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待修改(1 / 1)

稍稍等了片刻,皇帝等人便也过来,明王和邕王紧跟其侧,面色各异,也不知在思忖什么。

被强行按了半晌的沈晚卿终于解放,连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裙。

众人相继落座,小案分数列一直摆到殿门口,这此的宾客显然比上次敬太妃寿辰是要多得多。

沈晚卿亦步亦趋跟着顾怀楚落座,那厢淳阳的小案同顾怀彦并排摆放,沈晚蓉却是跟在沈铎后头,被周围的人遮得几乎快看不见。

太后和敬太妃未曾出席,倒是一位身着凤袍的女人被丫鬟搀着进来。

“臣妾见过皇上。”

皇帝一怔。

“免礼。皇后的病情才将将好转,不宜劳累,原也是不必来的。”

“赵玉忠,快赐座,叫皇后坐到朕身边来。”

“是。”

皇帝言语急切,眼中神色却是平淡如水。

一旁的太监得了吩咐忙去搬座椅,皇后淡淡弯了弯唇,余光和丞相对上一眼,才撑着丫鬟虚虚直起身。

她样貌倒称不上多娇美,顶多算是端庄,许是大病一场的缘故,现下肌肤泛着异样的苍白,只能用朱红口脂稍稍添些血色。

沈晚卿暗暗扫了一眼,秀眉微蹙。

这位皇后瞧着倒十分年轻,桃李之年身子却这般孱弱无力,怕不是得了什么重症?

又狐疑着看向一旁的顾怀楚。

这皇家人一个两个怎么都是这般?难道是风水不行?

似是察觉到她的视线,顾怀楚偏眼过来,“皇后乃是丞相的掌上明珠,皇兄还未登基之前便已是三皇子妃,虽出身富佑顺遂,身子却一直病着不见好,说是生产时伤了些元气。”

沈晚卿咂舌。

这哪是伤了些啊,这瞧着明明是大伤重伤特伤了。

那厢赵玉忠已经搬来了座椅,皇后缓缓落座,皇帝又重新将目光投到殿中。

“今立秋之际,暑气消退,正是丰收之伊始,钦天监测算今岁有天降祥瑞之兆,朕特召诸位爱卿进宫,共喜此事。”

丞相闻言当即抖了抖袖子,拱手作揖,“祥瑞之兆数年难遇,微臣恭喜皇上,只是,不知是等何祥瑞呢?”

皇帝朗声一笑,旁侧的赵玉忠忙出声。

“相爷这话是问到点子上了,钦天监的大臣们日夜推演,只推出八个大字——‘君臣一心,宫外同庆’,此意可大可小,倒也不好捉摸。”

皇帝摆摆手,“不好捉摸便不必捉摸,天意深远,只要是喜事,朕自然高兴。”

丞相眼色微沉,思量片刻却是眼神一亮。

“皇上,臣倒觉得这祥瑞之兆甚是明显。”

“哦?丞相有何见解?”

“微臣愚见,这‘君臣一心’想来指的便是明王和世子不远千里进京述职,明王殿下助皇上登基有功,被封王封邑却也兢兢业业,勤勉自律,将江南郡的兵马训练有素,稳固一方水土。”

“至于这‘宫外同庆’嘛,想来说的便是邕王殿下大婚之事,邕王殿下身份尊贵,淳阳郡主也乃名门望族,二人喜结连理,自是宫外同庆的喜事。”

说罢他捋了捋胡须,又看皇后一眼,“皇后身为国母,凤体却积疾难安,今尚有好转之事,想来也是多亏了此等祥瑞之兆。”

一听他将此事往顾怀彦和淳阳郡主的姻亲上扯,顾怀彦和宁国公等人脸色瞬时一沉。

却是不等插言就见皇帝龙颜大悦,直直拍起巴掌。

“好!”

“丞相此言有理有据,倒是比钦天监那帮庸才都要通晓,朕觉得甚好。”

丞相似笑非笑点点头,“皇上谬赞。”

沈晚卿原还听得津津有味,一见他说邕王的婚事,也是后知后觉地回过神。

这哪是钦天监说的啊,这分明是皇帝自己说的吧??

既然皇后是丞相之女,想必他们之间自然也有些利益纠葛,顾怀彦赐婚那会儿,丞相不是还带头去“恭贺”来着?

这一唱一和,简直就是一个鼻孔喘气的嘛。

破案了,他们转这么大个圈圈,其实就是想给顾怀彦添堵!

她脑袋瓜子飞速转动,才得意地哼了声,又见皇帝径自端起面前酒盏。

“有此祥瑞,乃是我大昭万民之福,来,众爱卿与朕同饮此杯。”

话音未落,却是一道靛色身影直直冲出去,“皇上且慢,臣有事奏。”

沈晚卿一怔,寻眼瞧过去,就见这人下颌尖利,颧骨微凸,眉眼间皆是一派精明之态,顿时扬眉。

这不是那个谁来着,苏御史?

