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同一时间,面对两个怪物的阿朱此时是一脚蹬在了一个怪物的头上。
当然,阿朱的脚底是亮出凶器,这一下子是直接把怪物的头给当球踢了出去。
整个场面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至于另一个怪物,被阿朱一个回头望月,像是被其手中像是钉子一般的东西直接钉在了地上。
这两个怪物显然本身实力并不强,这点阿朱都是能够感觉得到的。也就是会透过光学迷彩让自己隐身这点能够让人出其不意。
第一时间解决了两个怪物,阿朱此时也是赶紧进入了别墅里面。
但此时阿朱进来,是见到现场一片狼藉,而此时陈天师是直接瘫坐在地上。
“陈天师?你没事吧……”
阿朱此时靠近以后才看见陈天师是抱着一个女人的人头……
而阿朱看了一眼那面前的几个怪物的样子,再看看陈天师的状况,也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陈天师手里抱着的,也正是他女儿的头……
“陈天师……”
“阿朱姑娘,我没事。”陈天师此时却是抬头看着阿朱。
而这时阿朱才吃惊的退后两步。
因为这个时候的陈天师分明看着脸色苍白。
而阿朱此时再看陈天师的右腿,分明是渗着血……
阿朱也是赶紧去查看陈天师的伤。
这一掀开衣服,才发现陈天师的身体满是血,而陈天师的右边肚子像是被啃去了一部分……
“我还是轻敌了呀……而在那个瞬间我犹豫了,没有下去手……”陈天师此时说话的声音都是逐渐虚弱。
“看样子我是不是不配做个驱魔人呢……因为犹豫让自己丧了命……”
“不……您绝对是优秀的驱魔人。”阿朱此时看到这里眼睛也是红红的。
“是嘛……”
而就在这时,阿朱此时感知到了秋生师傅的到来。
“秋生师傅,陈天师他……”
秋生师傅此时也是蹲下,看着陈天师。
“秋生师傅,我的女儿……你能不能救回来……”
“能……”
秋生师傅此时看到这里也是感慨:“只是我没想让你们两父女在下面相见呀……”
“命数到此……”陈天师此时说完这四个字,分明是没了声息。
阿朱此时看到这里自然是情绪激动,而秋生师傅自然是扬了下手。
“剩下的,就是我们这些鬼差做的事了。过去吧,阿九他们也需要你。”
阿朱此时也明事理,点了下头,对着陈天师的尸体行了一礼便又继续往前而去……
……
另一边九叔与红须道人的斗法显然也还在继续。此时的红须道人的牛魔王倒是因为“体力不支”而逐渐败下阵来。
这点前面也说过了,孙悟空的体力的确是要强于牛魔王的。
而在这时,红须道人是气愤的拿起另一个玩偶,这次他自然是要换个玩偶继续请神……
“这次这红须道人又不知道会请谁。”
而第一时间,九叔也是收回了孙悟空,而第一时间,祝守一竟是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那是需要炳叔和陈教授上前把祝守一扶回来。
“不是,九叔,你这怎么让我去了呢?这请个大圣爷,他的体力用不完,但是我的体力不是呀……”
而阿九此时也是笑着给祝守一抹抹汗。
而紧接着,面前的理查德是突然换了一个做派。
这么一看,分明也是“猴哥”的做派。
但是以孙悟空不同,这个猴子明显带着一丝邪性的感觉。
“这……应该是六耳猕猴……”
很快祝守一就有了判断:“这要是六耳猕猴,那么派大圣爷就能匹敌了。”
这个时候九叔却是一愣:“还要派大圣爷?”
