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柒扶额，没想到喝醉后的她是那样的，真愁人……仿佛看到了她黏在顾寒霆身上的画面，还好男人没提，不然面子都没了。
以他的性格，那个骗子谭老大会被收拾的更惨吧，可怜赚钱谋生路的男男女女，要继续在外面奔波了。
“这里收入高么？”
“还好，起码是个正当职业，赚的钱也安心。”凌空笑了笑，娃娃脸总是让人心情好很多。
“那就好。”这样她也不会太自责，最终原因是自己，男人针对夜店，也是在针对她，以后可能就没那么刺激的夜店去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在家当个乖宝宝……
“你是来买书的么？”
“嗯，高一的练习册，推荐下。”慕子柒才想起来，不是来唠嗑的，她还有个正事，悄然偏眸去看男人，他还站在原地，远远的，都能看到那副打量的神情。
自己还能脑补点嫌弃……
回忆了刚刚的动作，好像很不雅，特别像调戏良家妇女……emmm…她是不是要准备一下解释，毕竟她演的是gay，不是流氓，更不是变态。
凌空拿了三套最新版的题：“这些是我觉得不错的题。一个是预习题，一个是随堂练，一个是突破的。
看你平时在学校的接受能力，不喜欢学习就来最简单的，上课不会发懵，而且对知识的掌握度会变高。
能跟上老师上课的进程，就用课后巩固，这个我不太建议，学校都会发练习册，还是跟着学校标准走。
如果觉得自己没问题，最难的可以锻炼脑力。”
不得不说，凌空当售货员的能力挺强，本就一副书卷气，又是帝京大学的学生，推荐的好书很容易被人接纳。
“最难的这套。”慕子柒没想到挑个练习册还这么多讲究。
她对上学还一阵糊涂，听完他的介绍更是一脸懵。
不知道在课堂上会变成什么样，以前都是原主在学，聪明，再加上努力，初中的知识，学精学透不成问题。
但她就不一样了，从前没上过学，给她一副好大脑，也不知道怎么用才能变成原主那样的学神。
目测自己现在水平也就是个小渣渣，上学再看看吧，先听男人的，拿个最难的。
凌空瞧了他一眼，多了几分疑惑。
少年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做的了这种练习册的人。
“每科拿一本。”看他没动作，慕子柒出声提醒。
最后凌空还是没多问，将题给了他：“要是不会，可以来问我。”
“好。”
两人换完联系方式。
慕子柒就抱着沉甸甸的练习册走回去了。
没等男人问，慕子柒已经开始解释：“是我一个朋友，好久不见了，叙叙旧。”
顾寒霆偏眸，看着少年抱着一大摞书，嫩白的手指被书压的有些红，先到楼下结了帐。
坐到车上，才继续刚刚的话题：“认识不认识都别乱撩，在学校，就算装也要装出一副正常人的样子，我会帮你把不正常的癖好改过来，别跟艾瑞斯似的，一天天打小男生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