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越沉也听到了动静,他过来时,自然没人敢拦。瞧见他们现身后,隐在暗处的暗卫便点了一个事成的烟雾.弹,通知了一下府外的人。这是预防国公爷万一心生歹念,将他们一网打尽,好有人接应。
瞧见蒋氏醒了,“明月”修长又沾着血痕的手就朝她伸了过来,她幽幽道:“夫人,奴婢死得好惨啊,奴婢又没有出卖您的心思,您为何要对奴婢下手啊?”
蒋氏吓得一下子就尖叫了起来,甚至都没能分辨出这人的声音与明月的比起来,暗哑许多。
他不仅让萧玲起了身,还让人完好无损地将她送了出去。
萧玲回了豫王府后,见时间还早,倒头就睡,第二日才被萧岺唤醒,萧岺道:“起来吧,王爷已经醒了,肯定等着你回话呢。”
蒋氏借着月光隐约瞧到了她的长相。她一头乌黑的发披散在身后,脸色极为苍白,唇却很红很红,像是抹着血,眼睛下也流淌着两行血泪,分明是明月的模样。
瞧见烟雾.弹时,国公爷和梁越沉的脸色皆有些凝重。
听到外面的动静,“明月”便清楚,暗卫已经将最重要的人引了过来,她便放松了对蒋氏的禁锢。
梁越沉的父亲更是气恼得慌,他甚至想到了年轻时妾室的小产以及最得他宠爱的那位姨娘,她的不甚落水,当时只以为是意外,如今想想,竟毛骨悚然。
蒋氏的尖叫也惊醒了隔壁院落的人,丫鬟小厮聚过来时,国公爷让护卫将人拦下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蒋氏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能因她坏了韩国公府的名声。
蒋氏趁机爬下了床,边往外跑,还边道:“你冷静些啊,冤有头债有主,我当真没有害你,你不信问胡妈妈,我们俩送走你后,一直待在一处,哪有时间去谋害你。”
她跑到外间时,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胡妈妈,一时还以为明月已经害死了胡妈妈,心肝都跟着颤了颤,她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刚冲出门口,就瞧到了院中的三人。
三人的神色都很淡,国公爷望着她的目光更是阴冷得瘆人,蒋氏腿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明月”悠悠走了出来,她自然不是真正的明月,此刻她已经揭下了面具。
她是萧玲,萧岺的亲妹妹,也是自幼习武,因轻功极好,被培养成了暗探,她的追踪之术很厉害,之前被派去了调查怀王的事。
第二天晚上,蒋氏睡到半夜,就隐隐察觉到房内好像有个东西在靠近她,她一点点在她脸上吹着凉气,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蒋氏猛地惊醒了,醒来后,竟发现床前站着一个女子。
萧玲打了个哈欠便爬了起来。
此时,梁依童也已经起来了,见豫王唤她,她便去了竹悠堂,她才刚到,就见一个白衣女子晃晃悠悠走了进来,她五官苍白,眉眼冷厉,很是英姿飒爽。
梁依童还是头一次瞧见这么俊的姑娘,不由好奇地多看了一眼。
萧玲察觉到梁依童的目光后,就冲她拱了拱手,她自然听说了王爷身边多出个小姑娘,也好奇地多打量了一眼,见她笑容甜美,果然如哥哥所说的钟灵毓秀,跟王爷很是般配,便也笑了一下。
萧玲收回目光后,便跪了下来,恭敬道:“王爷,属下昨晚已经扮做明月吓唬了一番梁越江的母亲,她果然招了,梁姑娘被害的事,确实跟她有点关系,她怕梁姑娘有攀龙附凤的心思,才让明月应下了宋氏的请求,不过明月之死却与她无关。”
梁依童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蒋氏竟也插了手。这段时间她其实也见过蒋氏几次,蒋氏出身不低,处世很是圆滑,时常能将老夫人哄得合不拢嘴,是个很有手段的人。
梁依童自然没料到她竟也想让自己死。听到那句攀龙附凤时,梁依童就抿了抿唇,只觉得她与梁越江不愧是母子,一个指着鼻子骂她,一个竟是直接想要她的命。
豫王冲萧玲挥了挥手,让她退了下去,等她走后,他才冲小姑娘招了招手,“昨晚萧玲并未伤害蒋氏,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梁依童咬了咬唇,一时有些为难,按照她之前的性子,肯定是要报复回去的,可是梁越沉却又帮了她,梁依童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豫王一眼就看懂了小姑娘的为难,他低声道:“这次梁越沉确实帮了你,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他的以身犯险其实是带着算计的心思?”
