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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第 64 章(1 / 1)

第64章

晁盖今日本想着重打击宋江,没想到却叫孙小五上了位,他不知道是怪宋江不知进退,出了一招臭棋,还是怪孙小五不知深浅,借机上位。

但事已至此,话都说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微笑道:“不知你们去哪里借粮?”

高铭刚才只是想把军权忽悠到手,至于去哪里借粮根本不在他考虑中,“这个,看寨主和宋公明哥哥意思。”

宋江也道:“愿听寨主指派。”

晁盖整理好情绪,翻盘机会来了,得给他们使绊子,微笑道:“这个不难,其实离这里二十里独龙岗附近有三个庄子,分别是祝家庄、扈家庄和李家庄,这三个庄子乃是附近最大庄户人家,钱粮无数,若能攻破,可供山寨三年吃穿不尽。”

高铭一听,暗暗咧嘴,原著中就打过祝家庄,他们离梁山这么近,第一战必然是打他们,逃不掉剧情。

“既然有这么多钱粮,但想必也有不少护院吧。”宋江道:“岂会那么容易攻陷。”

“确实如此,据说这三个庄子,有佃户一两万,家家都有刀枪,平日由庄主训练,不是农户,俨然军户。”晁盖笑道。

宋江不吭声,刚才因为冒失意气用事,险些失去第二把交椅还顺便让孙小五上位,这次可得谨慎点。

高铭心想这既定剧情是逃脱不了。

他看向宋江,“意下如何?”见宋江迟疑,高铭便大声对下面各头领道:“你们怕吗?”

江湖好汉,浑身是胆,最受不了就是别人说他们是无胆鼠辈。

高铭一激,都嗷嗷嗷叫道:“这就下山,打下那三个庄子,取来钱粮!我等眼睛眨一下,便不是好汉!”

连李逵也叫道:“看俺一板斧一板斧剁掉他们鸟头!”被旁边戴宗责备看了一眼,李逵才不嚷了,但嘴里小声嘀咕,“本来就是,俺可不怕他们那些村驴。”

史进更是道:“军师,这就点齐兵马,带我等下山罢!”

已是跃跃欲试,摩拳擦掌。

高铭不由得心里感慨,简直各个都是亡命徒啊,他摆手示意大家安静,“既然寨主说那祝家庄粮食、牛羊无数、打下祝家庄之日,各位要什么有什么,整个梁山三年内都不愁吃用!大家不如先修整修整,马军,好好喂马,将它喂养得膘肥体壮,驮着你们冲锋陷阵,步军,便好吃好喝,攻破那祝家庄大门就靠你们。所以现在都回去备战,好不好?等准备妥当,就在这几日,一声号角,随我下山去借粮,好不好?”

“好!都听军师!”

至少跟着孙小五有事做,有钱粮用,其余说什么都是虚。

宋江见状,看这帮人被孙小五煽动已经心活来了,不下山是不行了,便也起身道:“孙军师,刚才赌约还在,寨主和各位兄弟做个见证,看谁能先打下祝家庄!”

高铭微笑,“一言为定!”

晁盖在一旁,脸色铁青,刚才诉说祝家庄情况才搬回点存在感,就被高铭喊话众头领给盖过去了,现在又跟宋江两个一唱一和,敢情都没他这个寨主什么事了。

他赶紧说话,抢回存在感,“那就如此说定,谁先带钱粮上山,谁便坐这第二把交椅!如果大家没有其他事,今日就此散了吧,各自回去整备。”

闹了大半天,好汉们也都乏了,见寨主下令,三五成群出了聚义厅门。

但仔细看,却能看出都是拉帮结派离开。

宋江人马拥簇着他,往他住处去。

孙小五和花荣、秦明、孙立等人并肩离开,有说有笑。

七星聚义老人则留下来,目光忧愁看晁盖。

吴用摇着羽扇,也不觉叹气,今日闹下来,晁盖和宋江其实都是输家。

晁盖发现孙小五脱离自己掌控,便又想起吴用来,叹气道:“学究,你来说,那孙小五今日索取兵权下山借粮,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吴用和晁盖眼神对视,直言不讳道:“哥哥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吧,何必再多此一问。”

秃子脑袋上虱子,这不是明白着呢么。

孙小五翅膀硬了,今天见机行事,抓住了宋江给予机会,顺利上位。

晁盖懊恼,“看他年纪轻,以为是个好掌控,没想到他有这般野心!”

