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高校长好不容易平息风波，正想看看是谁敢胡说八道，但一看这位……
又是惹不起的。
只能苦着一张脸说道，“姜蕴同学，我知道你们怀疑这件事和程翰同学有关，但没有证据的事不能乱说……”
“和程翰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不是意外。”姜蕴指着那条狗说道：
“它的情绪很兴奋。一般情况下，狗狗在外面闯了祸，不可能是这种状态。它现在围着主人转圈圈晃尾巴，在求它主人的夸奖。”
这狗，是被人训练过的。
邓军立的脸色瞬间就不太正常了，勉强说道，“这位同学，你不要陷害我啊。我家狗就是太傻了，它不懂事，不知道自己惹了祸。”
“它明明觉得自己干得很棒，你应该训练过很多次了。”姜蕴淡淡说道。
邓军立吓的心惊肉跳。
如果定性成意外，傅北熙那性格……
大家都知道。
他肯定不会计较。
这也是他敢这么下手的原因。
但如果不是意外……
邓军立连忙撇清道，“副校长，宁高这是非要往我们七中头上甩锅啊。明明就是宁高这边场地布置不够严谨，不小心让我的狗溜进来了，非要说我故意指使。”
“这位同学，你这样无凭无据，就凭你觉得狗很高兴，就指控别人，你这是诬陷。”七中副校长立即维护。
宁高校长倒是想甩锅在七中头上，但他觉得凭感觉诬陷，也不靠谱啊。
小声对姜蕴说道：
“姜蕴同学，你这只能算自己的猜测。这位邓军立同学和傅北熙同学也不认识，他没必要这么做啊。”
姜蕴也不知道邓军立有什么目的，但她可以断定，这不是意外。
七中程翰那一伙又开始沸腾了。
“你们就是想甩锅在我们程哥头上呗。说了八百遍了，真的没指使没必要，我们程哥厉害的很。”
“难怪宁高这个校花之前名声那么差。长得漂亮，但喜欢造谣别人，那么多人讨厌你，不冤枉。”
“就是！你们学校的傅北熙自己骑术不精，运气不好，非要赖在我们七中头上？输不起是吧。”
七中一众学生对着姜蕴指指点点。
姜蕴倒是脸色如常。
张宽等人气的和他们对呛了起来，要不是这么多老师领导在现场，只怕要当场打起来。
楚戚扫了一眼那只狗，阴鸷的眼睛盯着邓军立，似乎想到了什么：
“确实不是意外。”
宁高校长眼见场面都快失控了，这位爷又出来说话了，只感觉今年真的是水逆。
怎么连楚家公子也来插一脚。
这和您们楚家有什么关系啊。
“楚先生这话的意思是……”宁高校长笑的比哭还难看。
楚戚拿出手机说道，“我打一个电话，你们等一下证人。”
他拿起手机，不知道打给了谁，挂完电话，看着姜蕴说道：
“大小姐和我的判断一样，真聪明。”
这话可真是……
夸姜蕴还是夸他自己呢。
“你有证人？”姜蕴看他的眼神倒是有点惊讶了。
楚戚望着她，薄唇弯起飞扬的笑意，“嗯。我是不是很厉害？”
楚爷现在的眼神，和那只求夸的狗子，不能说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就差长一条大尾巴摇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