女主醒来发现自己和陌生男人衣不蔽体躺在一起,凭借原主的记忆想起昏迷之前听到的“下药”,“把柄”等话,知道自己是被庶母和庶妹算计了,男人态度轻佻,女主气愤,想拿针对着男人狠扎一通,谁知眼前飘过道空间门手中竟真的出现了一枚银针,女主挑着痛但不致命的穴位对男人一通猛扎,男主体内的血肉蚕食的剧痛却因此减弱,对女主的手法感到惊讶。

外头柳氏带着人来捉奸,女主急忙从酒楼后门悄悄溜走,回府才整理好仪容,家仆风风火火闯入,将女主押到前厅审问,柳氏捏定女主失身和沈晚蓉一唱一和拉踩,女主却称自己昨夜并未出府。

柳氏质问今晨怎么不见女主,女主解释称今日是端午,自己一早去买蜜粽了(以前女主娘亲没去世的时候,沈铎最爱吃蜜粽)正巧先前接到暗示的春桃悄悄买了蜜粽回来,女主拿着跟沈铎打了一波感情牌,并以退为进指责柳氏未加确认便嚷嚷着捉奸,是不顾侯府颜面,对沈铎名声有损,沈铎想着反正都要将女主嫁出去了,松动,将众人训斥一番散了。

柳氏怕女主再逃跑,命人严格把守,不准女主出门。

另一边男主回府,想到柳氏口中的“侯府丫鬟”极有可能是女主,当即便命人备下聘礼去侯府下聘。

外传景王流连酒色,府上姬妾成群,并且在皇帝面前不得宠,是十足的纨绔,女主知道他们想拿自己替嫁,吩咐春桃将首饰等都变卖成银两,准备将计就计趁机脱离侯府。

女主沐浴时却发现自己的耳坠不知何时丢了一只,也未曾在意,想起早晨凭空出现的银针,女主疑惑,尝试想要一瓶药,空间果真又出现,女主看着手上的清热解毒的灵草丸,感到神奇。

男主上门下聘,沈晚蓉直接躲着不肯出来,沈铎对纨绔的男主非常不满,随意敷衍,邕王回京,沈晚蓉想借机勾引,命丫鬟拖住男主,自己悄悄出府,男主正巧借这个机会找丫鬟,女主听到动静悄悄去前院观望。

男主没找到人,只能离开。

春桃去典当首饰回来,告诉女主见沈晚蓉进了醉风楼,但是被赶了出来(打扮地花枝招展去勾引邕王,被喜欢邕王的淳阳郡主打的落花流水)女主惊讶,却正撞上狼狈回来的沈晚蓉,看热闹发问,沈晚蓉气愤对女主大打出手,被女主制服。

男主回府,属下来报告邕王回京替敬太妃祝寿之事,男主觉得此事没这般简单,命人盯紧并继续搜寻那日的女人。

迎亲当日,沈晚蓉也不再装了,直言女主一个失贞的破烂货,能嫁给个王爷也该知足,女主笑而不语,直接给她下了起红疹的药(短时间毁容)

渣爹和柳氏装模作样看她,柳氏命人在女主的酒中下了迷药,女主闻出异常,但早已服过灵草丸,根本不惧。

到了景王府,拜天地的时候男主却直接当场吐血被抬走(做戏,让皇帝以为自己还在被掌控)女主诧异,但也顺理成章被请到房间。

外头一片混乱,小妾赵氏带人上门(丞相安插进王府的眼线,被授意给女主下马威,旨在替皇帝敲打靖安侯)赵氏斥责女主是灾星诱发男主吐血,要将女主抓去跪祠堂,却被女主借着正牌王妃的身份打脸,暗中观察的男主意外。

赶走了赵氏,女主准备带着春桃离开,却被突然精神矍铄上门的男主堵在房中,女主认出男主,想起那日自己拿针扎他的事心中发怵,因女主扮丑男主并未联想到一起,而是直言皇帝给自己和侯府嫡女赐婚,侯府却拿女主替嫁之事(只说嫡女,外人不知道有女主,都以为是沈晚蓉)不想女主根本不怂,谎称自己是被拐骗的,将侯府如何威逼利诱自己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还暗戳戳怂恿男主将自己休了并上奏参侯府一本,男主意外,觉得女主这牙尖嘴利的模样有几分熟悉,表面却说“你耍什么花招”,对女主有些厌弃,让女主住偏僻院子(本身就遭皇帝忌惮不想节外生枝,没摸清女主是哪边的人,准备留在府上用作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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