吴用心道,咱们也不是善男信女,别说有野心,就是有杀心都是正常。

自打孙小五显露头角,就被边缘化宋万也开口了,“那孙小五是寨主一手提拔起来,如今翅膀硬了,竟然也想学那宋江。”

提到宋江,晁盖就是一肚子火,“他真是做戏上瘾,竟然提出要将第二把交椅让给孙小五坐这种混账提议。却没想到那孙小五顺杆爬,看他那骑虎难下模样,我都替他臊得慌!”

在这点上,吴用倒是有几分佩服孙小五,心思够缜密,脸皮够厚,在机会来临时候,及时出手抓住,唉,真是后生可畏。

阮家三兄弟和刘唐却没想那么多,哼道:“他们要下山借粮,就让他们借,还省得哥哥出手了,不是很好吗?”

晁盖见这三个人啥也不懂,把期待目光投向吴用,“学究,你可有什么主意?”

现在想起我来了?早干什么去了。吴用身在晁营心在宋,叹道:“事到如今,各头领都等着下山,加上寨中确实缺少钱粮,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看他们各自下山成果了。不过,哥哥不必心急,你也听说了,那祝家庄不是寻常村庄,家家户户都有兵器,平日还演武训练,不比攻打城池简单,说不定他们都会失败,威信扫地,再都不敢下山了。”

吴用为晁盖描绘了一副美好未来蓝图。

晁盖叫他们去打祝家庄就是存了这份心,如果好打话,他不早自己去了。

就是查清祝家庄不容易啃下来,才一直靠打劫零散商客过活。

他心里祈祷这俩人带兵下山败北,狠挫他们锐气。

吴用在晁盖这里商讨完,转身就找个避人机会去找宋江。

果不其然,跟晁盖那边一样,宋江等人都在骂孙小五恬不知耻,让他坐第二把交椅,他真就厚着脸皮坐下了,从没见过这种人。

若是别人,李逵肯定嚷着要去剁了他,但对方是孙小五,他剁谁也不能剁救母恩人,狠话连说都不能说,反而是最安静一个。

宋江本就生得黑,这会好像脸色仿佛更黑了,整一个黑到发紫。

“学究,你说孙小五对今日发生事,有预料吗?外界传他能掐会算,料事如神,可是真?”

吴用想说,你不如直接承认是你走错了一步棋,把机会给孙小五送上门去,“他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懂什么玄学,他蓄谋已久,看准时机,果然出手,倒是真。”

宋江追悔莫及,“当时觉得他借着山寨中缺少钱粮,污蔑水军头领们多分了钱粮支出,我心中气他不过,才做出那样事来,真是不该。”

说罢,看向李俊等人,“都是我宋江错,对不住兄弟们。”

李逵、张衡、张顺等人,忙劝道:“哥哥宽心,是那孙小五恨人,不怪哥哥。不管哥哥做什么,我等都愿意赴汤蹈火相追随。”

宋江长叹一声,似是抒发胸中郁结。

但说一千道一万,怎么就蹦出孙小五这么个搅局家伙呢。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孙小五这手玩得真是纯熟。

高铭这边,他们一行人在秦明家,吃了秦明娘子和孙立媳妇乐大娘子做得饭菜,推杯换盏,酒桌上充满了欢快气氛。

秦明本来心里敞亮吃菜喝酒,却不想猛地看到高衙内嘴角有残渣,而花荣掏帕子给他擦,两人都十分自然,可以看得出这样情景,在他看不到地方上演了多少次。

秦明军将出身,若是麾下有士兵这个样子,早一脚踹过去了。

但对方是高衙内和花荣,他只能默默看着,你们俩个,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吗?!再看孙立,发现孙立眼神中也有惊愕,但很快就调整过来,像个没事人似。

但秦明不一样,他出名暴脾气,心中揣不住事。

等酒席散了,晚上休息时候,他实在憋得慌,对妻子道:“你觉没觉得……孙小五和花荣好得有点过分?”

