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火炮对碉堡不起作用,又派上来了二十辆九五式轻战车,大批日军尾随在这种薄皮坦克后面向碉堡群发动了冲锋。每座碉堡里都配置了一名接受过遥控无人机训练的阿富汗士兵,阿富汗无人机操控员从望远镜里看到日军派来了坦克,当即放出四十架携带了遥控zhadan的无人机,五十架无人机飞向轰隆隆向前行进的九五式轻战车,坦克后面的鬼子兵纷纷举起三八枪对空射击,射速很慢的栓动buqiang若想击中比小鸟大不了多少在数百米空中快速飞行的无人机,只能靠运气。日军白白浪费了许多子弹,没有击落几架无人机,那些无人机飞到鬼子兵上空,纷纷降低高度,四十架无人机在鬼子兵上空baozha,每一枚遥控zhadan里都装填了近百枚小钢珠,一时间四千多枚小钢珠雨点般凌空泼下来,缩聚在坦克后面的许多鬼子兵脑袋被打成了一个个烂西瓜。这一次攻击足足干掉了两个小队的鬼子兵,伴随坦克冲锋的鬼子兵经此一炸已所剩无几。解决了坦克后面的鬼子兵,碉堡里的阿富汗无人机操控员们随即释放出第二种无人机,这种无人机比起刚才使用的那种无人机大了数倍,携带的遥控zhadan装填了二十斤的烈性zhayao,强烈的baozha力抛出内部数十枚钢珠可以轻松撕开20毫米厚的合金装甲。三十多架无人机飞向一辆辆渐渐迫近的日军坦克,十三架无人机最先飞到日军坦克上空,纷纷降低高度,当距离日军坦克炮塔顶部数米时,碉堡内的无人机操控员纷纷引爆zhadan,坦克炮塔顶部的装甲无疑是整个坦克最薄弱的部位,数毫米厚的装甲不堪钢珠强烈的撞击,瞬间被击穿,钢珠飞进坦克舱室内,拥挤在狭窄空间的日军坦克兵被钢珠击穿身体。十三架无人机每一架都取得了战果,十三辆坦克被爆头,停在那里不动了。后续的无人机陆续飞过来,剩下的日军坦克接二连三被无人机干掉。
隐藏在镇子里的隶属于警备旅装甲团的五十辆坦克在旅长刘云彪的带领下全体出动,向日军阵地碾压过去,与此同时,警备旅炮兵团的二十门火箭炮也在镇子里做好了发射准备,随着炮兵团长一声令下,数百枚火箭弹拖着长长的烈焰向日军砸了过去,火箭弹在空中划过优美的轨迹,日军阵地上出现连绵不绝的火团、烟尘,一波又一波火箭弹飞过去,火箭弹炸起的烟尘遮天蔽日,炸死大批日军的同时也遮挡住日军的视线。借着火箭弹的掩护,五十辆坦克冲到那些趴窝的日军坦克跟前。那些日军坦克遭受了无人机的攻击,绝大多数坦克只是日军坦克兵被钢珠打死,至于坦克内部的设备基本完好无损,少数几辆受到损伤的坦克拖回来经过修复很快就能投入战场。警备旅的坦克兵们爬出坦克,钻进日军坦克内,抛出日军尸体,将日军坦克开到镇子里。一下缴获二十辆日军坦克,警备旅旅长刘云彪兴奋得手舞足蹈。刘云彪围着那些日军坦克看了又看,又钻进去开着日军坦克在镇子里转了几圈,刘云彪从坦克里钻出来,对来到这里观战的抗日军一团团长刘洪道:“老刘,从前遇到小鬼子的坦克,战士们就得抱着集束shouliudan硬着头皮去炸,十去九不回,如果牺牲一个班的战士,能炸毁一辆坦克就算赚到了。谁让咱们八路军穷了呢?现在有了无人机,干掉小鬼子的坦克简直就跟玩似的,轻而易举就缴获了二十辆日军坦克。”
“这小鬼子的坦克我也看了,我感觉装甲比咱们的坦克薄了不少,开到战场上生存率很低,不要说炮弹,就是重机qiangzidan也能把它击穿,可惜了这些坦克炮了。”刘洪道。
“小鬼子的坦克不但装甲比咱们的坦克薄了不少,重量也没法比,进行改造不值得,我打算把这些坦克送到你们抗日军的龟山基地的工厂拆下坦克炮,安装到咱们的坦克上,这样咱们的坦克就有坦克炮了。”刘云彪道。
刘洪兴奋地道:“咱们的坦克都安上坦克炮,那可就厉害了,到时候就可以攻打临城了。”
刘云彪点点头,“打下临城,枣庄就和湖西根据地连成一片了,而且还可以切断津浦铁路和运河。呵呵,小鬼子非急眼不可。”
前沿阵地响起激烈的枪声,日军开始了新的攻势。一个大队日军外加数百伪军分作数股,向碉堡群扑过来。奥马尔和阿塞夫所在的暗堡位于最前沿,此时奥马尔坐在暗堡内的一只板凳上,嘴里叼着烟卷,悠闲地喷云吐雾。阿塞夫可没有那么淡定,不时把脑袋伸向射击孔,判断一下日伪军与自己呆的这座暗堡的距离。“日本人进入射程了吗?”奥马尔吐出一个大大的烟圈问阿塞夫。
阿塞夫面色苍白地回过头,眨着眼睛,紧张地道:“快了,日本人就快到了。”