梁依童是聪明人,经他一点拨,就推出了事情的经过。
按梁越沉出现的时间,应该是撞见了明月,他以为明月的所作所为是蒋氏吩咐的,为了保下蒋氏,他才以身犯险,只怕明月的死,也是他所为。
梁依童想通此事后,竟是松了口气。她原本还觉得欠了梁越沉这么大一个恩情,很难还清,如今猜到他背后的动机后,感激之情都散了许多。
这正是豫王想要的,瞧到小姑娘的神情变化后,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道:“你想怎么解决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决定。”
梁依童却有些为难,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
扫到她纠结的小模样,豫王低声道:“梁越沉虽有算计之心,却也帮了你,想饶过她也可以,正好跟梁越沉一笔勾销,再无相欠。”
梁依童是想饶了她,却又有些不甘心,听完豫王的话,心中不由有些羞愧,只觉得他胸襟真是宽广,跟他一比,她格局太小了,她乖巧地点了下头,“好,那就一笔勾销。”
果然如他们所料,用过早膳,梁越沉就带着蒋氏登门了。
蒋氏此次前来,自然是道歉来的,虽然已经做好了放过她的心理准备,瞧见她低下高傲的头颅时,梁依童没忍住怼了一句,“梁夫人尽管放心吧,我绝无攀上贵府的念头。”
梁越沉就站在蒋氏身后,听到少女不卑不亢的话语时,眼眸暗了暗。
蒋氏羞愧地不敢抬头。
老夫人今日特意交代了她,姿态务必放低,还说了豫王跟梁依童只怕是早就情投意合,她将从宫里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蒋氏,说豫王当着太后的面,称她为豫王妃,三公主因为得罪她,不仅挨了巴掌,还被禁足了。
有豫王珠玉在前,她又哪里看得上他们韩国公府?梁越沉再优秀,也还年轻,不像豫王,早就处在了高位,她若是成了豫王妃,只怕连太后和皇后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她怎么都不可能对自家儿子有意,认识到这一点时,蒋氏羞愧万分,她怕梁依童记恨在心,甚至忍不住跪了下来。
蒋氏是真的怕,不仅怕梁依童,更怕豫王恼怒之下对她下手,若梁依童只是个丫鬟,她自然不会怕成这样,一想到豫王竟承认了她会是豫王妃,她就根本站不稳。
蒋氏伏地磕了三个头,方道:“是我糊涂了,才授意丫鬟应下宋氏的笼络,这几日我一直惶恐不安着。望梁姑娘看在小儿救了您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见她又是磕头,又是求饶的,梁越沉心中也有些不好受,他扫了豫王一眼,也跪了下来,低声道:“我那日之所以能赶到梁姑娘身旁,其实就是母亲给我递了消息,说她后悔了,不该偏听偏信让丫鬟勾结宋氏,对姑娘不利。请王爷看在她,及时收手的份上饶她这一次。”
豫王居高临下地看了梁越沉一眼,见他如此境地都不卑不亢,心中倒是升起一丝惜才之心,想到他对梁依童的窥视,他才又升起一丝不爽,他道:“饶过她也不是不可以,蒋氏会害她,说到底也是因你迟迟未成亲,让您母亲担心了,你若早日成亲,想必你母亲也不会以为谁都盯着国公府三少奶奶的位置!”
梁越沉低声道:“王爷教训的是。”
见他有饶过她的意思,蒋氏眸中闪过一抹惊喜,她其实一直有意让儿子娶了自己的侄女,如今见王爷提起了他的亲事,她连忙道:“王爷放心吧,我一定尽快给他定下亲事。”
梁越沉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淡。
豫王却冲他们摆了摆手,“东西留下,人退下吧。”
他口中的东西,自然是两人带来的赔礼,两人起身时,豫王就冲小姑娘摆了摆手,梁依童原本坐在豫王一旁,见他摆手,下意识起了身。
她刚走到豫王跟前,就见男人倒了杯水递给了她,“唇都干了,还不多喝水,非要我亲自喂你才行?”
