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浑身发抖的女人抱在怀中,出了屋子,第一次见到她惶恐不安,满脸泪水,不免一震,紧接着将她抱得更紧,不由自主的心疼起来。
叶朝歌终于呼吸到新鲜的空气,药性褪去不少,慢慢睁开眼睛,瞧着眼前的人,不免愣住了,赶紧坐起来,推开他:“古清风,怎么是你?”
古清风被推坐在地,并不在意她方才的举动,笑着打趣道:“怎么不能是我?难道少夫人还想着陌殇来英雄救美?”
叶朝歌狠瞪他一眼,转过头忙擦去泪水:“阁主是把这皇宫当做自己家了吗?小心被当成刺客抓起来!”
古清风不屑的笑了笑:“宫里面这群废物,可没有这个本事!”
叶朝歌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直视前方:“今日多谢阁主救命之恩。”
“那少夫人打算如何报恩?”古清风坏笑起来。
叶朝歌见他得寸进尺,瞪他一眼,也懒得理会,打算离开。
“少夫人可要记住,欠在下一个恩情。”古清风打趣提醒。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对这个女人好奇起来,他第一次见女人身处恐惧,哭得伤心,然后又恢复常态,将自己封锁起来。
他知道她,没有看起来这么坚强,突然心生一个就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念头,就是想护她周全。
叶朝歌被算计,自然气不过,打算回宫从长计议,如何对付陈锦华。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经过草丛的时候,传来郑如意的声音。
这让叶朝歌停下脚步,躲在隐蔽之处,打算偷听一二。
“回禀郑妃娘娘,没想到叶朝歌竟然会武功,不过请你放心,奴婢将她关在荒废的屋子里,里面点燃了迷药,任凭她再怎么有本事,也出不来!”
说话的人正是小翠,话语间充满得意。
叶朝歌大惊,没想到小翠竟然是郑如意的人!不免唏嘘,终于明白自古以来,后宫都是可怕之地,现在也算是领教一二了。
郑如意惊讶的反问道:“叶朝歌竟然会武功?”
小翠点头恭声回答:“而且武功高强。”
这让郑如意更是意外:“她是叶府的肉中钉,况且又痴傻了一阵,怎会武功呢?”
“娘娘,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很快她就要去阎王殿报道了。”满脸得意的小翠,慢悠悠的禀告着。
郑如意赞同点头,扶了扶发髻上的孔雀金钗,满意一笑:“此事你做得很好,叶朝歌这个人可不能留,本宫要来个一箭双雕!”
叶朝歌心生讽刺,看来她在不经意之间成为了后妃眼中的肉中刺。
“做得干净吗?”郑如意问道。
小翠的笑容更得意:“娘娘您就放心,那里鲜少有人路过,而且我引她去的时候,无人注意,等找出叶朝歌的时候,早已经成为了后宫亡魂。”
叶朝歌越听越气,这是人说得话吗?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快步离开,这个时候应该找白沁林帮忙。
她见屋中只有白沁林,小心翼翼走进去,扑通跪在她面前:“还请姨母为朝歌做主。”
白沁林微愣,搀扶起她:“发生何事了?”
叶朝歌将小翠一事讲给她听,当然省去了某些情节。
白沁林听后,愤怒的重拍几案:“郑妃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朝歌,你放心,本宫会为你做主。”
“多谢姨母。”叶朝歌感激说道。
白沁林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似笑非笑:“不知朝歌有什么主意?”
叶朝歌明白,她这是在考验,于是蹙起眉头,故作思考,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姨母,朝歌想出一个法子,不知可否?”
“说来听听。”白沁林的笑容加深。
叶朝歌低声说道:“现在郑妃以为我已经命丧黄泉,不如我们将计就计……”
白沁林仔细思考几分,点头:“本宫要让郑妃知道,这后宫到底是谁做主。”
“当然是姨母做主,郑妃只是暂时小人得志。”叶朝歌拍马屁,内心都觉得自己恶心。
叶朝歌回到废弃的院子,利用猫将宫人引到这里,宫人们打开屋门,随即尖叫起来,只见叶朝歌狼狈的睡在地上,嘴角还有血丝。
……
元晟听闻此事后,来到长乐宫,迎面走去的白沁林扑通跪在地上:“还请皇上恕罪。”
只见他表情沉重:“莫夫人为何会被关在废弃的宫殿中?”
“回皇上,今日朝歌听闻陌殇站守城门,便出去了,臣妾还纳闷,怎么迟迟未归,结果是遭人毒手,还请皇上为朝歌做主。”白沁林央求着。
夜弦也附和道:“父皇,姐姐不过进宫几日,便有人三番五次的害她,说不定下一个便是弦儿了。”
“御医看了吗?”元晟问道。
白沁林着急得五官都皱在一起,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高御医还在诊断中。”
听闻消息的陌殇,匆忙而进……
“皇上,皇后!”陌殇强忍气愤,请安。
“大胆,这里可是你能来的!”元晟漫不经心的斥责道,却另有深意。
陌殇跪在地上:“微臣夫人遭人陷害,作为夫君,怎会不担心?”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陌少将军。”不知何时出来的高兴达,低声说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元晟问道:“少夫人怎么样了?”
“少夫人中毒了,此毒名为摄魂香,中毒者若是七日之内不解毒,便会七窍流血而死。”高兴达胆战心惊的回答道。
陌殇听后,双手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青筋直冒,但他又不能发怒:“还请皇上一定要为夫人做主。”
“陌少将军,本宫问你,朝歌与你相见时,有无异常?”白沁林询问着。
陌殇摇头:“并没有。”
“皇上,这毫无头绪,根本不知从何查起,若姐姐真的无药可救,到时候还请皇上要为姐姐风光大葬。”夜弦低头哭了起来,表面伤心欲绝,心里别提多高兴。
陌殇怎会不知道她的为人?第一怀疑的人当然是他,心中不免冷笑:“皇上,二小姐既然是夫人的亲妹妹,不如此事由她调查?给朝歌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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