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最近很是神清气爽的大君在一脚踏进娇妻的大帐时,就被侍女们传达了一个让他郁闷不已的消息。
“阏氏说今日身子不适,请大君去别处歇息。”
别处?他还能去哪个别处?他睡觉的地方只有这里!
知道自己惹她生气了,某人认错态度良好:“然然,只有一次,那是最后一次。”
“哼。”孟然扭开脸不理他。
他也不着急,而是把头凑过去,轻轻地在她肩窝处蹭啊蹭啊的,这一蹭就教孟然想起了他还是个单薄少年的时候,也总爱这样,像只小狼崽一样地蹭她。
“不许再那么过分了,我,我都快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呢,”越洲从后头搂住她,“我知道北陆的风俗你还不习惯,但外头那些传闻并没有恶意,他们只是爱戴你。”
三年的外战,四年的内乱,北陆太需要和平安定,和一个能代表和平的象征。
越洲是那个给他们带来安定的人,所以曾经的灾殃之人,才会成为万民敬仰的大英雄,新的金帐之主,而孟然这个中原来的公主就是和平的另一重意义。
她与越洲琴瑟和鸣,人人求之不得,假若他们两人能再尽快诞育一个小王子,那就更好了。
“等到我们的宝宝生下来,我看你才该被吓到。”
“我才不会被吓到呢,”某死鸭子嘴硬.傲娇然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那,那好吧,”她既然嫁给了他,自然也要尊重这片土地的习俗,“你让他们以后议论的时候,别在我面前说就行了。”
毕竟跟一群贵族夫人围在一起讨论自家夫君在床上有多勇猛什么的,实在吃不消啊。
“好,我明天就传令。”
(m点yushuwu。
自觉解决了一件大事,很快,少女的全部注意力就被某只四处作乱的大手给吸引了过去,全然忘记了自己原本的目的是勒令越洲以后必须收敛一点,而不是不让牧民们讨论八卦。
乖乖掉进坑里的小白兔毫无所觉,只觉得某只长大的狼崽子越来越粘她。
吃饭时要抱她在腿上揉她的奶子,让她用小嘴喂他。批阅文公时要让她睡在旁边的软榻上,兴致来了就分开她双腿去喝一口小湿穴里的淫水。沐浴的时候自然是全身都要舔吻到,还喜欢揉她的小淫核。
等到了安寝的时候,那就更不必说了,大鸡巴都是一整晚插在里面绝对不肯拔出来的,只有孟然哭着求他说自己要尿了,他才会依依不舍地撤出肉棒,抱着她看她羞红了小脸在他面前尿出来。
在人前肏干玩弄她的事他没有再做了,可人后的种种花样手段,实在教人招架不住。
想到当初那个只会直直地插进去再直直地拔出来的越洲,这才过了多久,他怎么就如此进步神速?
只能说男人在这种事上大略都无师自通,尤其某人的本钱还特别雄厚。
在又一次被玩弄得哭喊了足足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双腿连合都合不拢后,忍无可忍的孟然重新怒了,她没有再和越洲商量什么他是不是需要收敛一点,而是直接教人把大君的衣裳,用惯了的生活用品,全都从自己的大帐送回了金帐。
(m点yushuwu。
某只大狼在紧紧拉拢的帐帘外头急得团团转,只能听雨燕清一清嗓子,尴尬地复述孟然的原话:
“阏氏说,装可怜没用。”
无形的耳朵耷拉了下来。
“嬉皮笑脸也没用。”
无形的尾巴也耷拉了下来。
“转移话题,偷换概念,顾左右而言他,通通都没用!”
“想去采雪鸢就去采,反正我不会收。”
“就这样,我睡了。”
(m点yushuwu。
耷拉着耳朵和尾巴的某狼:委屈巴巴(2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