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影,那气息,只能是霍驰轩,“你不是受伤了吗?”她低喝,带着无尽的控诉,他又是为了彤雅。
男人的身子一滞,背对着她低声问道:“病了就病了,别去担心别人的事情,自己照顾好自己才最重要。”
他的声音很低沉,可听在她的耳朵里却仿佛是在告诉她:阮欣雅,你自生自灭吧。
身体里那股无名火顿起,“霍驰轩,你可是我名义上的老公,我不是担心你是不是受伤了,我只是想要得到应该有的尊重。”
“呵呵,那就是你根本不关心我是不是受伤了?”男人倏的转身,一张脸比起那天去墓地之前倒是有些清瘦了些,虽然不明显,可是几日未见,欣雅一眼就发现了。
“你没有受伤,我又何必要担心呢。”不屑的上下的打量着他,“你觉得欺骗张妈那样的老人家应该吗?”
“我只做应该做的事情,阮欣雅,你管得有些宽了。”
“既是没有受伤,那就是如小吴所说去出差了吧。”她微笑望着他,语气中却都是挑衅的意味,想起他与彤雅在一起,她就忍不住的生气。
“嗯,这几天有些事要处理,我去看看孩子们。”他说着就要走向诗诗和果果的床位。
手,松开了他的衣袖,任由他一步步的走向诗诗和果果,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是她错了吧,他与彤雅在一起也不关她什么事,他早就警告过她不要爱上他的,即使上过床又怎么样,与他上过床的女人太多了,比比皆是,明明前一刻她还在生气,可此一刻,她却满心都是无力感,她觉得自己要疯了,要崩溃了,她不开心,可是不开心的理由却是那么的荒唐。
目光随着他而走,也随着他的一起而落在了孩子们的身上。
霍驰轩为孩子们掖了掖被角,又去调了调室内空调的温度,然后安静的坐在两张床的中间,一忽看看这个,一忽看看那个,两个都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好像哪个都不想偏袒了似的,那样子让欣雅觉得有些可笑,孩子们都睡着了呀,又岂会在意他多看了一眼谁,又少看了一眼谁呢?
他坐了许久,夜色笼罩着他散淡着细碎的光茫,良久,他才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她的床前,看来是并不知道她已经知晓了他与彤雅的事情,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她的异样,“欣雅,我看着孩子们的烧热也退了,不如,明天你就带她们出院吧,然后我让小吴带个护士回去,这几天就在家里输液好了。”他的神情很郑重,很怕她不答应似的。
“不要,孩子们一直在发高烧,若是严重了会烧成肺炎的。”若不是因为怕这个,她也不喜欢住在医院里,她最怕的就是医院了。
“不会的,我让医生把药液都开了单子,带回去输液一样的。”
“霍驰轩,你在怕什么?”他有些奇怪,似乎是怕她与孩子们在医院里会出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