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韩正硕发来的信息和打来的两个未接电话。“到家了吗?你电话不通,到家了回个信息,别让我担心。”看完信息,温心心底暖暖的。可是该怎么去回应他对自己的好?如果大学时他能这般,也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一切了吧。她给他回了信息过去“我刚在浴室,抱歉让你担心了,到家一会了。”
信息才发送一会,立即就回了过来“那就好,早点休息吧,明天我去报社接你,就这么定了。”
虽知道就算拒绝也是无用,她还是想表明,回了信息“不用麻烦了,我能找到路。”
信息没再回过来。
她看了看顾珍空荡荡的床心里隐约开始担心,便播了号码打过去。
顾珍睡在床上枕在许泽言怀里,包里手机铃声却响个不停,她恼怒这个时刻是谁那么不识趣一直响她电话,本不想接的,吵到了许泽言。“你电话一直响,怎么不接?”
她拿来手机一看,是温心,直接挂掉,她早猜到是她。“不认识的,应该是诈骗电话。”说完直接关了机,放回手机重新钻进他怀里。那么久没见他了,好不容易等到他约自己出来,怎么能让无关紧要的破坏了这好气氛,再说他听到那边是温心,肯定要听,还要问。
“是你的好朋友温心吧?你那么晚不回去,她担心你?干嘛不接,我不说话就行了。”不过被许泽言猜到了。
“不是,我们的关系其实还没好到不回家会担心的地步啦。”
“是吗?怎么说你也认识了她两年。要不给我讲讲她的故事吧,谈过几个男朋友,都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提到温心,许泽言果然来了兴致,话也多了起来。原先她想找各种话题和他说话他都是爱答不理,一提温心比谁都来劲。
顾珍生气地蹭开他的怀抱,独自躺在一边去不说话。
“怎么,我提别的女人上你生气?”许泽言笑着去摇她肩膀。
“人家好不容易见你一次,你倒好。不说想我,反而对别人的事感兴趣,如果你那么喜欢她,自己去问她。”
“哟,有脾气了?”许泽言因为最近心情不好,才找她出来解闷。可她倒摆起脸来了,他要找的女人是随叫随到,随甩随走的,不是祖宗,这样他可不喜欢。“好吧,本少爷找你出来可不是找不痛快的,既然你那么生气。我走行了吧?”他翻身起来下床,去找衣服。
顾珍赶紧起来追上去,一把抱住他,哀求道“你别走好不好?我错了,不该任性让你生气。”她很清楚许家的局势,还这样和他生气,确实是任性了些。
“知道错了?”
“嗯。”她猛的点头。
“看我怎么教训你这小妖精...”
许泽言转身就将她放倒在床上,翻云覆雨狠狠地惩罚了一番。
经过几次接触,顾珍渐渐地摸清了许泽言的脾性,没有价值的人在他身边是留不久的。所以她心生一计,香汗淋漓地躺在他裸着的身上,食指在他胸躺画着圈,在她耳边轻声道“如果,我找到能救许氏的办法,你会不会把我们的关系公布出来,让我做你正牌女友?”
“哦?”许泽言先是一怔,立即兴趣盎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手不安分地游移着,道“海口可不能随便夸的,我这焦头烂额也找不到对付他冷仟瀚的办法,你区区一个女人可能么?我许泽言可不喜欢吹牛的女人。”
“先别急嘛,等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明白了。”顾珍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巧笑嫣然地看着他。
“那你说。”许泽言这下有些当真了,似乎看见了希望,从她身上下来,坐起来。
“办法嘛,就是从温心下手。她喜欢上了冷仟瀚,而且我猜测冷仟瀚也喜欢她。他们在发国一定发生过什么。”
许泽言眉头紧拧,沉声道“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知道?”他一直相信她在发国跟丢了冷仟瀚。因为办事的张正伍也只字未提过。
“我朝夕相处的朋友,自然比你了解。温心做事上进认真,去半个月会允许自己没有办成事情吗?就算真的跟丢了,也会拍些着名景色交差吧,为什么相机里一张照片没有。而且是她亲口承认喜欢他的。”顾珍也坐起身子来,说得认真。
“你的意思是?”
“虽然季曼琳是他未婚妻,可傻子都看得出来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喜欢的人是温心,那么温心就是他的软肋。这样就可以利用温心来对付他...而且靠近和接触温心时很容易的...她也不会有戒心.”
“不行!”
她话没说完,被许泽言截断。
“怎么?你舍不得?她对你来说比许氏还要重要么?”顾珍心里恨意更甚,有了第一段那失败的感情,她绝对绝对不再容许出一点差错,眼睛里绝不容一粒沙子,就是一粒灰尘也不许。
许泽言冷笑“她是你的朋友,你这样算计她。”
顾珍气急败坏不经考虑便道“她分走了你的喜欢,那她就是我的敌人。”
“看来你是个爱恨分明的女人啊,是个干大事的。我很欣赏,我眼光没错,能帮到我,就是我认定的女人。”许泽言勾起她的下巴,在这个女人身上仿佛看见了自己处事的模样“没有什么能与我许氏前途相比。”区区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和许氏相比,有了钱,想要什么女人没有,如果许氏垮了,又有哪个女人愿意搭理自己。
顾珍见终于讨得许泽言一点欢心,立即放开来,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喃喃“没有人能阻挡我的感情,看来你和我倒是同病相怜的天生一对啊。”
许泽言眸里的光渐渐收紧,冷得渗人。冷仟瀚,哪里都是冷仟瀚,生意场上争不过他,连个自己看上的女人也喜欢他,他究竟有哪里好。他越想越怒,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摔在地上,目光随之燃起腾腾火焰似乎要将房间里一切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