秦明妻子狐疑扫了丈夫一眼,“怎么讲?他俩不是好朋友么,形影不离很正常呀。”

“不正常!”秦明使劲摇头,“军中也有这样情况,在极端没有女人情况下,会有士兵按捺不住,对同性出手,我怀疑花荣……”

没等说完,就被妻子打断,“花荣是我等救命恩人,这样无端揣测太不合适了!”然后扭身躺下,背对着丈夫道:“再说了,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花荣喜欢男人女人还是妖人,左右和咱们无关,再说人家孙小五乐意,你管什么。”

关键孙小五其实是高衙内啊!不是随便张三李四,要是下山那日,知道花荣跟高衙内这个样子,太尉还不得杀人?!

正因为花荣是他家恩人,他才不能坐视不理。

但秦明又不能给妻子透底那孙小五真实身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难受得半宿没睡着觉。

同样睡不着觉还有高铭,从秦明家回来,他就躺下睡了,但脑子却十分清醒,没什么睡意。

大概是因为今天做成了一件大事,混成了二寨主并取得了调兵之权。

他一早计划就是发动一场战役,叫朝廷出兵伏击,以此把雏形中梁山剿灭,没想到宋江亲自递上了机会,让他更能掌握主动权。

他明天就给父亲发信,叫他准备好兵马,援助祝家庄。

这样他和宋江带兵下去借粮,正好就在此地,被祝家庄和朝廷“一网打尽”。

他们这次下山,肯定带走梁山大部分人马,只要都折在祝家庄一战中,梁山必然元气大伤,再难兴风作浪。

他确实要做一发响云箭,带着这些好汉回最初老家去。

第二天,高铭就动笔给他爹写密码信,全文中心只有一个:赶紧派兵到阳谷县附近祝家庄,我要带兵打过去了,争取在这里,把梁山一锅烩了。

高铭把信交给孙立,叫他速速传递给盛记酒坊。

剩下日子,高铭望穿秋水,盼着他爹来消息。

山寨这边,一个个如恶□□出笼,擦兵器擦兵器,磨刀磨刀,整一个群魔下山。

花荣自打高铭掌握兵权要下山借粮,他心情就一天比一天好。

这是一次千载难逢机会,他只需驮着高铭奔到附近州府,略作补给,就能一口气回到东京,之后什么梁山,和他们再无关系。

彻底逃出这座魔窟。

当然,这是下下策,不到万不得已花荣不会这么做,因为身为朝廷一州统制,眼见梁山上聚集了这么多凶悍亡命徒,岂能坐视不理,只顾自己逃命。

高铭意图很明显,要带着这帮人折在祝家庄,一劳永逸把他们解决。

花荣当然也支持,所以目前计划是,如何跟太尉人里应外合,剿灭梁山,至于他们两个安危,先不急着逃回东京。

花荣想到此处,不由得对高铭笑道:“真是没想到,本来是万不得已上山,现在却无法停手了。”

他们此时坐在山寨半山腰断金亭内,吹着和煦风,眺望山下波光粼粼水泊。

今日天气好,两人说着话散步,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周围也没喽啰跟着,只有他俩,静谧惬意。

高铭坐在石桌前,单手托腮,苦笑道:“就是,谁能想到,我当初可是个做醒酒汤牛子。”

要吃他心肝王英已经成灰了,他不仅活蹦乱跳,还坐了上第二把交椅。

花荣忍不住想笑,“等你身份被这群人知晓时候,不知会是什么情景?”

高铭耸耸肩,“说一句‘抱歉,我其实是细作’?”

花荣觉得高铭一举一动都可爱极了,就这么看着他,和他待一整天都不腻。

高铭见花荣对他笑,眼中倒映着水泊中粼粼水光,如同星辰璀璨耀眼,心里不由得想,花荣颜值确实过硬,他一个男人都觉得他容貌没得挑,难怪崔念奴见到他走不动路。

诶?似乎不太对,崔念奴后来一心推销功德碑,准确来说,她见到钱走不动路概率更大一点。

想到崔念奴就想到燕青,高铭低喃,“不知道燕青怎么样了,怪想他。”

谁知道这话一说出口,原本还朝他一脸笑意花荣,就不耐烦了,“他在东京不知多好,值得你牵肠挂肚吗?”

