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东方翼都沉默不语,目光凛冽的看着前方,脚下已经踩到底了,还是觉得不够快。
刚刚看了追踪记录,还有一段距离,也不知道唯一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她有沒被吓哭,不知道她有沒像上次一样被人欺负。
唯一要是掉一根毛发,他要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一股阴狠从眼里冒出來。
然而现在,一切的未知让东方翼显得愈发的不安和烦躁了,他狠狠的猛捶了几下方向盘,他恨不得立刻飞到唯一身边抱着她。
坐在旁边的冷夜轩非常理解他的心情,这个时候他说什么都安抚不了他的情急和担忧,他无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在心底叹了叹气。
这时冷夜轩的手机响了,东方翼立即扭头看着他接通电话,“小白,进展怎么样?”
“老大,对不起,我们晚去了一步,沒有逮到他人,现在怎么办?”电话那头的人颇有自责的意味。
“不怪你们,我把地址发给你,你们赶紧过來。”有些事他和东方翼不方便出手,还是得让他们几个出面才行。
“好的。”
给小白发完信息,东方翼突然冷冷的冒出一句,“他现在肯定也赶到那边去了,捉了唯一,不就是想见到我吗?也许等下他的电话就会打过來。”
“那之前打电话通知你的人是谁?”
“今天够热闹的!”东方翼沒有回答他的问題,而是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不再说话。
而在废旧工厂,刘岑辉和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让唯一深深觉得恶心、恐惧和发憷。
“还沒尝试过跟孕妇玩一下,不知道滋味如何呢?”刘岑辉的手和眼神开始很不安分的在唯一身上游移,“要是东方翼知道自己的老婆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下,会作何感想?我跟期待呢!”
“你,你想干嘛?”唯一说话都不溜了,脸色开始微微泛白,瞪大眼睛颤抖着身体,想要从椅子上站起來。
怎样才能保全自己和孩子生命安全的情况之下又不被**呢?
如果自己真的被刘岑辉或者那两个人欺负的话,她也沒脸再见大叔了,且不说人言可畏和大叔不介意,就她自己那关也过不去,两人以后肯定沒幸福可言,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虽然此刻她沒被绑起來,可是刘岑辉用手摁着她的肩,算是无力挣扎了,甚至惹來了他的一阵冷笑的警告,“别乱动,不然后果很严重!”狰狞的冷笑,让唯一无比害怕,生怕他现在就乱來,立刻心惊的停止了挣扎。
见她乖乖坐定了,刘岑辉抬起唯一的下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想干嘛,你看不出來?”得逞的哈哈大笑。
唯一眉头紧皱,恨不得立刻伸手将脸上的口水擦掉,真他娘的恶心,可是她怕万一反应过激,会刺激到他,唯有扭过头不再看他恶心的嘴脸,就当是被猪添了一下。
可她的心已经快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一直在心里喊着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看得出,刘岑辉是在一点点折磨她的内心世界,让她精神崩溃,说不定到之后他还是会让她失去清白,实在是太残忍了。
唯一不想坐以待毙,在大叔到來之前,她必须拖延时间,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可是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男人,她怎么冷静的下來,呜呜……妈妈咪呀,唯一该怎么办?
“你找人抓我过來,不就是为了报复东方翼吗?可是那样你就得不到一分钱了,我可以做主给你一笔钱,让你以后无忧无虑,不然万一出点什么事,进去了可就不好了,是吗?”
唯一不甘愿就这样任他摆布,急中生智想出用钱來诱导他,希望他能跟另外两人一样,见钱眼开,这样她至少安全点。
刘岑辉似乎來了兴趣,“哦?你打算给我多少?不满意的话我可要动手了哦。”
唯一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让自己镇定下來,迎上他的目光,“我刚答应给他们两千万,怎么也得给你五千万吧,你是老大,肯定要比他们多。”不知道她这样说能不能顺利挑起他们之间的矛盾。
“有这回事吗?”刘岑辉转身回头,冷凛的看着他们两个,“两千万?沒听你们俩说啊。我说呢,以你们两个的个性,看到女人怎么可能不动心的,原來已经被收买了啊!”
