,比白衣的田言犹有过之,沈周拉着她的手,就像是最普通的一对农家小夫妻。
沈周想等以后天下太平了,就带着焱妃去过平静的小日子。
田密就住在魁隗堂,虽然还没过门,已经享受到了堂主夫人的待遇,每天都有专人伺候着饮食。
“焱姐,我们去烈山堂看看吧,魁隗堂实力不强,如果惊鲵想要找个靠山的话,倒是烈山堂更有可能性。”沈周说道。
焱妃点点头,她一直感觉沈周一肚子鬼点子,听他的准没错。
两人经过一上午的观察,打晕了烈山堂的两个护卫,混了进去。
烈山堂。
砰!
沈周和焱妃在门外站岗,他们两人都是顶尖高手,耳力自不用多说,房内的任何声音都逃不脱他们的耳朵。
砰!
“田密这个小娘们,竟然要嫁给吴旷!”
田猛一掌拍碎面前的桌子,啧啧,要说是田密,真是个不错的女人,身材圆润饱满,一头鲜有的桃红色头发,声音更是听的让人心里直痒痒。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不爱呢。
田猛这个老人渣,早就对她动了想法了,不过田密看着虽然性感,但人家的妙龄少女啊。
田猛和吴旷比起来,不仅长得丑,性格也更加暴躁,田密实在是看不上他。
现在的田密,和后来那位工于心计不惜出卖自己的女人还不太一样。
“堂主息怒。”
一名农家报信的弟子吓的心惊胆战,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田猛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不过这个老色鬼心思一转,烈山堂弟子将近两万,就在前几天,刚刚有一位年轻的女子加入,还带了个孩子。
田猛咧嘴一笑,说道:“你去把罗静找来!”
罗静是我的,田密也早晚是我的。
田猛阴狠的笑着,已经做上了左拥右抱的美梦了。
沈周在外面听,他从未听说过罗静这个名字,原着中是没有的,不过没关系,先等一等就知道了。
焱妃看到他若有所思的样子,问道:“怎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沈周道:“这个罗静,或许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们在这儿等了很长时间,天色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