“我就是随口一说,哪能达到牵肠挂肚级别?”高铭撇嘴一笑,“我不都说了么,跟你最要好了么,你还不放心?”

“我哪有?!”花荣心虚反驳。

这时,恰好沿着曲径跑上来一个喽啰,花荣见了,为了缓解尴尬,叫住此人,“山下有什么状况了吗?”

这小喽啰见是孙军师和花头领,作揖道:“小自朱头领酒店来,有一个自称病关索杨雄人来投梁山,小正要去通报寨主。”

花荣不认识杨雄,随便一听,就叫喽啰走了。

高铭却知道这杨雄是什么人,这位就是水浒四大x妇之一潘巧云丈夫,潘巧云给他戴绿帽,他就在义弟石秀怂恿下,杀了潘巧云,政府工作也不要了,上山当贼寇。

他来得正是时候,忙对花荣道:“咱们也回寨子里去罢,说不定有什么热闹看。”

花荣在哪儿都一样,只要高铭在身边,便起身跟着高铭随着那个喽啰兵步伐,回到了山寨聚义厅内。

晁盖听说有个叫石秀好汉来投,立即叫喽啰吩咐朱贵运上山来。

他想法很简单,现在宋江和孙小五都有各自人马和支持者,他这个寨主也不能落于人后,能拉拢一个是一个。

但是等杨雄上山,他才发现自己想法简单了,这不是个一般好汉,而是个惹祸好汉。

因为杨雄一进聚义厅,就唱喏作揖道:“寨主,各位头领在上,小人称病关索杨雄,和我义弟石秀来投奔梁山,不想在路上路过祝家庄,因为争些闲气,我义第被那祝家庄庄户擒住,特此上山来,希望搭救我那兄弟,杨雄愿意为梁山做牛做马,不在话下。”

晁盖目光阴冷盯着他,“如何争闲气?”

杨雄只得把实情讲了出来,“我们住在祝家庄开酒店内,不想那酒店伙食忒差,便寻了一只鸡来吃,他们非说是报晓鸡,赔钱都不行,打斗中,他被抓住了,祝家庄说是要把人交给官府!”

高铭听出其中有逻辑不通地方,盘问道:“只是偷一只鸡,至于扭送官府吗?祝家庄再跋扈,也不至于这样,官府又不是他家开,连偷鸡也过问。”

杨雄这才道:“石秀一时兴起,就烧了那家酒店。另外……我为了叫他们退后,自称是梁山泊好汉。因此他们要报官!”

晁盖一听,这几天憋火都朝他撒来,“好啊,你们两个,要知道梁山各个是忠义之人,哪有你等这样以梁山名义去偷鸡?!来人!将此人斩了来报!”

这话一出,宋江先出来踩晁盖,“哥哥,不可如此,俗话说来都是客,既然来投梁山便都是兄弟,他们吃了鸡,要还钱,便不是偷,只是对方非要纠缠,无礼是祝家庄!要知道上梁山兄弟哪个不曾有些不愿意面对过去,如果哥哥因此斩了杨雄,谁还敢再来?”

宋江踩完,高铭也站出来打击晁盖威望,“寨主,其他都好说,万万不可断了贤路啊!”

转眼间,杀掉个杨雄后果已经上升到颠覆整个水泊既定方针地步,晁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文人一张嘴,杀人不见血。

高铭继续道:“那祝家庄人既然抓住了石秀,并认定是梁山人,那么外界才不管那石秀上没上山,已经笃定他就是梁山泊人,如果咱们不去救,岂不是叫外人觉得咱们梁山不救手足吗?况且这杨雄兄弟死里逃生出来救援,救不救先不论,若是斩了他,江湖上必然会说咱们不仗义,自斩手足!”

晁盖受不了了,再说下去,他成了斩杀兄弟恶人,还怎么做老大。

他只想孙小五闭上那张可恶嘴,忙道:“罢了,且饶了杨雄!”