另外两个男人闻言,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脸色瞬间变了,开车男阳子就立刻慌忙的解释道:“辉哥,你可别信她的话啊,根本就沒有这事。”接着手指唯一,冰寒的目光瞪着她,“臭娘儿们,你别在这里给我们挑拨离间。”
“你要是再敢挑拨离间,小心我现在就办了你。”刀疤男雷子警告道。
他们两个怎么也想不到她狗急跳墙会來这么一出,要是刘岑辉误会了,他们俩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这事他们之前在汇报情况的时候并沒有告诉他的。
以刘岑辉现在的反应來看,两人直觉的认为,他已经误会了。
谁曾料想,空荡的厂房沉静了几分钟后,突然传來刘岑辉的哈哈大笑,让另外两人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只见他拍了拍他们两个人的肩,“怕什么,我又沒怪你们,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你们说呢?”
他说的话与他们之前的想法如出一辙,两人顿时松了口气,看着刘岑辉牵强的笑了笑,“辉哥说的是,钱也要,人我们也要!”
结果突然反转,让唯一始料未及,她猜到了开头,却沒料想到结局。
原以为就算不会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会让他们争吵一会儿,以达到拖延时间的机会,却沒想到刘岑辉那么狡猾,不她的当。
他们不上当,那她就惨了,她认命的垂下眼眸。
刘岑辉转过身,紧扣住她的下巴,猛的将将凑过去,离唯一的脸只有不到两厘米发距离了,阴森森的笑出声,“怎么?看你这样子很是失望啊!”另一只手在唯一错愕和恐惧中,慢慢从她脖子处往里探。
早已吓得浑身僵硬的唯一本能的摇摆头,眼里的恐惧之色越來越深,心跳的很快,脸陡然变成惨白色,她就要这样被这个臭男人玷污了吗?
“等一下!”
刘岑辉被突如其來的大叫吓了一跳,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不解的看着她,随即明了的笑了笑,“你大叫什么?想拖延时间?你不觉得你现在就算喊救命也沒人理你吗?”
唯一的眼睛还紧闭着,一手抵在刘岑辉的胸前,心里苦逼不已,娘的,被发现了,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冲他呵呵一傻笑,“我也不知道自己大叫什么。”似乎显得无比委屈。
“允许你说最后一句话。”
“你可以让我去拉个屎再吃吗?”唯一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他们之前给我吃的面包好像过期了,我想‘嗯嗯’了,你也不想做着做着突闻屎味吧?”说着她就一手捂着肚子,一脸难受的好像立刻就要拉出來似的。
刘岑辉眉头微拧,她第一句话听起來怎么那么别扭呢?东方翼怎么会看上这种沒素质的女人的啊,眼光真差。
他一脸狐疑的盯着唯一看,想从她脸上看出不妥的地方。
而唯一故作满眼恐惧,向他求饶,“大哥,你别再盯着我看了好吗?我快忍不住了,等我舒服完了你再舒服,行吗?”娘的,为了保全清白,她算是豁出去了,不到最后一刻她是不会放弃的,只要他有丁点犹豫,就是一点机会。
看她不像是在说谎,刘岑辉也不想中途被扫兴,只好依了她,让开车男阳子带她过去。
走在前面的唯一偷偷给自己比了一个v型的手势,又为自己和大叔争取了点时间。
一两分钟的路程,她愣是走了十多分钟,一路上都是弯着腰,一副很痛很吃力的样子,恨不得一直就这样走下去,身后传來开车男的嘲讽声:“你就算走的再慢,等下也逃不掉的。”
哎哟喂,她的暴脾气……唯一扁了扁嘴,几乎就想回头來句:关你叉事啊!
最终还是忍住了,不理会他的嘲讽,依旧慢吞吞的弯着腰走着,可距离就那么点,再怎么磨蹭,还是到了。
蹲在杂物堆后面,唯一装模作样的“蒽”了几声,嘴里开始哼哼讨伐开來,“好痛啊,我说你们那面包是不是给老鼠啃过啊,真是立竿见影,好狠毒啊你们!”
“快点拉,废话真多!”
唯一才不理他的不耐烦,继续问道:“我说,等下你们不会來个轮上,让我变成公交车吧?”
妈呀,千万别,看他们那猥琐的样子,八成会,唯一嘴上这么无下限的问着,心跳快的几乎成两瓣儿了,接近崩塌。
如果等下逃脱不掉“公交车”的命运,她决定咬舌自尽,唉……也不知道到时会不会自尽沒死,舌头被咬痛了,那就悲剧了!
毕竟电视电影是雷人的,不可信的!
只听得一声奸笑,“你想吗?”
唯一差点“噗嗤”而出,傻子才想吧,还好,她不是傻子,“就算我想,你们也要怜香惜玉一点啊,好歹我是孕妇不是。”娇滴滴的声音另她自己都想作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