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金鹿都已经说这样的话了,宋凝乐心里的罪恶感小了一点。
现在最好不过的办法,就是她谈恋爱。
这样也断了祁夜对自己的期盼。
“这边咱们两个人先名义上在一起吧。”宋凝乐也喜欢什么话都说在前面,她还是淡然地说道:“如果你到时候有喜欢的女孩子,咱们两个人随时都可以分手。”
金鹿按捺住心里的喜悦,点了点头,答应下来。
可是如果真的有女孩子的话,又怎么会和宋凝乐同意这种名义上的情侣关系?
“行,那咱们现在都已经是名义上的男女关系了,你现在先回床上好好躺着。”金鹿看着宋凝乐手边还有那么多文件,赶紧把她手里的文件收起来,一边对着她淡淡的笑了起来。
这边才刚刚有名义层关系的事情,就听着金鹿这样关照自己,宋凝乐瞬间笑了起来,:“不是吧,现在就进入状态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有金鹿在这里帮自己处理文件,确实会省不少事。
或许是因为这个提议的原因,宋凝乐都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亲近了几分。
今天处理文件的时候,金鹿一直让宋凝乐从旁边看着,很多文件都是他亲自处理,绝对不让宋凝乐插手。
就连中午吃饭的时候,也都是宋凝乐等着,金鹿把碗筷都准备好,饭菜递到宋凝乐手边,这才让着她赶紧吃饭。
菜系都是清淡的,面前的菜也都是宋凝乐喜欢的,她笑起来,带着几分打趣:“不是我说,你现在这个状态,真的挺适合谈恋爱的。”
金鹿一时间倒是被宋凝乐这句话弄得不好意思了,他有些羞赧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哪里有什么适合谈恋爱的,只不过是顺手的事罢了。”
不过竟然说两个人是名义上的情侣关系,金鹿的关系拿捏的都恰到好处。
不会太过分,也不会太熟练,对外看起来,真的就像是谈了好长时间恋爱的情侣。
看着金鹿对自己是这样的状态,宋凝乐心里也负担减轻了不少,看样他是真的想帮自己解决祁夜的问题。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等着沛白和慕容雪喊自己出门玩的时候,宋凝乐特地把金鹿给带上了。
按照沛白的性格,这次的地点又放在了酒吧。
耳边的声音很是震耳,宋凝乐拉着金鹿向前面走,“我也不知道她这是为什么,每次聚会的地点都放在酒吧里。”
酒吧里气氛正浓,可是越到卡座的位置,消费越高,声音也就越安静
。
最嘈杂的地方往往是在散台这边,吵得人觉得莫名烦躁。
还不靠近卡座,宋凝乐眯着眼睛看过去,只看一抹熟悉的身影。
沛白依偎在舒南院的怀里,她带着几分笑意看像宋凝乐,热情地招了招手:“这边。”
等着从卡座入座之后,宋凝乐看了一眼舒南院,和他打过招呼,这才问道,“你不是出国了,怎么这段时间回来了,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两个人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宋凝乐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侧目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只不过一直在忙着工作,也就没和你们说。”舒南院回答得很是清淡,不过目光却一直放在宋凝乐身后的金鹿身上。
都是男人,自然明白,这样的眼神里面表达着什么样的情绪。
金鹿只是稍微颔首,也算是给舒南院打招呼了,“你好,我是宋凝乐的男朋友。”
这句话说出来,更是带着几分昭告天下的意思。
舒南院有些不敢相信,他疑惑的目光望着坐在一旁喝酒的宋凝乐。
可是宋凝乐却没有反驳,金鹿也只是站在那里笑了起来。
见宋凝乐这个态度,像是无声的同意了金鹿刚刚说的这话。
“不是吧,你真的谈恋爱了?”最震惊的还是沛白,她看着一旁的金鹿。
虽然一表人才,可是一打眼就能看出来,绝对不是经常圈子里的人,按照宋凝乐发展的这个状况,在京城圈子找一个富家公子哥,就根本不是难事。
她怎么会喜欢一个这样的普通通的男人?“昨天刚在一起的,也没来得及和你们说。”宋凝乐想着作秀做全套,直接挽上了金鹿的小臂,笑盈盈的对着沛白说道,“怎么样,好不好?”
这是当着宋凝乐的面,还有金鹿在旁边,哪怕沛白觉得他们不合适,也不能说的太直接,只是点了点头,“合适,太合适了,你们两个人一定要好好的在一起。”
宋凝乐和金鹿的关系亲密,就在喝酒的时候。金鹿还直接把宋凝乐手里的酒给卸了下来:“你现在身体还没好,含酒精的东西一点都不能碰。”
“一边说,一边把酒杯里的鸡尾酒换成了果汁,就喝这个就行常温的,也不会对身体太不好。”金鹿关怀备至。
一旁的女生听到金鹿这样体贴的话,直接哇塞了一声:“这也太秀了,直接给我甜齁了,这么体贴的男朋友,你们到哪里去找?”
桌上还有不少人,听到他们这样说话,也是唏嘘的打趣起来。
不过,两个人也实在没有关系。
宋凝乐听着周围的人这样打趣,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抿着嘴低头笑了起来,淡淡的说道,“好了,就别说那么多了,你们不也都有男朋友吗?”
柔情的目光落在周围人的眼里,更多的像是害羞。
“陷入爱情的女人好像都这样。”沛白从旁边摇了摇头,对着宋凝乐眨眼,笑的十分隐晦。
卡座里只有舒南院的心里,像是扎了一根针一样,顿顿的疼。
这样的目光落在沛白的眼里,她只是借着灌酒的名义,将自己眼里的泪光给淹了去。
舒南院对宋凝乐的心思,沛白不是不知道。
可是都已经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舒南院已经成为她生活里的一个习惯,这猛然间要是让他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沛白恐怕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
可是是舒南院对自己没有感觉,沛白也不是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