宋江和孙小五约定要打祝家庄,这杨雄就是打那里逃出来,是个只内情人,十分重要。

宋江在晁盖话音落下之时,就已经起身来扶杨雄,安抚道:“兄弟不要惊慌,我们梁山会尽快点齐兵马,下山救你兄弟。”

高铭挑眉,心道,这杨雄来得及时,这下子连出兵理由都有了,就说是去祝家庄救梁山好汉石秀。

杨雄看宋江眼神,仿佛看救世主。

高铭看在眼里,心想,宋江啊,你不就是想通过杨雄熟悉祝家庄地形情况么,想得美。

高铭话锋一转,沉声道:“不过,寨主,杨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山寨自有法度,依我之见,不如先行关押,等救了石秀上山,再一并惩处。”

想利用杨雄为你提供祝家庄内部情报,做梦吧你。

晁盖不知为什么孙小五又倒向他这边了,但是那杨雄或许熟悉路,让他下山,岂不是帮助宋江和孙小五了,如果能关起来,叫两人借不上力才好。

“军师说得对,来人,将杨雄先行关起来,再多定夺!”

宋江咬牙切齿,孙小五你够狠,宁可你自己不借杨雄一点光,也不让我占到便宜,“哥哥,此人或许了解祝家庄内情,关起来未免可惜,不如叫他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是个很好理由。

但是高铭偏不要宋江如愿,严肃道:“宋公明哥哥你且冷静,这杨雄究竟是真来投奔,还是祝家庄细作,现在还未可知。或许祝家庄探听到咱们要去借粮,所以先发制人派细作引咱们入瓮也不一定,三思啊。”

这一番话,连其他头领也认同,纷纷道:“确实,谨慎为妙。”

宋江牙缝挤出三个字:“那便关!”

晁盖便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将人押下去!”

任杨雄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了,人被关押了下去。

高铭便朝晁盖道:“寨主英明。”又对宋江笑道:“宋公明哥哥不要鲁莽哦。”

晁盖和宋江心里恨极了孙小五,但脸上也都假装一团和气笑。

三人相视一番,都互相笑,真是“一团和气”。

宋江气得连晚饭都没吃下,这孙小五真有能耐,气得他几次破功,刚才险些绷不住。

等天黑了,吴用来访,照例骂过孙小五和晁盖后,宋江深深叹气,“我现在觉得,晁盖还在其次,唯有那孙小五难对付,趁着我和晁盖相争,他却步步上位,如今成了气候,想对付他都难了,有花荣、秦明,还有鲁智深史进保他,谁能把他怎么样?!”

吴用瞥了宋江一眼,眸子一沉,“哥哥说得对,孙小五成了气候,但是仔细想,这些保他人,最基础是两人,乃是花荣和秦明,至于秦明还是看在花荣这个恩人份上,所以,花荣是重中之重,不如试着分裂两人。”

“怎么分裂?不见他俩有什么矛盾。”

“他俩本身就是矛盾。”吴用神秘道:“哥哥,难道你真看不出来吗?花荣和孙小五他俩不是朋友,而是夫妻。”

宋江惊异看吴用,半晌没说出话来,在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下花荣看孙小五眼神,蹙眉道:“……经你一说,确实……”

吴用便把他知道细节都说了,笃定道:“绝对不会错。所以分裂他俩,其实也简单,投他们所好,让一方变心便是了。”

宋江也觉得好,“如何施加这计策?学究可有合适人选?”

吴用一怔,他哪里来人选,还是宋江认识人多,“我?我没有人选,哥哥手下众多,可以选一个人出来去挑拨他们。”

宋江眯起眼睛,回忆自己手下那群牛鬼蛇神,抬头见门口立着毛野人似李逵,顺着门口再往外看则是一个个莽汉,各个面容狰狞,状如鬼魅,一群魑魅魍魉。

勉强五官过得去,诸如李俊、朱仝都是红色面皮,面如重枣,压根不是搞断袖调调儿。

宋江低头扶额,连连摆手,“这个计策不行,还是换个吧。”

吴用巡视了一圈,就见门口站着满身黑肉李逵、一身伤疤汤隆、面目狰狞鲍旭等人,简直群魔乱舞,别说跟英俊无双花荣比,就是一般人都比不了,不免结巴道:“这……确实……好像……不太行。”

不是不太行,是很不行,没有美男美男计根本行不通。

宋江道:“咱们还是从别地方想办法吧。”

吴用连连点头。,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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