而这时炳叔却是问了一个让祝守一有些郁闷的问题。
“阿一,我看最近网上都有说这是假大圣打死了真大圣去取了西经。这我们要是出了大圣爷万一不低可怎么办。”
“嗨。炳叔,你也还是少信一些营销号为好。”
其实祝守一觉得如果看过西游记原文,就不会这么想了。
真的,祝守一觉得如果你不是为了哗众取宠,也不是心理变态思维异于常人的话,你就会发现,孙悟空在整部西游记里,真的是第一主角,取经团队的核心,对唐僧尽心尽责。
其实阴谋论就很离谱,正常人,完全无法理解,作者为什么要把塑造了大半本书的主角替换掉,如来为何要把这么用心尽责的好员工给干掉。
反倒是,如来经真假猴王事件,充分认识到了孙悟空在取经团队中的重大意义,给了孙悟空一个成佛指标,才真的对得起孙悟空。
【行者闻言,心中暗道:“我那老和尚不禁打,假若一顿鞭打坏了啊,却不是我造的业?“他忍不住开言道:“先生差了。偷果子是我,吃果子是我,推倒树也是我,怎么不先打我,打他做甚?“】
这里看得出来孙悟空心系唐僧安危。而有的时候大圣爷的佛心高,高到可疑激励唐僧。其实孙悟空的佛性,唐僧已经心服口服,而八戒、沙僧还兀自糊涂。就此就可以看出,为什么成佛的是孙悟空和唐僧,八戒沙僧成不了佛,因为他俩本就没有佛性。
另外,整体上从来没有孙悟空性情突变,孙悟空一直服服帖帖,对唐僧照顾有加,在唐僧忧愁畏怖之时加以开导、解脱。变的是唐僧,唐僧经历了各种事情,从肉眼凡胎、胆小怕事、畏畏缩缩,变得逐渐信赖孙悟空。看下唐僧和悟空的几次分歧争执点:
第一点遇六盗,此处是大圣修行的起点,佛性的起点。
你是不知,我说与你听:一个唤做眼看喜,一个唤做耳听怒,一个唤做鼻嗅爱,一个唤作舌尝思,一个唤作意见欲,一个唤作身本忧
很明显,断六根,加上紧箍,就是真正的束缚自己,从此六根清静,不思凡尘,正式前往西天。
第二点三打白骨精。
哪怕不看原文,你也知道是唐僧误信谗言,冤枉孙悟空。孙悟空即使被冤枉,被白纸黑字正式贬退,也“不消发誓”,就不说强行叩拜,为唐僧后面路途担忧之事,单一个“不消发誓”,一个小细节就可以看出孙悟空是真的把唐僧当作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父。
第三点真假美猴王
【长老勒马回头叫道:“悟空,前面有山,恐又生妖怪,是必谨防。“行者等道:“师父放心,我等皈命投诚,怕甚妖怪!“长老闻言甚喜,加鞭催骏马,放辔趱蛟龙
长老一生不会说谎,遇着这急难处,没奈何,只得打个诳语道:“二位大王,且莫动手,我有个小徒弟,在后面就到。他身上有几两银子,把与你罢。“
三藏道:“这一伙拦路的,把我拦住,要买路钱。因身边无物,遂把我吊在这里,只等你来计较计较,不然,把这匹马送与他罢。“行者闻言笑道:“师父不济,天下也有和尚,似你这样皮松的却少。唐太宗差你往西天见佛,谁教你把这龙马送人?“】
这前面的强盗,是孙悟空的六根,这里的强盗呢?是唐僧的放浪形骸、诳语,引出来的。不怕妖怪,引出强盗。
孙悟空打死强盗之后呢?
【你到森罗殿下兴词,倒树寻根,他姓孙,我姓陈,各居异姓。冤有头,债有主,切莫告我取经僧人。】
不是你唐三藏,孙悟空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打强盗?看看观音菩萨是怎么看待孙悟空打强盗的?
【菩萨道:“唐三藏奉旨投西,一心要秉善为僧,决不轻伤性命。似你有无量神通,何苦打死许多草寇!草寇虽是不良,到底是个人身,不该打死,比那妖禽怪兽、鬼魅精魔不同。那个打死,是你的功绩;这人身打死,还是你的不仁。但祛退散,自然救了你师父,据我公论,还是你的不善。“行者噙泪叩头道:“纵是弟子不善,也当将功折罪,不该这般逐我。“】
你看,这三言两语让悟空心悦诚服。
所以其实,看完整本西游记,可以看出,孙悟空整体上来说,对取经事尽心尽责,对唐僧照顾有加,并且一路用心经去激励唐僧继续前进,即使是唐僧,都放弃过,只有孙悟空,除了三打白骨精被明文贬退故而回了花果山之外,打六盗,去龙宫吐了苦水就回来,打死盗贼,去找观音,找观音干嘛?团队是观音组的,当然是让观音说和啊,其本心还是取经团队。
至于六耳猕猴?
