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向容历,眉梢微调,竟是带上了几分笑意。
“我向你借了胆子不行?”
对容历软硬兼施的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她总以为的让他掌控主权,以后她会被攥的更紧。
“呵……”
容历扯掉身上的衬衣,直接甩到了身旁,也顾不得还有洁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你再敢这么公然反抗我,我会唔……”
安浅直接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巧力就将他按在了地上。
容历后背碰到地面的瞬间,怒火又上升了一个台阶:“该死的,你又……”
“容历。”安浅哪里会管,指尖略显轻浮的摩挲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想圈住我,得你的本事,不想糟心的话,你最好也给点我想要的东西。”
“又和我讲条件?”
容历气极反笑,单手想扣住她。
“是。”安浅轻易就按住了他的手。s11;
眼前的猫儿在闹脾气,容历倒是没怎么用力,出了忍受不住身后的地面,他倒是还能保持冷静:“说说,爷心情。”
安浅沉默了会,静静说:“我希望你能放过顾西。”
“你——”#@$&
容历气息一变,扣住她的脖子就翻身按在了地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赤果的上身青筋都暴露了出来。
“我说过一次就不想再说第二次。”安浅说,“你答应,我会乖,你不答应,我迟早也会逼你妥协。”
“为了他,还和爷扛上了?”
“我扛得起吗?我不就是仗着自己在你这还有点价值,得寸进尺而已。”安浅自嘲的笑笑。
“可我也有条件。”容历手一松,静静着她,“回国后,你要答应九爷的追求。”%&(&
安浅的脸一变,他这样平静的说着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口吻也很强势,这层身份虽然十多年来都没被人揭穿,可迟早也会有暴露第一天。
“有意思吗?”
“有。”
安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一会才说:“好,我答应。”
容历拳头捶在她的身侧,眼底的火焰又高涨了几分:“你想气死我?”
“是你非要我留下来,也是你非要我答应,现在怎么就气到你了?”
安浅笑笑,和他相似的桃花眼上扬,分明媚眼如丝美得动人,可容历只觉得堵心。
“就这么不情愿?”
“我如果说情愿,你会相信?”
安浅到底不真是十九岁的小丫头,经历过这几天的挣扎妥协,再弄的他如此狼狈,她现在倒是觉得心头豁然开朗。
这份感情,她虽然是先动心的那一个,可却不是无可救药的那一个。
容历比她还执念,这就是她的资本。
“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忘记了?”
容历的火气显然又上来了,他有气一定会发出来,可他却就是舍不得冲她发,可这小女人,死活和他扛上,哪不舒坦戳哪。
“你说过什么?”
容历说的过太多,安浅这会也气着,当然没有深思,可这么一句话,就让容历的愤怒直接到达了顶端。
“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难道九爷喜欢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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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聽容历的手刚放到安浅的胸口,安浅的话刀子就在她笑盈盈的样子里戳了下来。
“……”
许久,容历起身,却依旧压着安浅:“生个孩子怎么样?”
安浅的脸骤然一僵,笑都维持不住了:“你在说什么。”
容历不似做假,他的手甚至流连的摩挲她的小腹,安浅慌了:“你疯了!”
“你大可以试一试,爷是不是疯了。”容历见她终于慌神,轻声笑笑,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安浅低垂着脸,容历从他的角度不出她的神色,却也知道她依旧不情愿,可他要的是她,至于她想怎么反抗,只要乖乖留下来,他倒是都能当作没到。
沈潋见到容历时,松了一口气,确定他没对安浅做什么,心头的重石也放下了,这才赶紧回去。
出了小镇,进去市区,刚到机场,安浅的小脾气又上来了。
容历软硬来了一遍,最后还是被安浅气的够呛,在僵持了两个小时候后,他还是妥协了,换成了走水路。
飞机回江都就要二十多个小时,如果换成水路,至少要两天左右才能到,安浅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不想那么快回去。s11;
上了轮船,安浅还安安静静,因为折腾太久,到了房间就休息了。
容历因为有事,稍做离开。
可一回来,安浅的人就已经消失不见。
轮船他包下来了,但这船大的出奇,再加上安浅那好的过分的身手,容历愣是派人找了四个小时没找到。
入夜十分,海风呼啸,容历站在甲板上,神色阴鸷:“还没找到?”
沈潋大气都不敢出,小心翼翼应下:“是……”
容历低咒了句,让他们再去找。
可整个船体被翻了几遍,还是没找到安浅的影子。
沈潋许久才突然问道:“爷,浅小姐身上应该有追综仪了吧……”
容历太阳穴一跳,这才想到之前在她身体里插进的纳米。
该死的,这几天被安浅气糊涂了,竟然没想到终点。
容历直接掏出手机通过自己手上的戒指进行定位,不过片刻,手机中就有个红点显示。
原本糟糕的脸,此时更是糟糕头顶,容历直接怒火冲冲的回了房间。
“啪!”
容历一脚踢开了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站到了床旁边。
“安浅,滚出来!”
好半天,床下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她双眼惺忪的抬头,被床边撞到,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容历的怒火因为她这无意识的可爱行为一滞,气极反笑,他伸手一把将她捞上了床。
“你可真厉害,睡觉能睡到床低下!”
“……”
安浅一脸茫然的摸着头,这会大脑还有些迟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历渐渐收敛了怒火,摩挲着她稚嫩的脸颊。
安浅很美,可这从来不是她吸引自己的原因,他身上有致命的诱惑,只有他知道,也只有他能体会。
容历吻上去,一点点缓慢深入,指尖钻进她的睡衣,指尖一路划过她脊骨上的纹身,眼底是痴迷和沉醉。
安浅没怎么反抗,半推半就,这是场温柔且令人眷恋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