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被污蔑的事多了,可这一次被他得很不舒服,她懒得解释,也不想再这一群人演戏。
“站住!”
安浅转身就走,从头到尾连句话都不说,容历火气直接就上来了。
周围的人出了一层冷汗,他们很少见他动怒。
白甜儿心下甜蜜,这是她的历哥哥,他会保护好她,除了她,他才不会把任何人放在眼底。
安浅只顿了一下,拎起裙摆,就渐行渐远。
“再走一步,我打断你的腿!”容历眸光一暗,想到她次次忤逆自己,语气越发冰冷。
“爷,您有什么事?”安浅深深吐了口气,她重新转身,笑颜如花。
爷?从她嘴里叫出来,他怎么都觉得有股嘲讽的味道,再她这一身傲然,怎么就这么气。
“给甜儿道歉。”
非要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他一点都不好惹。s11;
安浅唇角的笑渐渐消失,她拢了拢耳旁的碎发,淡漠道:“道歉?我没错,为什么要道歉?”
容历推开身上的白甜儿,不疾不徐朝她走过去,薄唇带着邪气的笑,他在她面前站定,微微躬身。
白甜儿双眼一缩,他们离得太近了,好像要亲上去!
容历在所有人紧张无措里,哑声开口:“安浅,你如果不道歉,今天你就别想出了这道门。”
“理我远点。”
安浅抬手就推开了他,他身上有白甜儿身上的味道,让她鼻子发痒,想打喷嚏。
刚才白甜儿隔着些距离,她还以为是不适,这会他近在咫尺,让她有些受不了,她后知后觉知道自己可能是对这味道过敏。
安浅时不时遮住鼻子,她清丽的眉梢还拧着,怎么都像是在嫌弃他。
洛浩宇这个时候不敢惹容历,可让安浅这个弱女子对上这头可怕的野兽,他有些于心不忍。
做了半天心理准备,洛浩宇豁出去的向前一步。
“容少,安浅是好心给她,哪里知道会掉,也不怪她……”
洛浩宇说的很快,以为能解释完,可对上容历那双冰冷的眼,他双腿一软,屁话都不敢说了。
容历凑近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小东西,不想受罪,最好就服软。”
“我让你离我远点!”
安浅再一次推开了他,语气里都是不耐。
她鼻子好痒,真的快忍不住了,很难受。
“你……好,很好!”
容历被这不识好歹的小东西推开了两次,他绝对得饶不了她。
还有,不过一次见面,就能让一个男人定着压力和她说话,这笔帐无论如何都要算上一算,否则,她岂不是要上天!
白甜儿嘴角的笑意缓缓上扬,容历生气了,白浅一定会受罪,可接下来,她却笑不出来了。
“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不可。”
容历气恼的拽住安浅的手腕,直接托着就走,安浅终于没忍住,打了一个喷嚏,一个接一个,像是忍不住一个。
“容历,你发什么疯,松开我!”一直打喷嚏,安浅说话都不利落了。
容历冷眼了她,也不管身后的众人,硬拽着
她消失在众人面前。
他一走,这些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都知道,容历就是容家迎回来的继承人,不说身份,就算这气势都让他们害怕。
洛可可想到容历那张完美至极的脸,心跳还在加速,不过她不是傻子,有些事不能明目张胆的想。
她小心走到白甜儿身边,愤愤道:“这下好了,安浅得罪了历哥哥,他……”
“历哥哥是你叫的吗!”
白甜儿瞳孔一点点扩张,她所有的感官都是容历拉住安浅的样子,她第一次失了仪态。
容历是她的,怎么可能是别人的!
“对不起甜儿,我错了。”洛可可脸一白,以为说错了话。
周围不少人都着她,白甜儿回神,感觉自己像是个笑话,眼圈通红,眼泪又掉了下来,她拎起裙摆,抬腿就跑了出去。
几个名媛小姐反应过来时,白甜儿都跑远了,不知谁说了句她身体不好,她们脸色骤变,赶紧追了过去。s11;
白甜儿可是白家最宠爱的小女儿,这要是出事了,她们受到惩罚是一方面,家族遭罪就是大麻烦了。
等人全走后,一个沉默的少女推着顾森缓缓出现,他了一眼那秋千,眸光幽深。
“少爷,浅小姐好像真的和容少有关,您选她,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
“那你觉得,这江都哪个女人比她更合适?”
顾森随口一问,就把那少女给问住了。
少女憋了半天,还是木讷的回了句:“她一定是个麻烦。”
“她自然是个麻烦。”顾森轻笑,“红颜祸水当如是。”
少女不做评价,却认为顾森说的很对,安浅那张脸,是祸端。
这会,临近中午,不少人都去了大厅那里用餐,顺便享受着这里独一份的美酒。
可安浅却被容历一路托离了人群,越来越远,一直到葡萄园深处的两层小楼前。
眼着容历要把自己拽进小楼,安浅不死心的继续反抗,这一路上,她次次都被制住,怎么都不甘心,可她刚要打过去,手腕就被钳住住。
安浅气红了眼,干脆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
“嘶……”容历倒抽了一口凉气,手一松,她转身就跑。
“容历,你松开我!”
安浅刚走两步,高跟鞋一歪,慢了这么一拍,就被容历的铁臂单手扣住,朝着门内带。
“嘭!”
门被用力关上的同时,容历继续把她往楼上带。
安浅挣扎无果,索性深吸了一口气不反抗了,可她还是生气,气的心口发堵。
这个男人,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容历见她老实,气息好了不少,只是速度一点没慢。
他把她带到楼上的洗浴间,直接将她仍到了浴缸内,安浅还没反应,花洒就淋了下来。
“容历!”
安浅慌忙挡住身体,这衣服本身就薄,一湿,她整个玲珑身段都漏了出来。
容历沉着脸,拿出一边的香皂,搓了搓就把沫子擦在了她的脸上。
安浅脸上一疼,想说话,就被沫子给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