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刀立刻爽快点头。
慕羽萧一边看着京城的防守图,一边问:“消息已经探听过了吗?确定京城的主力军队已经离开了吗?”
“回禀陛下,按照我们先行的探子禀报,那些军队已经按照陛下的预料,纷纷前往叛变的地区而去。”
陈刀说起这个便十分得意:“想来云华比起殿下还棋差一着,他并不知道那些叛变的地方所营造出来的叛变是殿下的计谋。”
不过是派了一些人到那些地方去虚张声势,果然就引起了注意。
慕羽辰摇头:“若非是朝中的情况有变,这个计划还没有那么轻易能够实行。”
他一向认识的很清楚,知道自己的计划能成功,不过是占了天时地利人和而已。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慕羽萧突然就死了,反而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
云华手忙脚乱之时,反而是他们大举进攻的好时候,这不,碰上了这么一个好时候。
“如今京城内驻守的军队已经大部分离开,留下来的也只不过八千余人,我们若是想攻占京城,的确是易如反掌。”
慕羽辰自然听到了陈刀的话,他摇了摇头,眉头微微蹙起来,并不觉得十分舒畅。
“真是太顺利了,我反而觉得有些心慌。”
可他却知道,自己如今已经没有了退却的机会了。因为时间拖得越久,云卿就要危险一分。
他不可能拿云卿的生命作为赌注。
“传令下去,这几日加强训练,每一个人都不能松懈半分。”
“是!”
陈刀也知道此时情况紧迫,他收到命令之后,便立刻将消息传达了下去。
慕羽辰而是继续看着京城的布防图。
离京城还有五十公里公里之时,东君便让身后的大军停了下来。
“我们就在这里扎营,休整三日。”
“陛下,我们只需要再前进一点,便能兵临城下为何要在此停下呢?”
此次和东君一起带兵的是一个年轻小将,他虽然年纪轻轻,可是武功高强,为官几年,便打了不少的胜仗,所以十分年轻气盛。
知道自己有机会和东君一起出兵之后,他便每一天都等着战斗。
如今知道自己长途跋涉过来,居然还不能战斗之时,他心里面就有了一点不舒服,可因为眼前的人是东君,所以他不敢放肆。
东君并没有过多解释。
“我比你更熟悉京城,也比你知道的消息更多,我所下的决定自然是对我们最好的决定,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办就是。”
他自然知道跟着自己来的这个人年轻气盛,所以在言语上不免有着打压之意,告诉他不要自以为是。
可谁知道,这人一听,不止步,心里惭愧,甚至还有一种被丢了面子的羞愤感。
以至于即便东君是他的君王,他心里面依旧有些愤愤不平,只是这样的情绪没有流露出来,东君也没有发现。
等到大军全部停下,在此安营扎寨之时,云华的消息便已经传来了。
其实东君有些诧异,毕竟云华已经有很久没有给他传过消息了,算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如今再传来消息,他二话不说便将信封打开,见到信封上面的内容之后,他忍不住的笑了。
“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俯首长叹之余,东君立刻便传令下去:“休整时间由三日延长到五日,所有人没有我的命令,全部不允许轻举妄动,就连前方的探子也全部回来。”
既然能够坐享渔翁之利,那为什么不当那个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够赚得钵满瓢盆的渔翁呢?
消息一传下去,大部分人都是欣喜若狂,毕竟这一路长途跋涉下来,他们的身体也遭不住。
唯一有意见的,恐怕就是副将了。
他家里面本来就世代为武官,如今到了他这一代,最受期盼的他自然想要做出更加完美的成绩让别人看。
于是习惯了速战速决的他,在经历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夸奖之后,心态就有些飘了。
三天他还可以勉强让自己坐住,可是五天,他怎么可能坐得住呢?
于是他直接就去找了东君,而东君自然不可能放弃坐享渔翁之利的机会去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于是果断的拒绝了这个副将。
并且拒绝之余,还稍作打压了一番:“我知道你建功心切,可是年轻人可不能急功近利,否则会适得其反。”
其实这样一番话,算得上是掏心掏肺的只点了,可是在这个副将听来则是嘲讽之意。
他总觉得东君就是为了不让他很快建立功业,抢了他的风头,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着自己。
可是他又不能当面反驳东京,于是只能把这口气往肚子里面咽。
自己受了气的后果就是开始猛的操练自己的下属,东君带的人个个都舒舒服服的休息,可他手下带的人则是没日没夜的训练。
这些下属自然心里不平衡,个个心有不甘。凭什么别人休息,而自己就要训练呢?
可无论他们怎么明里暗里给这个副将提醒,这个副将依旧当做没有看见一样。
东君陈立宇捡了一个大便宜的欢喜,自然没有发现这样诡异的一幕。
可等他发现以后,已经为时已晚。
……
江采是江南第一富豪的独子,他家里面的家产,明里暗里都搬出来,其实已经富可敌国了。
若是他高兴,他家里完全可以买个官给他做做,毕竟现在的阶级划分没有之前那么严格了,商人可以做官,自然也可以用钱来买官。
可是他不愿意。
他心里面想着的是快意恩仇的侠客生活,自己也到江湖里面去历练了几年,可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直到自己亲眼看到一个人居然三百多岁还不死之时,他的心就有了变化。
他想要修仙。
可是如今这个末法时代修仙哪有那么容易?
算来算去,唯一离修真界的门槛,最近的人也就那个白发老者了。
所以他想要拜白发老者为师,于是被迫来了京城。
“京城也不怎么样嘛,我瞧着还没有苏州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