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里拿出三千，放到了果盘旁边：“我可不收你这个儿子，你也别拿小心思搪塞我，不找我麻烦，对我们都好。”
“好的，好的，爸爸。”谭老大点头哈腰，引着慕子柒去了他的房间。
房间还算是挺大的，不过和五星级没法比。
慕子柒的手机还在顾寒霆手上，一想起来，心中就一阵不快。
“爸爸，需要特殊服务么？”谭老大看他打量的眼神，心中略有算计。
慕子柒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开口道：“男的。”
谭老大摩拳擦掌：“没想到爸爸也好男色，看我怎么样？”
不得不佩服谭老大的脸皮。
慕子柒没有回话，大概意思就是：理都不想理你。
一阵尴尬的气氛后，谭老大自己圆场：“好好好，我去给您叫啊，现在上班的不多，晚上还会来一批，您先挑。”
慕子柒皱了皱眉，打开了液晶电视。
没一会，房间就占满了男生。
慕子柒从头打量到尾，的确长的不错，没有几个出类拔萃的，但相貌都过得去。
过滤了一两遍，才从十几个男生中指出一个。
凌空稍微低着头，往前走了一步，其余人撤了下去。
脸上已经涂上了厚厚的粉，还化了烟熏妆，和刚刚倒是一点都不一样了。
凌空余光看到谭老大在门口做出一个动作，意思是：盯紧他。
凌空稍微点了下头，关上了门。
这些小动作当然没有逃过慕子柒的眼睛。
不过，她也不在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觉得这个凌空和那些人不一样……
凌空胆怯的走到慕子柒床边，没有说话。
倒是慕子柒先开口问的：“怎么会在这里工作？”
“我……我家境不好，这里收入可观。”凌空认真回答着。
慕子柒躺在大床中央，修长的腿微搭，眼神一直在电视上，对于他说的话爱搭不理，过了一段时间才继续问道：“自愿来这的？”
“嗯，同学介绍，就来了。”
“学生？”
“帝大的学生。”
帝大也就是帝京大学，算是这里最高学府。
慕子柒重新打量了他一下，没想到还是个学霸。
把电视的遥控器递了过去：“拨台。”
一整天，慕子柒都在各个台上来回看着，睡了几觉，她尊重凌空，凌空也在很仔细的照顾着这个奇怪的少年。
直到屋里变得漆黑一片，慕子柒才悠悠转醒。
起身，揉了揉黑发，能看到凌空在床边看着手机。
森森出声：“该下去玩了。”
凌空吓得手机差点没丢了，立刻关上屏保，小声说着：“谭老大准备收拾你呢，你赶紧跳窗户走吧。”
慕子柒脸上还带着刚刚苏醒的慵懒，雌雄莫辨的样子，让凌空红了脸。
“怕什么，反正也连累不上你，小奸细。”视线落到电视桌上的饭菜，应该是送来给他的，鬼知道有没有毒。
“不不不，我不是，我……我什么也没干。”凌空突然有些焦急，不想被误会，立刻要解释。
结果一开口就被一双手捂住了嘴：“别说话，小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