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绪被关进了昏暗的地牢里,里面蛇虫老鼠到处爬。
不仅脏乱,还很臭。
南宫珉一脸怒意的走进去,对着他一阵“砰砰砰”的拳打脚踢。
王绪抱着头,蜷缩在角落痛哭流涕。
“别打了,呜呜……你这个负心汉,这么快就厌弃我了。”
“当初还说每日每夜都想我,还说我越看越美,今日就对我拳打脚踢,太没良心了。”
旁边的下人都垂着头憋笑。
陈风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要真笑出声,肯定没好果子吃。
南宫珉气得脑仁疼,一个大嘴巴子抽过去,“你闭嘴!”
这是他一辈子的污点,想想都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王绪捂住脸颊,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这是起了床就不认人了,当初你可是很开心的。”
“本王那叫开心?”南宫珉脸都绿了,“你是耳朵聋了吗?老子说了不要、不要、不要!你竟然还更加卖力。”
“老子堂堂勤王,最后都求你放开了,你却无动于衷,本王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身后的一个下人实在忍不住了,哧哧的笑出了声音。
南宫珉回头,厉声吼道,“你们都滚出去,谁让你们站在这里的?”
王绪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但为了小命还是要努力解释。
“人们都……都说不要就是要,你老是说不要,我认为你是要的。”
陈风已经忍不住了,一拳打在牢门上,迫使自己不要笑。
南宫珉怒目瞪向他,“你干嘛?”
“主……主子,属下觉得,将他绑起来受受刑才能解心头之恨。”
南宫珉越看王绪越难受,“卡擦卡擦”歪了在脖子,“那还等什么?将他绑起来,本王要抽死他!”
“不、不、不要。”王绪害怕得浑身哆嗦。
南宫珉冷笑,“呵,你不是说不要就是要吗?既然你说不要,那本王更加得成全你。”
“陈风,将他绑牢实点儿。”
“是,主子。”陈风将王绪拖出牢房,朝着受刑架处拖去。
王绪开始撒泼打滚,哭得鼻涕都流出来了,“不要,求你放过我吧,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无情。”
“放我离开勤王府,我保证离开京城,不再出现在你眼前。”
只是求饶倒好说,他竟然提“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就让南宫珉更加气愤了。
不把他大卸八块都不错了,还饶?简直是做梦。
王绪还是被绑了起来,南宫珉拿了一根铁骨鞭,“噼里啪啦”的打在他的身上。
他将所有的气都发泄在王绪身上。
啊……
整个地牢里都是王绪的惨叫声,听着瘆人。
他的身上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直到晕了过去后,南宫珉才停下。
扔下铁骨鞭,冷漠道:“别拿吃的,包括水也不行,活活饿死他,疼死他。如果断了气,直接扔到乱葬岗。”
“是,主子。”
陈风抬头看了一眼王绪,暗骂他是傻子。
自己送上门来找死。
南宫珉发泄了一番终于心头舒畅了许多,出了地牢后,他便想寻找唐婉的身影。
一个下人告诉他,勤王妃已经回了娘家。
南宫珉很烦躁,开始借酒浇愁。
喝得有些醉意时,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召他进宫。
他知道,进宫又是一顿挨骂,或许还有更严重的等着自己。
……
此时舒玉珠带着下人在逛街,想要什么东西直接拿,身后的下人付钱。
来到京城的第二日便进了宫里面圣,有意无意的向皇上提南宫夜,皇上却当做听不懂。
这让她心里郁闷。
舒玉珠眸光到处扫荡,看到俊俏的男子就放个电眼儿。
有的男子是知道她的盛名,因此直接躲得远远的。
不知道的男子便认为她有病,长得这么丑这么肥还想勾引人。
一个巷口处,白芸嫣见舒玉珠越来越近,一把将袁奕阳推了出去。
“快去,别搞砸了。”
袁奕阳故作抬头,“澎”的一下撞到了舒玉珠,直接被她撞到了地上。
心里暗骂,真是肥得稳如泰山,除了肉闪了闪,她屁事也没有。
舒玉珠俯身看向他,见是个文弱书生样的美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哎哟,这位公子,快起来,有没有撞疼你啊?”
袁奕阳起身,挤出一抹温润的笑意,“不疼,实在对不住,撞到姑娘了。”
不疼才怪,真想摔你在地上试试!
舒玉珠掩嘴轻笑,拉过绿莎轻声道:“你看,这公子如何?”
“郡主,你不是想闲王殿下吗?”绿莎凑近耳边,“这是京城,不能乱来。”
舒玉珠闻言有些不高兴了,她是郡主想怎样就怎样。
想闲王是不假,但这不是还没成吗?
“大不了在和夜哥哥成之后把他甩掉不就好了?这有什么好顾虑的。”
不等绿莎开口,她便一脸笑容的对袁奕阳道:“公子,为表歉意,我请你到府上做客。见你是个读书人,也想让你教我读书认字。”
“这,您是姑娘家,恐怕有损姑娘名誉……”袁奕阳故作为难。
“公子不必担心,我都不介意,你又何必介意?”
舒玉珠不等他再有机会拒绝,直接让下人带着他往皇上赐给她的府邸走去。
当进入郡主府后,袁奕阳故作恍然,“原来您就是北郡郡主,真是失敬失敬。”
“郡主果然生得沉鱼落雁,珠圆玉润,袁某久仰郡主大名。”
“袁公子真会说实话,本郡主就喜欢你这样的实诚人。”
两人进入前厅坐下,舒玉珠对绿莎使了一个眼色。
很快绿莎端来茶水。
袁奕阳想到白芸嫣的计划,因此开口道:“像郡主这等身份尊贵之人,还得皇家贵族才能配得上。”
“这次进京说不定皇上就会给您赐婚,以后就可以长期在京城了。”
舒玉珠闻言,心里高兴,“你也觉得本郡主该嫁进皇家?可惜本郡主心仪的闲王殿下有了王妃。”
噗~
袁奕阳一口茶水喷出,他正想推荐闲王,没想到郡主竟然正好心仪闲王。
天助我也……
缓过劲后,他道:“郡主何必伤怀?办法总是有的,闲王殿下现在深得陛下重用,又生得俊俏,与郡主乃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有些违心了,除非真爱,不然真没男人愿意娶这既纨绔又肥又丑的女人。
袁奕阳说着,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怎么有点儿热,我的脸也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