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已经飞快消炎除肿了。
她按照吩咐将双手藏在身后,却因为重心不稳晃了晃,为了稳住身体,她不得不重心前倾,微微挺起胸膛。
这模样看上去,倒像是她在把自己的身体往他跟前送似得。
他伸出右手,抚上她右边的乳粒,用指尖和指甲来回轻擦揉捏,可怜的小乳珠终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痛吗?”他两根手指捏住她凸起的乳珠,施了一点力。
今宵微微蹙着眉,还、还好……
他忽然用力一掐——
“呜痛!痛痛痛……主人呜呜……”她立刻叫出声了。
乳尖传来的闷痛让她险些从他腿上摔下来。
易隽深轻轻在被他蹂躏过的地方揉了揉,淡淡地开口道:“打过耳洞么?”
“没、没有。”
易隽深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两个小巧的圆环,圆环下面坠着颗圆润而有质感的铃铛,“那今天先穿个乳环吧。”
大脑轰的一声就炸了,今宵的呼吸一滞。
这就是见面礼?!
穿、穿乳环……救命啊她她她她晕针啊!
“坐好,靠着方向盘不要乱动。”他警告意味十足地瞥了她一眼。
于是今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的主人从扶手箱里拿出一个小箱子,然后把消毒酒精、钳子、明晃晃尖锐的长针、小铃铛乳环整齐地依次排好。
这种令人窒息的“术前准备”工作,让她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她巨怕医院和医生!
从小晕针,消毒水味都能让她感到紧张,她真的欲哭无泪。
大概是她的表情太过悲凄,他正套无菌手套的动作停下了。
“怎么怕成这样?冷吗?”
他将她微凉的身体搂进怀里,温暖的大手顺着脊柱从上往下轻轻抚摸,像是在给一只炸毛的小猫顺毛。
“唔,”不知道他碰了哪里,她忽的一颤,在他怀里弹了一下,半边身子瞬间就软了。
易隽深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
“你怎么敏感成这样。”
车震h她的s主人,残忍又恶劣(1v1,h)(柳浪闻莺)|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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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震h她的s主人,残忍又恶劣(1v1,h)(柳浪闻莺)|臉紅心跳
因为她怕呀!
今宵被他搂着,乖巧地靠在他温暖的胸膛里。
他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清冽的香气,让人想到春寒料峭的山谷里的一汪清凉泉水,沁人心脾。
她忍不住多闻了两口。
不……她简直想一直贴在他胸口闻下去。
只要别让她挨针!
哪怕挨操也行啊!
她的大脑忽的清醒过来,如果必须要选一样的话,她真的宁愿挨肏……
眼底逐渐清明,既然都脱到这个份上了,她只能豁出去了,不成功便成仁!
她往他的胸口钻了钻,两人贴得更紧。
“主人,我冷……”她在他腿上前后蹭动着。
她的声音娇滴滴的,尾音微微拉长,分明带着诱人的味道。
“哦?是么。”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