【那行者变了脸,发怒生嗔,喝骂长老道:“你这个狠心的泼秃,十分贱我!“
那行者见沙僧打死一个猴精,把沙和尚逼得走了,他也不来追赶,回洞教小的们把打死的妖尸拖在一边,剥了皮,取肉煎炒,将椰子酒、葡萄酒,同众猴都吃了。】
观这里的景况这种货色,给孙大圣提鞋都不配。
所以助手一句觉得不要说你看了什么悟空传什么的同人,看孙悟空大闹天宫,就觉得孙悟空桀骜不驯。
其实,孙悟空打死六盗,断六根,带上紧箍圈,踏上取经路开始,就在往成佛路上一路成长了,斗战胜佛,首先是个佛,首先就是佛心、佛性。
而此时祝守一不说长篇大论,但重点讲给了炳叔听,这才让炳叔恍然。
因为六耳猕猴本身就是孙悟空的身外化身啊,或者说是孙悟空的嗔念,他的二心。
首先来说说身外化身(又叫身外法身),这个法术我印象里猴哥只在闹天宫时用过。
后来取经路上再没用过身外法身这法术。但实际是这样吗?咱来看看原著第五十八回的章节名:二心搅乱大乾坤,一体难修真寂灭
再看看内容,尤其是打上灵山时如来的话可能你就知晓了。
章节名和对话里的二心和汝亦坐莲台很重要,如来许悟空坐莲台,前因是悟空跟他诉苦,说唐僧因为自己两次打杀了几个毛贼就赶他走,诉了一肚子苦。而听到这儿如来就明白了,功劳苦劳猴子都有,闹这么一出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取利益,所以许他坐莲台,也就是成佛。
其实在天庭照妖镜照不出假悟空的真身,谛听听完只说:
“怪名虽有,但不可当面说破,又不能助力擒他”
为啥不能说破呢?因为假悟空是分身啊,显在镜子里的真身当然还是悟空自己。而谛听能听周天万界之事,当然也能知道悟空受的委屈(什么白骨精啊,杀强盗被念紧箍咒被赶走都算上)才让他来找如来的。如来在问过观音之后说了混世四猴的事儿。
其实你认真看这四个猴儿,本领加在一起咋那么像学了七十二变避死延生成了太乙之术销了死籍的孙悟空啊?为啥谛听听出了怪名,观音看不出呢?
如果假悟空真是六耳猕猴,谛听都听出来了,观音普贤文殊这些大菩萨也是普查周天之理纵观三界的大能,他们能不知道有混世四猴?明摆了就是如来知道悟空意思了以猴子自己为原型现编的四个猴儿给他台阶下。悟空也立刻会意驱使分身演一出卷铺盖跑路被捉的戏呗。
而第五十八回最后总结的一句:神归心舍禅方定,六识祛降丹自成。
所以你看后半部猴哥还跟唐僧闹吗?有莲台坐了当然不闹了,所以你看唐僧还念紧箍咒吗?菩萨送猴哥回来的时候也点了唐僧一下:
“你今须是收留悟空,一路上魔障未消,须得他保护你,才得到灵山,见佛取经,再休嗔怪。”
章节名和文中这么多都可以说明示了,这就是悟空因为前半段受唐僧气,自导自演这么一出让满天神佛看看这唐僧到底是咋对待自己的。第五十七回在落伽山就跟观音诉了一肚子苦了。
所以啊,别再信什么杀了真悟空找个替代品的阴谋论了。
听完祝守一的解释,炳叔也是夸赞一句:“只是没想到阿一你竟是如此的通晓这么多。”
祝守一倒是谦虚的笑道:“非不是我懂,只是多看了几遍书罢了。”
“所以说九叔,现在我们还是需要大圣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