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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烈哭笑不得道,“你想多了,母后一直都在本王面前夸赞你勤俭持家,是个好贤内助,说本王娶了你乃是本王的福气,叫本王好好珍惜。母后一向贤德宽厚,怎么可能会逼本王休妻在娶呢?这种话日后别在说了,母后是真心疼你,你这般误会她,若是她知道了该有多少伤心?”
三王妃吸了吸鼻子,一双泪眼汪汪的眸子看向他,半信半疑道,“母后当真这般说了?”
赵元烈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脸宠溺的道,“本王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母后有心撮合楚灵犀和宇文护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母后真的想让本王娶楚灵犀为妃,又怎会使计让楚灵犀也去了前线?”
男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险算计,若是母后的计划成了,赵元璟依旧娶不了楚灵犀!
皇后也是在劝说赵元烈无果后,只得选择放弃让楚灵犀当自己的儿媳妇,既然她得不到的,自然也不会能让其他皇子得了便宜,所以最好的结果便是将楚灵犀和宇文护撮合到一起,在让他们都为赵元烈所用!
闻言,三王妃方才稍稍放了心,“王爷,您当真不怪臣妾嫁入王府多年,都没给你生个儿子吗?”
赵元烈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极其宠溺,“我们都还年轻,迟早都会有孩子的,母后当年嫁给我父皇不也是过了两三年才生下的我嘛?只要你能够一直陪着本王,本王便心满意足了。”
赵元烈倒真没怎么着急要孩子,女子生孩子便是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他是真心爱三王妃,故而不舍得让她遭这份罪。
三王妃不由闭上了眼睛,眼角有两行泪水流下,这个男人她嫁对了……
经过几日的休养,赵元璟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可以自己用膳了,不过就是趴着时间久了有些不舒服。
唐诗心疼他便坚持要喂他吃饭,这样除了张口吃饭需要抬一下头,其他时候他都可以趴在那里,也可节省些力气。
赵元璟发现自打他受伤以来,唐诗每每看他的眼神都充满着心疼与怜爱,每日都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不仅端茶倒水照顾的无微不至,还会给他说四大名著的故事帮他解闷,他很享受这种被她捧在手里的感觉,甚至在心底偷偷的想,若是唐儿能够日日寸步不离的陪着他,那他愿意天天装病装柔弱!
等吃完了饭,赵元璟忽然发现自己的一条胳膊麻了。
唐诗见他面色不对,便停下手里收拾碗筷的动作,在床边坐下,帮他按摩手臂,“是不是手臂又麻了?”
赵元璟委屈巴巴的点头,“嗯,方才不小心压到手臂了,日日躺在床上脖子也酸的厉害,你也帮我按摩按摩吧。”
他很喜欢唐儿那双软若无骨的小手帮他按摩身子,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舒服极了。
唐诗认命帮他按摩,赵元璟则是一脸歉意的闭上眼睛享受,一副随时都要睡着的模样。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是赵辰来了。
赵元璟光听这沉稳的脚步声便知道是他来了,连眼皮子都抬一下,“什么事?”
“王爷,三王府出事了,三王妃娘家的哥哥涉嫌贪污受贿,涉嫌数目达到五十万两,皇上生了大气,直接将穆家公子的官给罢了,打进了天牢,择日便要问斩。”从头至尾赵辰说话的神情都很是淡漠,而且看上去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换做旁人得知三王爷的小舅子贪污受贿被抓当然会十分震惊,但赵辰好似早就知道一般,脸上半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
唐诗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瞪大了眼睛,心中惊讶万分,在看赵辰幸灾乐祸的神情,她不由的敛眉,觉得事情好似没那么简单。
脑子里不由的联想到老赵先前说过的话,他说便是三王爷有心想要做点小动作也没有那个精力,目光落在老赵那张处变不惊的俊脸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唐诗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笑嘻嘻的问,“三王妃哥哥贪污受贿的事情是你举报的?”
赵元璟慵懒的睁开一双好看潋滟的桃花眼,低沉暗哑的嗓音响起,“记得上次三王妃在皇宫打你的那一巴掌吗?眼下便用她哥哥的一条性命当做补偿了。”
男人俊美如斯得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股肃杀之气。
赵辰神色淡淡道,“穆太尉一直对朝廷衷心耿耿,且为人行事十分低调,但可惜没生一个好儿子,三王妃的哥哥穆行洲仗着自己的姐姐当了王妃便在外面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近几年更是愈发猖狂,若不是三王妃那日在皇宫里打了你一耳光,王爷也不会命我去调查穆家,也算是穆家时运到头了。不过穆行洲乃是三王爷的小舅子,即便当时拿出罪证,有皇后娘娘求情,皇上看在皇后娘娘与穆大人的份上也不会要了穆行洲的性命。这次萧肃的事情,皇上放了皇后和三王爷一马,皇后和三王爷都恨不得夹着尾巴做人,定然不会在出面替穆行洲求情。”
最重要的是穆行洲的官位本就是三王妃去求三王爷,三王爷去求皇后,皇后又求了皇上,皇上才给了这个面子赐的官,如今穆行洲出了这档子事儿,简直就是在打皇家的脸面,皇上一向憎恨贪污受贿,而且一贪就是五十万两银子,这背后是多少老百姓的血汗银子!
皇帝如何不生气?
只要了穆行洲一人的性命,没有满门抄斩都已经算是轻的了。
唐诗没有想到老赵竟然如此在意自己被打之事,还特意命赵辰去调查穆家,想起当时在宫里她还因为她和楚灵犀同时落水,老赵命赵辰先救楚灵犀一事同他闹了许久的脾气,唐诗心底顿时觉得愧疚不已。
老赵当真是对她极好的,是她太小心眼任性了。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些都是从老百姓身上搜刮下来的民脂民膏,这个穆行洲真是该死!”唐诗满脸愤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