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奕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难得看见墨连战露出这样诧异的表情。
“我不……”男主听我解释!
夏左左话没出口,白云卿已经抢先了,“姐姐在和姐夫在私会!?”
一口老血憋在心口,白云卿这个姐夫怎么叫的这么顺口,还有些喜悦的样子,她姐姐要嫁给傻王,沦为笑柄事件该高兴的事情!?
要不是夏左左知道白云卿就是个傻白甜,这会儿肯定会觉得丫是故意的。
慌忙推开封玄奕,也顾不得封玄奕是不是怀疑她了,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夜半难眠,来看看外公,谁知一时伤心,险些掉入湖中,还好王爷搭救,王爷是和墨大哥一起来的吧?”
把关系撇得干净又合情合理,夏左左急忙解释,唯恐她和男主的小火苗还没开始就灭掉。
“姐姐为何这样着急的和墨将军解释?”白云卿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夏左左干巴巴的笑笑不知道怎么接话,就听一边的封玄奕十分不高兴的说道。
“我想出来找墨哥哥,可是迷路了,就遇见这个凶女人了,奕儿已经救她两次了,可是她还是这么讨厌奕儿……”
封玄奕这是再给她解围圆谎?
“过几日就是秋猎了,你若不安生些,受了伤,就去不了了。”墨连战叹了口气,封玄奕当即胀红了脸,“奕儿听话,这就回去,不乱跑了!”
说完就是一路小跑,不见了。
“墨将军我……”白云卿刚开口。墨连战就道,“二小姐也快回去吧,这么晚,你我虽是偶遇,却会招人非议。”
“我……好……”白云卿死死抿唇,半响挤出这一句,就跑远了。
夏左左看墨连战调开白云卿,难道是想和她独处?想入非非,就听墨连战说道。
“花容,下午未能护你周全,是我的过错,你放心,我定然会想办法,解除这一次的婚姻,至于奕儿,不过是个心智只有七岁的孩子,生性善良……他也,很不容易,你不用躲他。”
墨连战眼神坚定,让人感到安心,果然是男主,夏左左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但愿如此,“若是他日花容有难,墨大哥可会护我?”
夏左左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半路领盒饭,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跟着男主,绝对可以活到最后。
“会!”
得了墨连战的承诺,夏左左差点老泪纵横,由着墨连战送她回去,便躺回了床上,很快就是秋猎了,到那个时候,她定然不会错过!
打定主意,夏左左就满足的闭上眼睛。
而在方才的湖水旁,却还有人暗藏着。
“解除婚姻……”白云卿喃喃着,旋即攥紧了手心的帕子,眼眶渗出些许晶莹,抿唇跑开。
不远处院落阴暗处,一棵高大的树冠中,高座这一个人影,将这一幕幕收入眼中。
勾了勾唇角,原本充满稚气的眼眸,此刻却格外清冷疏离,把玩着手里的血纹玉,“这下有意思了,相府的两个女儿,都想嫁入将军府。”
“主上!那个东方花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用不用……”一黑衣男子毕恭毕敬的蹲在一边树冠中,低声问道。
“东方花容……”封玄奕笑了笑,细细摸索着血纹玉的纹路,“不必,她有些意思,似乎不大简单,溯风,你可查到什么?”
溯风低头道,“十四他们回话,相府大小姐自上次撞了树,醒来不到半个时辰又跳了湖……除此之外,在没有什么蹊跷了。”
“撞树跳湖……这么热闹?你跟着她,看到了什么,本王的玉佩为何会忽然不见?”都说她嚣张跋扈,什么都不刚在眼底,可今日在水底,看见他却吓的昏死过去,根本没有机会拿走他的玉佩……
封玄奕危险的眯了眯眼,那血纹玉他日日贴身携带,从未遗落过,为何会凭空消失,又为何落入她手中。
“这,属下只知散宴后,相府大小姐忽然换了路线,玉佩却的确是她捡到的,属下无能,还未查出玉佩是被何人取走……只是,这相府小姐太过可疑,刻意靠近墨将军,不除恐会影响主上大计!”
封玄奕把玩血纹玉的手蓦然收紧,“她似乎知道很多,调查清楚相府小姐是不是被掉了包,没准可为本王所用!切勿打草惊蛇。”
“是!”溯风抱拳,转眼消失在夜幕之中。
封玄奕缓缓闭上了眼,墨连战不是会被女人影响的人,看那女人对他的态度,唯恐避之不及,即便知道些什么,定然也不会说出去,可是……
她到底知道多少,血纹玉越握越紧,这么多年的隐忍,只为那一天收网之日。
夏左左连受几番惊吓之后,也就打定了主意,事关重要的秋猎来之前,她就死守在闺阁里,绝不在给自己跟封玄奕碰面的机会。
反正只要秋猎过后,她就稳操胜券了,从此翻身做女主!改变这个恶毒女配的命运,也不用提心吊胆的防着自己死于非命了。
简直睡着了也要笑醒了。
“大小姐,您怎么还这样安逸,您和傻王,二小姐和墨将军的婚约,都传的满城风雨了,所有人都在看您笑话呢!”贴身婢女青禾端进茶水,愁眉苦脸,已经念叨半天了。
夏左左满不在乎的磕着瓜子儿,“那怎么办,抗旨?”
“可是……庶出的二小姐嫁的是高高在上的墨将军,人人艳羡不已,您才是嫡出的大小姐,怎么反倒嫁……”青禾忿忿不平,说到这儿就说不下去了。
“噗一一全府上下,不,全封华国这么想的,可能就你一个人了,乖青禾,快过来亲一个。”夏左左笑出来声,她这个嫡出恶姐,从来就是衬托白云卿如何善良美好的。
不用出去,夏左左也知道,打压庶妹的恶姐,一朝赐婚,一为人中龙凤的墨将军,一为人人笑话的傻王爷。
这样戏剧化的故事,估计已经稳稳占据热议话题排行榜,众望所归了吧。
“大小姐,相爷召您去用膳。”门外丫头来报。
“不去不去!”夏左左如临大敌,连连摆手,示意青禾去应付。
青禾叹了口气,“相爷的脾气您不是不知道,小姐都拒了三四次,相爷想着小姐您受了委屈才没追究,可是这事不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