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历一拳打在她的脸侧,双眸充血。
他完全不敢想,安浅这么轻易就被算计,若她不再会发生什么。
她可以为了欲望自读,那更可能因为不受控制的欲望渴求其他男人!
想到这里,容历的怜惜荡然无存,他疯了一样惩罚她,而这也正是中药的安浅所需要的。
一整夜,容历失控了。
安浅被做晕了过去,他才清醒,可她的双腿却依旧禁锢着他。
冷漠的离开她,容历兀自去冲了很久的冷水澡,可即便如此他也没办法冷静下来。
他裹着浴巾出来,坐在一旁,抽着烟盯着安浅。
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一次又一次的出现,这就像是在无限制的挑衅他的耐性。
一根又一根,直到中午,容历将手机拿出来,给沈潋发了条信息。
有些决定,就是在不理智的情况下做的。s11;
二楼办公室,三个男人一夜没睡,更不敢睡,生怕容历和安浅出事。
沈潋来到私人诊所时,脸色很难。
他进来,了眼郁佑,走了出去。
沈潋一向自控力很好,他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可今天他觉得无比烦躁,问白止要了烟。
第一口时,沈潋才觉得自己冷静了下来。
“阿佑。”
终于,沈潋开口。
郁佑过去,沈潋缓慢开口:“小姐的身体,能经得住药物适应吗?”
郁佑微怔,片刻脸一变:“阿历是想……”
沈潋用力抽了一口,烦躁的抓着头发:“前前后后几次,他有些失控。”
容家的事已经让他压不住心头的嗜杀,如今在这个节骨眼上安浅又一而再的出事,良相叠加,容历做了个最可怕的决定,让安浅去适应情药。
“绝对不行!”
安浅的身体就像是个隐藏炸弹,他们根本不知道触碰哪里就会让潜藏在她身体内的特殊药物起反应。
他们根本赌不起!
沈潋将烟灭了,想到容历的安排,他僵硬的扯唇:“怕是阻止不了,你做好准备。”
“什么叫做好准备?”郁佑平静无波的眼都是怒火,“他做了决定?”
沈潋没开口,郁佑转身直接去了病房,这件事,他必须要问清楚!
沈潋其实可以阻止,但他却没有,这件事原本就不是小事。
有人去阻止,总归是好事,尽管没什么用,他还是有所期盼,希望容历不过就是冲动而已。
郁佑鲜少会动气,甚至很少会有多余的表情,当天然和白止到时,就知道大事不妙。
病房的门,郁佑是直接踹开的,他怒火中天,有种想揍容历的冲动。
他进来,容历这边已经抱起安浅准备离开,就那么迎面对上。
郁佑了眼他怀里昏睡的安浅,用力压住心头的愤怒,他问:“你确定要那么决定?”
容历点头,直接越过他,郁佑怎么可能会让人,直接就挡住他的退路。
“你知道不知道她可能承受不住!”郁佑努力克制着,但青筋还是突突的跳,“她身体只是上去很好,但随时都可能崩溃,你不是爱她吗?你怎么舍得这么对她!”
“让她
一而再再而受人制约就是爱她?”容历反问。
容历眼底带上浓烈的邪气,他勾唇,那么的咄咄逼人:“她身体里的特殊药物,你们到现在都没有给我结果!但是却有人一二再再而三利用这玩意儿算计她!”
“就算这样,你就要冒险……”
“她是我的!”容历凶残的怒吼,“安浅只能是我的,囡囡也只能是我的!我不管她到底从哪里来,又背负什么,我只知道,她从身到心都只能是我的!”
容历疯狂的偏执让郁佑没来由的失望。
“就为了你自私的占有欲,你就要冒着她可能死的危险去做试验?”郁佑怒了。
“她死了,我就陪她死!”容历不以为然,反倒笑了,“反正,所有人都别想和我抢她,所有人!”
“阿历!”
“别再劝我。”容历无情的盯着他,“你们谁敢劝我,我就杀了谁!”
郁佑拽住他的胳膊,手筋全都紧绷着:“阿历,她是你的囡囡,你不能这么做!”
“我可以。”容历双眼已经发红,“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这样对她,残忍也好,无情也罢,她只能在我这里承受这一切!”s11;
“我不会帮你。”
郁佑失望透顶,容历为了私欲,枉顾安浅的安危,他只觉得痛心。
可容历,头也没回。
天然想说什么,在容历冰冷的视线下闭嘴,而白止从头到尾都只是遵循容历的决定。
沈潋早就等在了门口,他知道,没有人能阻止容历。
容历抱着安浅出现时,他迎他,为他开门,等他上车后,安静的坐下。
“九爷,我们回哪?”
容历摩挲着安浅的小脸,眸色浓浓:“云上天。”
沈潋双手一紧,应下,开始向市外行使。
云上天,江都最西面天云山之上的古旧城堡,位于一片原始丛林中,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是从古到今,江都唯一一座欧式古老贵族建筑。
从遥远的年代开始,这座城堡就谣传着无数的传说,却从没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而容历,早早就拥有了它。
只是,容历也从未想要去那里居住。
因为是原始丛林,来往并不方便,甚至非常危险,能进却不一定有命出来。
容历这是想囚禁安浅吗……
想到这个,沈潋隐约有些不安,容历应该还不会这么冲动才对。
等到了山脚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容历没让沈潋跟着,他自己抱着被打晕的安浅直接就向山上走。
这一路十分惊险,沈潋不放心,但被容历那冰冷的视线劝退。
容历情绪不太正常,现在若是上去,他怕是也没有好果子吃。
可若是不上去,沈潋真担心容历会做点什么。
沈潋等在了山下,一连两天,他没有收到容历的任何消息。
白止赶过来的时候,沈潋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着山上。
“你怎么来了?”
“感觉不太妙。”
沈潋扯了下唇:“爷的情绪也不太对。”
顿了下,沈潋说:“我不确定是他本身的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