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间,叶秋负手向前,一步一步,走向四合院外。
“夫子,其实这三日,我家公子,并没有退缩,而是在写书。”
苏婉儿,笑着说道:“公子认为,书院的教材,并不适合那些,所谓的贵族公子。”
“公孙小友,如此了得?”桑夫子,有些震惊。
在儒法的世界中,能出书的人,那都非常了不起,至少也是大学士。
现如今的叶秋,就连童生都不是,居然能写教材?
刹那间,桑夫子,有些震惊。
“那这书,如今在何方,可否我看看?”桑夫子,问道。
“夫子,公孙兄的书,都在他脑海中,我们也不知道。”甄俊,耸耸肩。
“罢了,只要公孙小友,能胜任教习,那对他童生试,将有莫大好处。”桑夫子,点点头。
……
当叶秋走出书院之时,立刻有老生,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
“都听说了吗?那公孙秋,要开始上课了!”
“切,就那寒门垃圾?他要敢管本公子,我弄死他!”
“我爸是唐虎,我怕个毛!”
“我叔,书法大家——房大家!”
“我爷爷,史官,杜大人!”
虎班之中,那些公子哥儿,无不大笑,目带不屑。
“江师兄,为何你我,要从龙班,转到这刺头班?”靠窗位置,西门祝,有些费解。
西门祝和江勃,本和叶秋一样,都是龙班的成员。
但江勃却用纪念奖,换了个名额,转班到了虎班。
西门祝跟随江勃,用家里的关系,花了点钱,也转了过来。
但西门祝不明白,为何江勃要这样做。
“不出意外的话,公孙秋执教的班级,应该就是——虎班。”江勃反着书卷,目带凌厉。
“可在书院之中,虎班又叫刺头班,里面都是权贵子弟。”
西门祝,顿时皱眉:“虽说,咱们也是,但咱们成绩好,而眼前这些……”
今年的城北书院,招生太多,权贵子弟也多。
这些二代纨绔,一般的教习,都得罪不起,全部推脱,不愿意接手。
最终,白如雪建议,将所有成绩差的二代,都编成一个班,任凭他们去胡闹。
而类似江勃这样的优秀二代,则是去了龙班,接受最好的教育。
换句话说,龙班的学子,都有一定几率,冲击稷下学宫。
而虎班的学子,都是来撞大运,混个学历的,仅此而已。
从开学到如今,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虎班的教习,已经换了三个。
到如今为止,虎班依旧没教习。
就算桑夫子,开出了三倍工资,依旧没教习,愿意来此地。
毕竟!
虎班的学子,个个都有来头,上课都敢打架,谁敢去管?
“三日前,公孙秋如此猖狂,又被众寒门学子拥护。”
江勃,目带冷笑:“就算那公孙秋,能躲起来,但他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
这话一出,西门祝,顿时一愣:“如此说来,公孙秋这厮,快出来了?”
“他不出来,也得出来!”江勃,冷冷说道:“区区一个新生学生,也想要成为教习?,你认为书院那些教习,他们会怎么想?”
“不错。”西门祝,眼睛一亮:“别说其他,单说那孔教习,就不会放过公孙秋!”
“肃静!”一道苍老声音,忽然从门外而来。
这话一出,众学子一愣,接着继续高谈阔论,压根不理睬。
“孔教习,来了。”西门祝,压低声音。
“公孙秋,也来了!”
江勃,目带冷笑:“这公孙秋,如此的混账,我看他这次,还不是完蛋?”
……
虎班,大门口。
透过窗户,望着教室内,肆无忌惮的,那些贵族少爷。
叶秋的脸色,并没任何波动,似乎一点都不奇怪。
“公孙教习,从今日起,虎班就归你管辖。”
轻抚白须,孔教习,目带笑容:“不过,老夫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月考之时,虎班及格率太低,你这教习就到头了。”
“月考,还有几天?”叶秋,淡淡说道。
“今天是23号,下月初第一日,便是月考之日。”
孔教习,抱拳说道:“加油!”
说完,孔教习纵声大笑,转身离去。
“距离月考还有七日,你去执教学渣混子班级,老夫看你下个月初,如何收场?”
路过回廊之时,怜悯扫了一眼叶秋,孔教习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
叶秋负手向前,踏入虎班。
“从今日起,我公孙秋,便是虎班的教习,负责你们的学习,以及方方面面。”
叶秋,朗声而道:“我今日开始教,你们第一个字——服!”
说话之间,叶秋大手一挥,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个“服”字。
然而!
那些权贵子弟,无不大笑,自顾自的聊天,压根不理睬叶秋。
“肃静!”
砰!
拿起黑板刷,重重拍在讲台上,叶秋的严肃声音,响彻整个教室。
“我特么……谁啊!”
“草,在我们虎班,还这么狂?”
“公孙秋,你上你的课,我们聊我们的天,这叫互不干扰!”
“臭小子,你再逼逼一句,信不信,本公子弄你!”
被打断兴致的众学子,无不大怒,几个刺头公子哥,直接站了起来。
这其中,又以三个刺头学生,显得最为桀骜,横练的得瑟。
“唐三少、房乔、杜克明,此乃虎班三大阔少,也是众公子哥的领袖。”
西门祝,幸灾乐祸:“姜师兄,这一次,咱们有好戏看了。”
虎班三大少,不但是虎班一霸,也是整个城北书院,最让人忌惮的存在。
这三大阔少,都是出身名门,家族背景都很强横。
便是书院天骄高啸球,遇到这三大少,都会掉头走。
没办法!
这三大少,虽然不学无术,来头却很大,别人根本惹不起。
“这三大少,什么来头?”
江勃,皱眉说道:“难道,桑夫子在自己的书院,还需要忌惮权贵子弟?”
桑夫子是一代大儒,就连高县令那等诸侯,也可以直接喝斥。
那这三大阔少的来头,究竟为何?
一时之间,江勃,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