梁依童脸颊一热,伸手接住了他手中的杯子,心中也不由动了动,想到豫王对梁越沉的介意,她心中又有些好笑,哪里不懂,他是刻意为之,只觉得这样的他,有些孩子气。
梁越沉自然听到了豫王的话,他起身时,不经意瞄了一眼,恰好扫到豫王将水杯递给她,少女则乖乖喝了下去,她喝完后,他甚至伸手擦了一下她唇边的水渍。
两人的一举一动,无不透着一股暧昧。
梁越沉的手下意识握成了拳,唯有这样,才能保持理智,他吐出一口浊气,才一步步走出了竹悠堂。
蒋氏压根没敢抬头多看,听到豫王的话后,她便清楚只怕豫王对她极其宠爱,幸亏梁越沉出手帮了她,否则,只怕她肯定跟宋氏一样,落个凄惨的下场。
他们退下后,梁依童才放下茶杯,她眸中原本还带着笑,见他竟伸手给她擦了擦唇,她才有些不好意思。
少女粉嫩柔软的唇不由抿了一下,下意识舔了一下被他擦过的地方,她却不知,这个动作对豫王来说不啻于一种邀约,他眼眸都深邃了几分,竟是直接伸手将小姑娘拉到了怀里。
梁依童心中猛地一跳,抬眼时,果然对上了男人危险的目光,她心中一慌,本能地就想逃,却被男人搂住了腰肢。
豫王直接将小姑娘抱了起来,让她以面对面的姿势坐在了他腿上。
梁依童脸颊红得似煮熟的小龙虾,哪怕清楚丫鬟没有命令不敢进来,她内心还是慌乱极了,毕竟他们如今身处待客之处,门不仅大,还大敞着,只要有人经过,就可以瞧到他们此刻的模样,不似在书房,门好歹关着。
梁依童又羞又窘,不由小声求他,“王爷,不要。”
小姑娘害羞的模样,格外动人,豫王再次起了逗弄人的心思,他只是凑过去吻了一下,便稍微移开了唇,附在她耳旁哑声道:“这次不叫哥哥了?”
两人的动作如此亲密,再喊哥哥,梁依童都过不去心理那关,见他又在戏弄人,梁依童脸颊又红了些,这次还含了羞恼,她挣扎着想要起来,离他远一些,然而男人却箍着她的腰,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他恶劣极了,不仅不松手,还附在她耳旁哑声警告道:“再乱动,我若控制不住,不介意提前跟你洞房。”
梁依童身体僵住了,清楚他向来说话算话,她这下是彻底不敢挣扎了,小姑娘可怜兮兮坐在他腿上,因太过羞恼,耳根都染了一层薄红。
她肌肤莹白如玉,此刻一害羞,活似刚出浴的美人,全身都被热气蒸成了粉色,眼睛也水汪汪的,有种活色生香的美。
豫王眼眸都暗了些,有那么一刻,目光甚至顺着她粉嫩的脖颈,蔓延往下,停留在了她锁骨处,可惜下面的美景都被衣服遮住了。
他有些惋惜地扫了一眼少女的衣襟,梁依童被他过火的打量弄得面红耳赤,心跳也有些失衡,之前她想的太天真了,以为只要王爷想亲她,她都可以的。
此刻,她才发现,她根本受不住他的目光,因不敢挣扎,她慌乱之下竟是伸手去捂他的眼睛。
她一双小手软软的,被她遮住眼睛的这一刻,豫王的渴望再次被挑拨了起来,他直接收紧了手臂,少女砸在他怀里时,他便低头封住了她的唇,这次并非是浅尝辄止,他吸吮着她的唇,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
梁依童捂着他眼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了下来,她抵住了他的胸膛,又忍不住推了推。
男人依然紧紧搂着她,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梁依童又羞又窘,被男人闯入牙关时,她又不由往后躲了躲,小脑袋也偏了偏,想躲开他的吻,他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托住了她的后脑勺,更深地吻向她。
梁依童躲不开,又怕被人瞧到,慌得在他腰上抓了一把,见男人激烈的吻微微顿了一下,她忍不住开口求他,“王爷,去内室好不好?”
