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这辈子都不准提!(1 / 1)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江以宁!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秀琴激动的捂着胸口,片刻后,突然疯了似得扑过去对着江以宁又打又挠。

江以宁就跪在那,一动不动,任由沈秀琴发泄。

念念被惊醒,睁开眼一看,看到那画面吓了一跳,赶紧的跳下床去拦着沈秀琴:“外婆,外婆,别打了,别打了。”

沈秀琴捶打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造了什么孽!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怎么就生了你那么个孽障啊!”

江以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闻言嘴角扯了扯:“妈,这件事情不是我自己本意,我……”

“你还说?你还说!要不是你当初自己蠢,错信了陆隽骁和许文静,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事情?我当初就告诉你,那陆景灏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听!说什么都要跟他在一起!还有那许文静,你一心把她当好朋友,最后呢?最后你还不是被他们算计送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你丢了沈家的家业,你外公外婆都不怪你,我也不怪你,但是你怎么可以做出那么不要脸的事情啊江以宁!”

沈秀琴挣开念念,又扑过去,对着江以宁的脸上就是两巴掌。

“外婆!”

念念着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偏偏他人小力气小,根本就拦不住沈秀琴。

江以宁也不反抗,就任由沈秀琴打,脸上打的红肿一片,还有被闹出来的血痕,看着触目惊心。

她不去问沈秀琴为什么打自己,甚至听着沈秀琴羞辱性的骂自己,她也不去问为什么。

沈秀琴哭了一会儿,发泄了一会儿,才跌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

江以宁没见过这样失控的沈秀琴,这是第一次,看着沈秀琴哭的撕心裂肺的,嘴里还在说着话,可惜她一句都没听明白。

门外的厉斯年察觉到情况不对劲,赶紧的推开门进来,一进门就看到江以宁跪在地上,沈秀琴坐在地上哭的厉害,念念着急的站在一旁,小脸苍白,又着急又无奈。

“以宁,念念。”

厉斯年快步的过去,伸手要将江以宁拉起来,靠近了才看到她脸上的伤,手臂上脖子上也都可以看到一道道抓出来的伤。

他脸色变了变,下意识的看向了沈秀琴。

沈秀琴整个人仿佛崩溃了似得,哭的不能自已。

厉斯年也不好质问她为什么动手打了江以宁,只好将江以宁扶了起来。

“你别碰她!让她跪着!厉斯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不要过问,你现在马上走!马上给我走!”

沈秀琴看着厉斯年将江以宁拉了起来,突然又发疯似得扑了过来。

厉斯年小心的护着江以宁,身上挨了沈秀琴几下,手臂上被抓出几道血痕来,火辣辣的疼。

“外婆,呜呜呜,外婆,你不要再打我妈妈了。”念念在一旁试图去拉住沈秀琴,苦苦的哀求着。

“厉斯年,你回去吧。带念念走。”江以宁看向厉斯年,平静的提出要求。

厉斯年下意识的想要反对,江以宁却只是对着他摇摇头:“听我的,算我求你,带念念走。”

看江以宁那样子,厉斯年只能够过去将念念抱了起来,暂时带他离开了病房。

人走了,江以宁才过去,在沈秀琴的面前跪下:“妈,你打我,你骂我,都是应该的,我是你女儿,就该受着。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问我发生了什么?你问我?你知不知道这个玉坠是什么来历?知不知道?”沈秀琴说着又过去扑打江以宁。

江以宁没动,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坠,许久才点了点头:“我知道,这个玉坠,跟京城权家有关系。”

沈秀琴没听到什么京城权家,她只听到江以宁说知道这个玉坠是谁的,她哭的厉害,情绪接近崩溃:“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个玉坠,这个玉坠你父亲的手里也有一个?那是他们家世代传家之物,只传给下一任的家主。”

江以宁在听到沈秀琴那一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有一根弦彻底的绷断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沈秀琴,反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那是你哥哥,是你亲哥哥啊!江以宁,你怎么那么混账!怎么那么混账啊!”沈秀琴挣开了江以宁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拍打了几下。

江以宁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浑身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整个人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沈秀琴。

她哥哥?她居然还有一个哥哥?

“妈?我,我哪里来的哥哥?”江以宁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消化了这个消息,艰难的开口。

“你爸他骗了我,他早就已经结婚了,还有一个儿子,他骗了我。”沈秀琴捂着脸,哭的伤心。

“我爸,不是江文才?”江以宁觉得今晚的噩耗一个接着一个,好像生怕打不倒她似得,非得要将她打入地狱十八层才甘心。

“他当然不是你爸,他怎么配?江以宁,我,我真的是造孽啊!”沈秀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难受的快不能呼吸了。

江以宁只觉得大脑一片轰鸣,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下一刻,所有的光明消失,她眼前一黑,彻底的晕死了过去。

江以宁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躺在病床上了,厉斯年满脸担忧的在一旁看着她,江以宁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渐渐地回过神来。

“感觉怎么样?”厉斯年伸手,扶着她坐了起来。

江以宁轻轻地摇了摇头,病房里面没有其他人,她沉默了一瞬,才问厉斯年:“我妈呢?”

“她情绪激动,打了镇静剂,现在已经睡着了。她没事。”厉斯年心疼的伸手,指腹摩挲着江以宁的脸颊。

江以宁低头,心口堵得难受,到现在她还无法接受那个事实。

怎么会是那样的呢?

权骆谦是她哥哥?还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江以宁怎么都难以接受。

“厉斯年,我想一个人静静,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江以宁靠在床头,整个人疲惫不堪。

她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昨晚沈秀琴告诉她的真相,更需要一点时间,好好的理一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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