奥马尔站起身从射击孔向外面望了一眼,一巴掌拍在阿塞夫后脑勺上,“小子,瞧把你吓的,你的胆子比老鼠还小,日本人距离这里至少还有将近两千多米,瞧他们蜗牛般的前进速度,就是一个世纪也到不了这里。”
“我从来也没有打过仗,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想死。”阿塞夫神经质地叨咕着。
“你不想打仗,为什么接受那个中国老板的钱财?”奥马尔鄙夷地道。
“孩子病了,有了钱才能进医院治病。”阿塞夫道。
“我十三岁就拿起枪跟着游击队跟俄国佬战斗,第一次参战,亲眼看见苏联人的jiqiang把我的朋友打成一堆烂肉,我都没眨过眼睛,我心里也有恐惧,可是更多的却是仇恨。”奥马尔道,“作为一个老兵,我给你一个忠告,枪子儿专找胆小鬼。”
“日本人不会把shouliudan扔进来,炸死咱们两个吧。”阿塞夫担心地道。
“在我们的后面有两座大碉堡,我们这座暗堡与那两座大碉堡形成一个三角形,彼此进行火力支援,日本人如果冲到暗堡的射击死角,两座大碉堡就会及时干掉日本人,你还担心什么?”奥马尔道。
奥马尔扔掉烟蒂,用脚掌踏扁了,然后习惯性地眯起眼睛透过射击孔向外面观察,可以看到一大片黄乎乎的身影正在慢慢向这边接近,他们个个弓着身子,彼此拉开距离,远远地望过去就如同一群屎壳郎在不断移动。奥马尔以及所有的独立营的雇佣兵由于从小没有接受过教育,他们简单的头脑根本就无法通过一些反常的现象推测出穿越的事实。他在主位面的巴基斯坦见到过日本人,在他的印象中日本人与中国人外表上没有什么区别,很难将他们区分开来。来到这里,抗日军的教官对他们说日本人侵略了中国,他无法理解这件事情,他在巴基斯坦生活了许多年,在电视中了解到的中国是这样的,人口多到无法想象,据说有十多亿人,土地面积也十分广阔,中国人有许多工厂,为全世界制造商品,中国不但是一个富裕国家,军事力量也十分强大,这样的强国怎么会让日本人打进去?这怎么可能呢?”尽管有着种种疑问,但奥马尔并不在意,在他的意识里中国人给他一笔数目不菲的安家费,他就应该给中国人卖命。重新拿起武器,投入血肉战场,嗅着硝烟的味道,这让他想起了曾经的戎马生涯,他觉得自己的血液又燃烧起来了,似乎这具不再年轻的躯体也强壮起来了。奥马尔把几个danyao箱搬到射击孔后面,摞起来,坐在上面,然后让阿塞夫把那挺九二式重jiqiang拖过来,奥马尔抱起重达55公斤的铁家伙放在danyao箱上,将枪管伸出射击孔,阿塞夫很有眼力见地塞上排列着三十发黄橙橙子弹的保弹板。日本人终于进入了射程,奥马尔正准备楼一梭子弹,这时两串机qiangzidan从身后的大碉堡里射向日军,六七个鬼子兵中弹倒地,其余的日本人齐刷刷地趴在了地上。日本人架起jiqiang向暗堡和暗堡后面的大碉堡射击,子弹打在射击孔两侧,劈啪作响。奥马尔瞄准一个日军jiqiang射手扣动了扳机,几个点射迫使那挺jiqiang转移了射击位置。接着正面数挺jiqiang的掩护,日本人以娴熟的战术动作从两侧不断向这三座碉堡接近。这时日军在进攻部队后面架起几门迫击炮,炮弹纷纷落在碉堡周围,迫击炮弹炸起的尘烟一股股地从射击孔涌进来,呛得奥马尔和阿塞夫不住咳嗽,而且他们的视线也被浓重的尘烟遮挡住了,无法看清楚日本人的身影。这个时候奥马尔只能进行盲目地扫射,奥马尔不住晃动枪身,使子弹呈扇形喷吐出去。尽管奥马尔曾经同苏联人真刀真枪地搏杀过许多年,但那时候打的都是伏击战或者游击战,他从未呆在碉堡里面对过敌人的进攻,他有些不再像先前那样淡定了,因为他意识到以日本人这种打法,估计后面那两座大碉堡也会被日本人的炮弹炸起的尘烟遮住,在这种情况下,日本人真有可能会利用尘烟的掩护摸上来炸掉这三座最靠前的碉堡。暗堡后面的铁门在外面锁住了,根本无法逃出去。为了活命,他们只能不断射杀进攻的日军。然而奥马尔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日本人开始进攻,镇子里就放出了几架无人机,通过无人机上的摄像头,镇子里的指挥中心在电脑屏幕上就能看到战场全貌。就在日本兵借助迫击炮弹炸起的尘烟爬向三座碉堡时,十几架无人机飞到那些日本兵头顶数十米处投下遥控zhadan,无人机迅速爬升,遥控zhadan落地的瞬间被引爆,十几名距离暗堡六七十米的日本兵浑身被钢珠打成了筛子,趴在血泊中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