少女声音绵软,还微微有些喘,羞窘交加的模样形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豫王眼眸深了深,没再为难,他抱起小姑娘,直接入了内室。
内室是他休息的地方,他直接抱着她将人放在了床榻上,男人欺身压上来时,梁依童脑中紧绷的一根弦断裂了开来,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后悔来了内室。
她心中好慌,宁可坐在他腿上,也不想被他压在身下,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忍不住反悔了,“你、你起来。”
小姑娘太过紧张,声音都带了一丝哭腔。
豫王本也只是想亲亲她,见她怕成这样,便坐了起来,梁依童已经趁机跳下了床,转身就想溜走,男人长臂一挥,就捞住了她的腰,将人再次按到了怀里。
他低声道:“你说来内室的,躲什么?”
梁依童慌慌的,她也不知道她躲什么,只是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眼眸,她心中就很慌张,忍不住想要逃走。
男人已经将人圈到了怀中,见她粉嫩的唇已经被自己吻得娇艳欲滴,他眼眸愈发深邃了些,他伸手摩挲了一下小姑娘的唇,哑声道:“已经听你的来了内室,再逃走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只是被他碰了碰唇,她的心跳就有些失衡,梁依童呜咽了一声,只觉得他最近几日像变了一个人,她根本受不住。
她一颗心怦怦乱跳,垂着眼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瞧到小姑娘装鸵鸟的模样,豫王忍不住有些好笑,他顺了顺她的长发,想要逗弄她的心思更浓了些。
他哑声问她,“为什么让来内室?你是不是想对我做点不可描述的事?嗯?”
梁依童卷翘的眼睫忍不住颤了颤,小脸早就红得滴血了,听完他的话,她脑海中不自觉跳出一些画面,她恨不得捂住耳朵,声音也可怜巴巴的,“王爷,您不要这样。”
豫王勾了勾唇,压低声音道:“我怎样了?你让我起来,我就起来了,明明是你让来的内室,现在又怪我?”
梁依童又羞又恼,一时恨不得捂住他的唇,豫王神情懒散,见她羞得抬不起头,又有些好笑。
他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低声道:“童童,承认吧,你根本不排斥我,我知道你拒绝当我的王妃,是怕影响我,你可曾想过,若迟迟不成亲,造谣我有断袖之癖的,只怕会越来越多,我名声早就坏掉了,何来会被你影响之说?”
见他竟突然提起了这个,梁依童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豫王又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哑声道:“嫁给我可好?只是点个头而已,别让我久等,乖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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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承认了这事确实与她有关系,“明月”又诱导着她说出了为何要害梁依童的事,被暗卫引导此处的梁老爷子和现任国公爷,恰好听到这番话,梁老爷子的脸越来越沉,根本没料到蒋氏为了一点私心,就勾结宋氏,对一个小姑娘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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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国公爷的神色自然不好看,尽管蒋氏确实有罪,也不代表他能容忍明月等人乱闯国公府,偏偏他们又是豫王的人,在蒋氏被人抓住把柄的前提下,他根本无法处决这些人,不仅不能,还得宽容以待。
他带了梁依童几个月,几乎是当做徒弟在教导的,也很喜欢她的聪明伶俐,见蒋氏为了一己之私,丝毫不在意旁人的性命,就不由有些火大。
蒋氏大叫道:“我没有,不是我害了你啊,肯定是宋氏,肯定是宋氏,你去找宋氏啊,真不是我害的你。”
明月却已经捏住了她的脖颈,她笑得很是阴森,“宋氏已经被奴婢弄死了,您看奴婢手上沾的就是宋氏的血,她直到死都说是您害了奴婢啊,梁姑娘的事也有您一份,肯定是您放心不下奴婢,才让人害死了我。”
前些天因怀王到了京城,她才跟着回京,她不仅轻功好,也会易容术,豫王才让人将她唤了回来,让她过来试探一下蒋氏。
因上半夜已经从胡妈妈口中挖出了蒋氏的所作所为,萧玲才伙同另外两个暗卫,演了这一出好戏,将梁老爷子和国公爷引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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