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心尖一动,这样乖巧的安浅,真想现在就彻底占据,最好是关在别人不到的地方,只能让他为所欲为。
“过两天我就回去,乖乖等我。”
沈潋正在确认容历这周的行程安排,一听到这话,脸立刻黑了,自己老板又开始任性了。
安浅摩挲了几下签名,唇角勾起:“九哥,等你回来,送你一个惊喜。”
“你要把自己打包送给爷吗?那在脖子上打个红色的礼物结。”容历声音一提,妖冶的桃花眼顷刻绽放出星光来。
“……”
众人听到,赶紧把头低下当隐形人,这种亲昵暧昧的话,他们必须当没听到。
他们爷性子诡异的很,万一占有欲爆发,把他们的耳朵全割了就太恐怖了。
周遭的空气突然一冷,他们拿余光瞄向罪魁祸首的容历,只见他双眸阴沉的盯着手机,表情骇人。
容历猛然攥紧手机,这小妖精越发胆大,竟然敢挂他的电话,回去他怎么收拾她!
容历的声音戛然而止,安浅诧异的向黑的屏幕,才发现没电了。s11;
充上电,她就去洗澡,本来还想等等回个电话,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早上六点多,睡的正熟的安浅被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吵醒,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起身,刚开门就被用力拉近一个怀抱。
让她厌恶的熟悉味道,是安少谦。
“浅浅,你怎么能这么任性?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有什么委屈就告诉我,你怎么能一声不吭跑这么久?学校也不去,也不和我联系,你知道我多害怕你出事吗!”安少谦呼吸很乱,抱着她的手臂不断用力,差点要勒死她。
好半响,安浅推开安少谦,红着眼艰难的笑道:“我只是害怕哥会生气,我当时口不择言,一定让嫂嫂记恨了,万一以后她为难你,我……”
“她以后不是你的嫂嫂了,我娶谁都不会娶一个讨厌你的人。”安少谦冷声说。
安浅眼睛一亮,好一会又咬着唇说:“父亲一定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这些事我会处理。”安少谦摸着她的小脸,指腹摩挲着她发红的眼角,“浅浅,以后不要再这样,你真吓坏哥哥了。”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安浅小声道歉,又踢了踢他的腿,“还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打,我疼了好多天……”
安浅当时错开了力道,只是着吓人,但是没伤到根本,其实没两天就恢复了。
不过,她就是要让安少谦愧疚,越愧疚越在意,越没办法原谅苏烟。
“以后绝对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了,哥哥发誓。”安少谦果然很自责。
“在你找到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但是你要请我吃大餐才行。”安浅挽着他的手臂就开始撒娇。
“好,你说什么都好。”
安少谦终于舒了一口气,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这会心脏都在嘭嘭直跳。
安浅把东西装进包里时,尝了口马卡龙,这才感觉胃里的恶心感觉消失,她
重新笑起来冲进了安少谦的怀里。
这才是她啊,带着面具让人作呕的她。
容历那么好的人,她怎么可以肖想。
安少谦好不容易找到她,就想多陪陪她,一直都寸步不离,直到半下午的时候,才因为安立国回了公司。
临走时,再三嘱咐,让她不要乱跑。
他刚走没一会,莫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说白桦有话和她当面说。
这一次,安浅没走太远,就近找了家稍微清冷的休闲会所,坐在角落里,她听着小提琴悠闲的喝着咖啡,没多久见到了白桦。
白桦依旧穿着昨天略旧的外套,见到她,就把一份合同递给她:“您的条件我都答应,可是您要保证,不管您想拿这片山做什么,都要让他们守着家乡。如果您答应,附加条件的原因,我就告诉您。”
“可以。”
安浅点头答应,将合同递给了身旁的莫北去处理。
莫北离开了片刻才重新回来,再合同时,上面多了一个名字,潇洒邪气,着就让人一寒。s11;
安浅笑道:“准确来说,我不过是个中间人,而他才是你以后要效忠的老板。”
“如果不是您,我没办法相信。”白桦直接拒绝,甚至有种被耍弄的愤怒。
“等你有资格知道他时,就会明白,这个机会有多难得。”安浅把合同推过去,“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逼你,不过我会重新考虑你的条件,亦或者采取更强硬的手段。因为买下这里,本身就是给这个人一份惊喜罢了。如果你非要坚持,我也没必要再客气。”
这里的价值,无法预估。
或许以容历的高度他还不上,可她还是希望能以少量的投资为他换取庞大的利益,很多年以后哪怕他们再不想见,或许他还是会到这里就想到她。
白桦的手猛然一抖,面前的女人美得不像话,他见一次就感觉灵魂被冲撞一次,可更让他无法忘却的却是她的冷漠。
对她来说,这个男人比所有人事都要重要。
白桦深深吐了一口气,一边签字一边道:“既然是您出面处理,直白说,我们这里也是您负责,您也有话语权对吗?”
“对。”安浅笑道,“你其实没必要怀疑我,以我的手段,如果我想,你提出的所有条件都没有价值,你的所有挣扎也都没有意义。”
“我知道。”
白桦将自己的钢笔放回兜里:“安小姐,这两天我也稍微了解过您一些,所以不管是您还是安家,目前都没能力在几天内掏出这么一笔庞大的资金。您我已经不能开罪,更别说您背后的人。”
“你似乎很不甘心。”
“是非常不甘心。”白桦低声道,“我很害怕我的家乡会成为奸商手中赚钱的工具,还是完全得不到善待的工具。”
安浅低声笑笑:“所以,不是有你吗?”
白桦一怔,安浅道:“一群坚守本心的人,一定不会让喜爱的家乡面目全非,对吗?”
白桦突然灿烂一笑,心下有些释怀:“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