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哪样嘛!”
田甜娇躯一颤,苦着一张苦瓜脸回到了座位上。
让她跟林天邪单独相处,实在太令她担忧了。
“四口甜小妞,好歹前几天我还帮你解围,要不是我,你很可能就要被开除了。”
“现在更是为了你,答应了一件这么麻烦的事儿,那可是黑势力火拼的危险事啊,我付出了这么大牺牲,你不但没点表示,连跟我坐一会儿都嫌弃?”
林天邪伸出一只手勾着田甜下巴,黑着脸说道。
“我,我这不是……怕你耍流氓嘛!”
田甜无比委屈。
她很想拍掉林天邪那可恶的大手,可是她不敢。
“噗——”
“耍流氓?你可是答应了那个承诺的啊,我还用得着耍流氓?”
林天邪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你不耍流氓的话,就别捏我脸蛋啊。”
田甜急得都快哭了。
这家伙,从托着她下巴又变成揉捏她脸蛋,这不是耍流氓是啥?
“咳咳!这是你要逃跑的惩罚!”
林天邪尴尬又狠狠捏了几下,这才松手,很是认真说道:“你放心,承诺那个事儿,我不会找你兑现。”
“之所以让你留下来,而是咱们已经八年没见了,好歹也是同学一场,单纯想和你吃顿饭。”
“还有,你以前学习成绩不差,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换分工作。”
“毕竟你做一个小小店员,实在屈才了。”
田甜之所以在于曼青店里做店员,估计是田甜执着想报答于曼青,至少算打工还债。
林天邪实在不想她一直这样下去,而且目前凤凰集团一旦开启建港口项目,那边就打量缺少人手,所以林天邪,想让田甜来凤凰集团。
“你……不会是想把我卖了吧?”
田甜一脸惊恐看着林天邪。
她可是听说了,纯洁女孩最值钱了,林天邪放弃那个承诺,怎么看都像留她的纯洁,然后卖一个好价钱。
“你想什么呢!”
林天邪不由得给了田甜一个脑瓜子,很是无语说道:“你看我像缺钱的人吗?”
“让你换份工作,是看在我们关系还不错的份上,想让你过得好一点。”
“还把你给卖了,有这心思我直接把你睡了不香吗?”
林天邪虽然说得很认真,看越是这样,田甜就却疑惑了起来。
这家伙,会有这么好的心思?
“可是——”
田甜还是不敢相信。
“没什么可是的,就这样吧,明天你就跟于曼青辞职去凤凰集团报到。”
“不然的话,我就不帮于曼青了,你看着办。”
林天邪很是霸道打断了田甜。
他知道,要是在墨迹下去,田甜一时之间估计也很难相信他,因为……
他高中时期给别人的印象,实在是差得不能再差了。
林贱人的称号,非浪得虚名。
……
田甜无比委屈跟林天邪吃了一顿饭后,便找了个借口溜了,不过林天邪并没有再次阻拦。
而是一个人走在阳海街头上。
“嗯?”
“岳父大人?”
林天邪不由得微微蹙眉。
因为他忽然看到,一辆呼啸而过的警车中,有一道身影很像宋广强,如果这是错觉的话,那么另一道身影,就彻底让林天邪确定了。
因为另一道身影,是便宜媳妇宋雨嫣。
“师父,麻烦跟上前面那警车。”
林天邪连忙拦下一辆出租车。
他能感觉到,这事儿不简单,因为那辆呼啸而过的不是普通警车,而是押送车。
半小时后!
林天邪来到阳海看守所,连忙扔了两百块钱给出租车司机便下了车。
“这怎么回事儿?”
他想都没想,直接冲到即将进入看守所的押送车面前,将车拦了下来。
“你是谁?赶紧给我让开,别妨碍公务,不然连你也抓起来。”
车上下来几人,一脸不善瞪向林天邪。
“林天邪,我父亲又被陷害了,要被拘留待查。”
宋雨嫣连忙下车把林天邪拉到一边,焦急说道:“我父亲大病初愈,肯定受不了里面的折腾,求求你给我想想办法。”
她本来早就很想求助林天邪了,可这些人一上来就扣着她手机不让跟外界联系。
“拘留待查!好一个拘留待查。”
林天邪黑着一张脸说道:“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要么马上把我岳父放了。”
“第二,要么我现在报警,让警员来处理。”
“还有,要是不放,我马上让帝景集团的律师团队起诉你们,告你们越权抓人。”
林天邪脸色无比阴沉。
宋广强之前是建设管理局的人,所以要抓他,无非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他触碰普通法律,警局抓人。
要么是受了贿赂被发现,由检纪组带人前来扣押,再送到相关部门关押,无论如何,也轮不到看守所的人来抓人。
所以林天邪百分之百可以肯定,这些人越权了,而且是有人指使的。
“嗯?”
那几人眉头几乎拧到了一块儿。
越权不可怕,因为他们后面有人,只要后面补上证据,越权这事儿没人会追究。
但是律师……
而且还是帝景集团的专用律师,那就不好搞了。
“你是什么人?和宋广强什么关系?”
几人一想到这结果,没有再轻举妄动,而是面色凝重看向林天邪。
“我是谁不重要,但是宋广强是我岳父,一旦你把他送进看守所大门,我敢保证,一个小小建设局的高建明保不住你们。”
“他什么下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都得完蛋。”
林天邪风云轻淡撇了他们一眼。
而那几人一听到高建明时,身躯明显一颤。
这家伙,不仅知道他们越权的事情,还知道是谁指使他们这么做的,而且身份还不明确。
“放人吧!”
几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最终放了宋广强。
他们不过是收了先好处而已,如果这人真能让帝景集团专用律师起诉他们的话,他们必然会丢掉饭碗,甚至吃官司坐牢。
为了这点好处,不值得,也不敢赌。
“该死!又是这混蛋坏我好事……”
百几米处一个毕竟隐蔽的地方,高建明一脸阴沉把手中的望远镜摔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