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祁东脸色很差,“来不了你现在才说?”
陈静又解释了两句,祁东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扔到一边。
“臭娘儿们,敢放老子鸽子。”
想了想,还是不爽,祁东又把电话抓回来发了个短信。
两秒后凌道羲的手机响了,祁东:十分钟内滚回来。
凌道羲急喘着跑进门,祁东瞄了眼表,“十一分半。”
“我去了图书馆,太远了……”
祁东一言不发地瞪着他,凌道羲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走到他面前跪好。
“我懒得动手,你自己来吧。”
凌道羲默了默,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主人我错了。”
“错在哪儿了?”
“迟到。”
“还有呢?”
另外一边脸也挨了一耳光,“找借口。”
“十下。”
屋里响起了啪啪声和报数声。
“行了,”祁东手一挥,“有人给她机会爽她不要,便宜你了,上来伺候,”他往床头一靠,点了支烟。
这还是二人开始这段畸形关系后第一次祁东允许凌道羲上他的床,他刚要上去,又被祁东拦住了。
“等等,”祁东打量了他一下,觉得他穿成这样很碍眼,“衣服脱了。”
凌道羲身子一僵,但还是挣扎着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脱到最后一条内裤时,手都在微微发抖。
祁东气定神闲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个人贱到了骨头里,偏偏自尊心也强到了骨头里,调教了一个多月,还保留了非常独立的人格。
不过就是这样才有趣,倘若他早早地失去自我,或许还挑不起祁东的兴致了。
凌道羲望了眼祁东,见对方懒洋洋瞅着自己,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心一横,一咬牙把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脱了下来。
祁东这才满意,把腿一屈,“上来。”
这一个月来凌道羲的技术有十足的长进,每次都能把祁东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祁东倚在床头一边吞云吐雾一边享受对方的服务,顺便欣赏凌道羲胯下那根从下垂变到挺翘。
虽然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能从这种事情中获得性兴奋,但如此直观地见到这种变化还是第一次,不仅觉得十分有趣。
他理解不了凌道羲的快感,他想不出为什么有人舔别人的脚都会硬,但凌道羲带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快感却是实打实的,这种感觉丝毫不亚于与女人做爱,甚至凌驾于那之上。
祁东把脚缓缓下移,脚尖掠过他的脖颈、胸前、小腹,最后停留在最敏感的下体。
这还是头一回在没有布料的隔离下祁东直接接触到对方的性器,只见凌道羲似是一瞬间受到了极大刺激,浑身上下都僵作一团,他忍不住抬起眼睛望向祁东,迷离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哀求与渴望,双唇微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难耐。
祁东用脚掌上下摩擦着他的包皮,脚趾灵活地拨弄着龟头,时而用力踩踏着茎身,时而用脚跟蹂躏着阴囊,凌道羲难过地闭上眼,看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连喘息都带着颤抖。
祁东喜欢拿对方的神情跟自己上过的女人做比较,曾经那些女人在自己身下露出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如今出现在这张阳刚的脸上,反倒有一种别样的滋味。
他很满意对方丰富的表情,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缺失。
祁东脚下一个用力,凌道羲难以自抑地仰起了头,祁东见到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终于意识到少了什么。
“不许憋着,叫出来。”
“啊……”凌道羲的声音此时变得极其沙哑,跟平时那种冷静的声音截然不同。
“这可比你上台致辞时的声音好听多了,大声点,”祁东加快了运动速率。
“嗯……啊……哈啊……”一连串的声音伴随着祁东的动作从凌道羲鼻腔溢出,给整个房间都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
几下重重的摩擦之后,凌道羲的呼吸突然急剧地加速,视线死死地盯住祁东,瞳孔剧烈收缩,喉咙深处发出几声急促的呻吟,紧接着身体猛地一颤,随后静止不动,连呼吸都停了下来,唯有祁东脚下的阳具有力地一跳一跳,伴随着每次律动都有一股白浊喷出。
大概喷射了七八次之后,凌道羲才缓慢放松下来,头部低垂,肩膀起伏,整个人就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祁东动了动脚尖,凌道羲这才清醒过来,仔仔细细把自己留在对方脚上的脏东西舔净,然后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
“该说什么,还用我教吗?”
凌道羲乖乖地给他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爽吗?”
他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祁东啧了下舌,不满地看了看自己下身支起的帐篷,“你是爽到了,我呢?”
凌道羲有些不知所措,半天试探性地问道,“我帮您吸出来好吗?”
见祁东没有反对,凌道羲小心翼翼地上前,用牙解开对方的裤子,毕恭毕敬地把弹出来的硕大之物含在嘴里。
祁东最不满意陈静的一点就是她不肯为他口交,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个了,现在凌道羲的举动无疑对了他的路子。
被男人口交的感觉与女人又不一样,女人的舌头柔软灵活,但男人的更有力度,对于敏感点和节奏的掌握也更为准确。
祁东很快就接受了性器被另一个男人含在嘴里这件事,而且只要想到现在赤身裸体埋头在自己双腿间运动的人是凌道羲就会让他的优越感瞬间激增数倍。
他情不自禁地说了声舒服,得到肯定的凌道羲嘴上更加卖力,尽情讨好着他的主人。他用口腔壁紧紧包裹着茎身上下吞吐,像婴儿般吮吸龟状的前端,舌头在沟陷处顺时针逆时针地打着转,时不时还用舌尖挑逗他的马眼,然后一路向下舔到会阴处,再把卵袋交替含在嘴里。
祁东的电脑桌就在床边,他从硬盘里拖了部av出来,房间里立刻又响起女人的淫叫声、电动阳具嗡嗡的震动声、臀部击打的啪啪声,以及日本男人吱哩哇啦的鬼叫声。
祁东的持久力好得惊人,直到凌道羲嘴巴都有些发麻,对方才有了射的迹象,他连忙加速动了两下,尽可能深地把阳具埋进自己的喉咙。祁东在他口中爆发的时候差点把他呛到窒息,直到对方完全射完,他才缓缓抽离,然后把残留在上面的乳白色液体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