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知道容历担心什么,她也很想克服,但这个过程却每每将她逼近绝境。
容历可以说毫不留情的对待她,时刻都束缚着她,让她被迫承受,直到实在忍不住,他才会帮她。
一连几天,安浅才终于适应了一点,容历却没给她松懈的时间,会将药剂再加量。
安浅时刻面若桃花,容历的脸却总是沉着。
夜里,安浅浑身都很敏感,稍微碰到,她就会颤栗,她有些难受的缩在他怀里,低声求他别碰自己。
容历将她用力按在怀里,安浅疲惫的闭上眼。
“明天我们就回吧。”
容历突然说,眼底都是心疼。
安浅微怔,缓缓睁开眼。
“我现在只能稍微客服。”
“这样就够了。”s11;
容历终究还是于心不忍,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残忍了。
安浅转身,因为古堡太冷,缩在他怀里问:“舍不得了?”
“嗯。”#@$&
“我还可以忍忍。”安浅扬起素白的小脸,“其实,说不定只是因为你在,所以我总是忍不住,明天你不要着我,好不好?”
很多时候,羞耻都大于难堪。
安浅每每用药,容历就那样着她,一双眼那么的专注,她总感觉本就忍过去的药效会快速发挥,成百上千倍的蔓延开。
或许,他才是她的情药。
容历莞尔一笑,凑近她,突然咬她,安浅猛地一颤。%&(&
“是不是觉得更离不开爷了?”
容历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一点点摩挲,刺激的她懊恼无比:“九哥!”
“呵……”
容历抱住她,也不闹她,只是单纯抱在一起。
“不怪爷?”
“不怪。”安浅声音低下来,“其实我很怕……”
一次两次三次,身体每每不受控,她都很害怕。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总会遇到这样的事,可她却知道,背后有人想要用这种方式逼迫她。
如果有一天她真的向欲望妥协,她真的不知道会后果会如何。
深夜,沈潋到古堡时,容历披着件外套,双腿叉开,坐在台阶上懒懒的抽着烟。
“爷。”
“药带来了?”
“带来了。”
郁佑嘴上说着不帮,但最后还是出手,帮安浅制作了帮忙适应的特殊药物,可能当时会非常难熬,但却会让身体快速适应,减少过程中的损伤,是一种生物科技。
这大概是快速让安浅适应最直接的办法,而不是一点点的接受折磨。
沈潋在容历身前站定,见他眉宇间没有过多的疲惫,反倒神采飞扬,十分精神,他倒是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容历这段时间,怕是过的非常愉悦,从身到心都很满足。
“坐。”
沈潋稍愣,坐在了他身旁。
容历把烟扔过去,他沉默了片刻,点了根。
他曾经烟瘾很厉害,后来跟上容历,他就很少会抽烟,但这段时间他的情绪很不受控,倒是抽的厉害了。
两个男人就那样落拓的坐着,沉默的抽着烟。
差不多时,沈潋知道自己该回去了。
起身时,向离开的容历:“爷。”
容历转身,淡淡的着他:“怎么了?”
“如果在耽搁下去,事情可能会藏不住。”
容家人各个都不容小觑,一个二世祖的容颜都能调动那么多人监视他,更别说那群老不死还有时时刻刻对继承人虎视眈眈的人了。
“后天。”
话落,容易回了古堡。
沈潋站在外边,抬头望着巍峨的古堡,终究叹了口气。
这种地方,怕也只有一个安浅愿意陪着容历待着,一般人,有几个有胆量在这地方承受冰冷和寂寞。
容历还没走到楼上,穿着薄纱睡衣的安浅已经赤脚小跑了下来。
“不冷?”
容历三五步上前,直接将她抱在了怀里。
s11;“有点冷。”安浅揽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我醒来时你不在,一个人有些害怕。”
这里的晚上非常黑,若是没有星光,整个天地就像是笼罩在巨大的黑幕里,会让人发慌,也会让人心生恐怖。
安浅这几天睡的其实并不好,半夜醒来容历不在,她脸都吓白了。
还好,她刚刚跑出来就见到了他。
“我让潋送个东西上来,只是去拿了一下。”
“东西?”
“会让你很难受的东西。”
容历唇角带着点笑意,若不是太暗,安浅到他似有似无的幽光。
安浅这几天已经够难受了,反正她也想不出再难受,就点点头,缩在他怀里。
躺在床上时,安浅的双腿已经冻麻了。
容历躺在一旁,将她的双腿抱在了怀里暖。
安浅静静靠着他,倒是没有睡意了。
暗光下,偶尔会有一点点的月光透进来,但扔是不清对方的脸。
“九哥。”
“嗯?”
“要做吗?”
容历在黑暗里垂首,安浅抬手摸向他的轮廓,突然觉得他的眉目都开始清晰起来。
“我可能会忍不住做很久。”
容历从兜里拿出密码盒,从里面掏出一罐冰冻的金属针管,低声问:“可能会很痛。”
“没关系。”
当针管狠狠扎进脖子的时候,安浅浑身一颤,疼痛从脖子开始一直延续到四肢百骸,而当他进来时,这种感觉加倍的涌动。
这是次不那么美满的爱欲,安浅觉得她一直都在死亡的边缘行走,以至于她每每都感觉要窒息要重新面对可怕的孤寂。
可还好,她还有容历。
这一夜,他们做了很久,安浅喊叫的比任何一次都大声,是痛的,从骨子里传来的痛。
而容历,从头到尾都沉浸在这欢愉里,甚至有些沦陷,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向巅峰。
当次日的阳光重新照耀时,容历用力亲吻昏睡的她,唇角带着疯狂的笑。
他即是要图谋,当然是一步步都算计好的。
不论是什么,目的都是要她留在身边,独独只为他生为他死。
安浅两耳上的耳钉竟是消失不见了,就像是从来不曾出现一样。
而安浅脸色苍白,睡的却难得踏实。
容历守了她一整天,直到她气息缓和下来,他才陪她一同入睡。
安浅低声呓语,容历重新睁开眼,唇角的笑温柔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