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八卦有些好奇地问道。
秦凡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答道：“两次出现的时间点，都有一些蹊跷。第一次，是我从唐家出来，在前往安家的路上遭遇袭击，而且那次出现的，不过是一个中忍。第二次，则是在遇到戴雨桐的时候，且是一个上忍。然而，在我看来，戴雨桐和安家之间，没什么直接的联系，所以杀手在这两个节点上出现，有些奇怪。”
“或许，这本身就没什么联系，杀手只是为了混淆你的判断，故意随机挑选时机出手啊。”八卦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但秦凡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我们也是杀手，但换做你，你会这么做吗？”
八卦眨巴眨巴眼，马上点了点头，回答道：“会啊！”
“所以，你今天被打了。”秦凡狡黠地一笑。
八卦的脸上，也顿时浮现几条黑线，有些郁闷地说道：“说吧，这到底有什么区别？”
“如果换做我，我要刺杀一个人，并且要转移他的怀疑方向，那么我绝对不会找两个毫无关系的时间点，或目标人物出手。比如说这一次，换做是我，我就会选择两次，我在跟安家的人接触的时候下手，这样的话，我的怀疑对象，就会和安家有一定的挂钩。但现在，一次是安家，一次是更加没有关联的戴雨桐，这明显不专业。”秦凡分析道。
只是，有时候恰恰也是因为专业，反倒是判断错了方向。
八卦努了努嘴，说道：“其实，我觉得吧，本来，不需要这么麻烦的。”
“什么意思？”秦凡问道。
“因为你两次都让对方跑了啊，本来，你只要能抓住一个，严刑逼问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你说说看，让一个上忍跑了也就算了，上次还让一个中忍跑了，丢不丢脸。”抓住这个机会，八卦连忙趁机吐槽。
喷得秦凡，无言以对。
毕竟，的确如八卦所说，但凡能抓住一个，就不用在怀疑来怀疑去了。
这时，穿着一身白色风衣的素漓，嘴角带着一抹温柔而动人的微笑，从客厅缓缓地走了出来。
“你们的贺老哥醒了，说要见你们。”素漓微笑地说道。
“好，我现在过去。”秦凡立刻起身。
毕竟，对于今天晚上的这场袭击，秦凡内心，还是有太多的疑问。
八卦也连忙跟上，不忘向素漓多问一句，“人不会残疾了吧？毕竟，伤得不轻。”
“你说呢？我都出手了，会让他残疾吗？”素漓白了八卦一眼，而后也跟在秦凡身后，重新走进了贺方东的卧室。
贺方东躺在床上，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被包成一个木乃伊，素漓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罢了。
但此刻，贺方东全身上下的痛楚，已经明显少了不少。
“小凡，今天要不是你，我肯定死在那边了。”贺方东感激地看着秦凡，说道。
秦凡轻轻地拍了拍贺方东的肩膀，回答道：“贺老哥，这话就见外了。只可惜，我还是晚了一点，不然的话，你也不用受这么重的伤。”
这时，贺方东垂下眼眸，眼角挂着一丝泪水，说道：“哎，为了我，江德和郝宁，都牺牲了。”
“江德没死，不然我也不会知道你出了事。”秦凡马上回答道。
得知江德没死，贺方东顿时也一阵激动，紧紧地盯着秦凡，问道：“真的吗？江德真的没死吗？他一个人留下来断后，对付那么多人，他活下来了吗？”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江德，听到这话后，连忙走了进来，同样眼里含着泪花，说道：“董事长，我没死，我活下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以为，我这次把你们俩，都害死了！”贺方东的脸上，依旧充满了歉疚之意。
丝毫没因为江德和郝宁不过是两个保镖，而对他们的生死，毫无在意。
也正是贺方东这样的反应，让江德对贺方东，变得更加忠心。
“贺老哥，告诉我，这次袭击你的人，是谁。”秦凡问道。
“他叫杨志成，当年我刚来上港市的时候，他是我恩人，后来在成立东方集团的时候，他是天使投资人。所以，在今天之前，我真的没想到，袭击我的人，会是他。小凡，他已经死了吗？”贺方东问道。
秦凡摇了摇头，说道：“我大意，被他跑了。”
“跑了？哎，不管跑没跑，接下来都麻烦了。杨家可不好对付啊，虽然杨家在神都，并不能排进五大家族，但神都和上港市，也不是一个等级，这次得罪杨家，肯定很快，杨志成会采取新一轮的报复了。”贺方东深深叹了口气，说道。
秦凡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又问道：“贺老哥，那你能告诉我，今天晚上，你是要去见什么人吗？”
提到这一点，贺方东的眸光，微微一闪，随后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她叫丽娜，是我深爱的一个女人，我至今没结婚，就是在等她。尽管，我知道，我可能一辈子都等不到她。”
“丽娜？一个女人？仅此而已？”虽然贺方东还没说，但是在去见丽娜的路上遭遇杨志成的袭击，那这个女人，肯定也不简单。
“小凡，你知道凌霄会吗？”贺方东看着秦凡的眼睛，问道。
“凌霄会？”对于这个组织，秦凡还真不知道，皱着眉，摇头道：“我没听说过凌霄会这个组织，八卦，你知道吗？”
八卦同样也是摇了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这时，倒是素漓，缓缓地开口，说道：“我听说过这个凌霄会。凌霄会的性质，和黎天香的天香阁很像，都是女性成员。但这个组织非常低调和神秘，外界很少有人知道，且很少有敌对的势力等，也不抢占地盘，没有任何灰色地带的活动。并且，我得知，她们的会长，是个非常神秘的女人，就连凌霄会里面的成员，很多都没见过她们的会长。”
被素漓这么一描述，整个凌霄会，一下子蒙上了一层，更加神秘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