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容历就把玩着那半截腰带,时不时安浅,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可她已经快被吓死了。
下了车,容历拽了拽,一双桃花眼不满的着她站着不动,安浅无奈的要死,只能亦步亦趋的跟上。
到了别墅,容历也松开她,刻意牵着她走来都去。
好半响,安浅不见他松开,火气上来了:“容历!”
“呦,今天背着爷和小三约会,现在竟然还敢对爷发火!”容历瞪她,只是他咳得难受,眼睛里都是潮红,还不够勾人的,怎么可能有杀伤力。
“这件事,我能解释……”安浅立马弱了下来。
“爷不听。”容历说完,咳了好一阵。
“之前你给我的那东西很有用,拥在他身上,果然三秒他就倒下来了。”安浅无奈的上前给他顺气,“这个东西太紧了,我是没摘掉……”
“那你干吗让他套!”容历恼,“爷都没套你,凭什么第一次让他!”
安浅总觉得听到了重点,她脸都气红了:“你、你……”
容历将她推到在沙发上,又开始胡闹起来:“你你这么红,一定又被影响了,等一会爷在教训你,先让你舒坦了。”s11;
“你住手,我做了准备,没那么严重……”
安浅推搡了好多次都没用,容历还是得逞了,并且还报复她,在她忍不住的时候停下,气的她咬牙切齿。
闹够了,容历的气似消了不少,但也只是表面,确定安浅没事后,他直接就给沈潋下了命令,至于结果怎样,暂时就不得而知了。
安浅郁闷的坐在床下,没好气的盯着床上一脸疲惫的容历:“你是不是故意的?”
脖子上的腰带本来都快打开了,不知道容历做了什么,竟然又成了死结,她根本就拆不掉。
床上的病美人挑了下眉,懒洋洋的斜靠在床上:“爷就是故意的。”
安浅恼的更厉害了,这人就不能宠,一宠就得寸进尺,简直太过分了!
“其实爷得谢谢阿杰。”容历靠在床边,和安浅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一抬手就能碰到她的脖子,“现在他帮爷证明了,爷是唯一一个会让你无力的男人。”
容历点名了“男人”,就像是要刻意证明什么一样。
安浅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一早就和你说过,只有你。”
如果不是上辈子遗留下的感觉,她绝对不会让容历知道自己有这弱点!
容历笑,笑得醉人,他摩挲着她脖子上的东西,双眸划过某种浓重的欲望:“为了我,今天不要摘下来好不好?”
安浅之前听了阿杰一翻奇奇怪怪的措辞,她向容历的视线都变了:“你难不成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特别的嗜好?”容历缓慢的念出来,一双桃花眼还一眨不眨的着她,的安浅发怵时才说,“是有。”
完了。
这是安浅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就是她很害怕现在是项链耳钉脚链,隔个几年就变成铁链了!
“能治好吗?”安浅脑子一抽,问的特别认真,“这是病吧,要不要治一治。”
安浅已经将容历差不多和阿杰化了个等号,无非是一个比较重,一个比较轻,安浅实在担心以后自己
应付不过来:“要不要去?”
容历觉得瞎操心的安浅特别可爱,就在那撑着下巴把玩着腰带一端,时不时拽拽她,她一变脸,容历就笑。
这傻丫头是把他当变态了啊,真是欠收拾。
不过碍于现在自己也收拾不了,就让她自己抽着去吧。
安浅完全不知道,自己没事给自己找了个事,让任性的某位大爷引导到了错误的方向。
不过这一歪,倒是歪出了麻烦,安浅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容历会变得更麻烦,开始时不时拒绝他了。
当然,这都是后话。
次日清晨,安浅就接到了韩霄的电话,让她去一趟警局。
今天的容历心情不错,手里拿着终于摘下来的腰带,对她笑的无比暧昧,可以说,安浅是在无比僵硬的状态下除了门。
沈潋很奇怪,总感觉安浅的状态有些奇怪。
“小姐,您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s11;
安浅犹犹豫豫,觉得应该问问沈潋意见“那个……潋哥,我们要不要给九哥找个心理医生?”
“啊?”沈潋被这话给问蒙了。
安浅支支吾吾好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难不成直接说,怀疑容历有暴力倾向,还是私生活?这还不够出糗的。
最终,安浅还是放弃了,觉得这件事还是需要自己一点点的引导,将他引导到康庄大道上。
沈潋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等进了客厅,见容历手里把玩的东西时,突然就明白了点什么。
“爷,您是不是吓到小姐了?”
“她说了什么惊人之语?”容历笑。
“她问我要不要给你找心理医生,她很担心你。”沈潋已经知道昨天的事,他自然会联想,这单纯的小女人恐怕是害怕容历和阿杰一样有某种不良嗜好。
“你觉得我需要心理医生?”容历啪的一声把皮带抽了出去,一旁的抱枕直接离开,羽绒翻飞下,他的笑容格外迷人。
“咳……”沈潋其实觉得心理医生可能拯救不了他,于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爷,我觉得您有小姐就够了。”
“嗯,爷也这么觉得。”
容历懒懒一靠,拿出手机,对着安浅的照片发呆,许久,他气恼的攥紧手机:“她都走了三十五分钟了,为什么不给爷电话?短信也不给一个!当爷是死的吗!”
沈潋仰天叹气,这几天真是惯出了毛病,这么一会时间都忍不住,这以后可怎么办?
虽说如此,不过容历的身体也容不得他在这气恼,又过了十多分钟,吃了药就开始倦怠,盯着手机的桃花眼眯着,却也没什么生气的力气了。
不过,许久后,他的眼睛骤然一亮,一双眼真就是开了花,全是甜丝丝的蜜意,他放下手机翻了个身躺下:“爷要睡了,你忙去吧。”
沈潋好笑,他不用想都知道是安浅发过来的信息,恐怕是要他休息。
不过这样也好,他终于有时间处理属于容历的工作了……
原本的好心情立刻变糟了,有这样的主子,他上辈子恐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而安浅此时已经到了警局,透过一层玻璃窗向正在接受审讯的阿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