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佑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只一个声音就让过去那么多可怕的记忆全都冒了出来,他开始没办法控制眉内心对他的畏惧。
他低垂着眼,一双向来平静的眼底全都是慌乱和恐怖。
他呼吸急促,像是要窒息了一样。
他一阵无力,打乱了身旁的东西,噼里啪声音很大,电话里头一阵笑声。
郁风笑声一收,懒洋洋的冷声命令:“跪下。”
郁佑脸色惨白,他踉跄的后退,扶着墙壁,浑身都在颤栗。
他几次想去关掉手机,可都没成功。
“样子……我离开不久,你就忘记了我的惩罚?”
郁风隐含压迫的声音让郁佑浑身都冒出了冷汗,曾经他对他的一切都根深蒂固,他的双腿甚至已经开始弯曲。
旻厄到他如此乖顺的姿态,脸色阴沉下来,他缓缓起身。
“跪下!”s11;
郁佑的双膝一沉,就不自觉跪了下去。
“你敢!”
郁佑刚妥协,旻厄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他三五步就过来,死死扣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刻,郁佑有种被拯救的感觉,哪怕他的力道恨不得要掐死他。
电话对面一阵诡异的沉默。
“嘭”的一声重响,那边一阵暴怒的声音。
“旻厄!你怎么在那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旻厄掐着郁佑的脖子,阴沉着脸盯着他,许久才把那愤怒压住。%&(&
他收敛情绪,偏灰的眸子盯着郁佑,嗤笑了声:“你觉得我应该对他做什么?”
旻厄送来郁佑,懒懒的靠在办公桌上,不疾不徐掏出了烟点上,就那么听着对面的暴虐嘶吼。
郁佑的右手还在颤栗,他在拼命的克制。
旻厄气息不受控制,一腿踢在了他的后退,逼他跪在了自己面前。
郁佑双眼骤然一缩,下巴就被死死扣住:“s,你的奴隶,今天我就接收了。”
“你敢!”
旻厄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郁风的声音消失,空气瞬间冷凝起来。
旻厄低垂眉眼,指尖夹着烟,抽的缓慢。
他居高临下的盯着郁佑,唇角带着邪气的味道,他用力抽了一口,靠近郁佑,喷在了他的脸上。
郁佑脸色苍白,想咳嗽却又不敢的样子。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可此时却无能为力。
治不好的,他一直都知道,他治不好的。
郁佑闭上双眼,顺从的跪在他面前。
他想,如果是郁风和旻厄必须选一个人,他希望主导自己的是旻厄。
“决定好了?”
不知多久,旻厄才开口,话里是高人一等的尊贵,郁佑时,带着对他的蔑视,强悍的气势逼得郁佑不断的放弃抵抗。
“我……”
旻厄向后一靠,双腿渐渐分开:“他是你的主人?”
“不是。”
郁佑说的时候在颤栗,浑身都在抖。
“你变成这样,和他有关?”
郁佑脸更白,无力的抱着自己:“是。”
旻厄夹着烟的手一顿:“他对你做过什么?打过标记吗?”
这个标记,郁佑当然听得懂,他不自觉摸向自己的头顶。
旻厄脸色突变,直接拽住他的
头发到自己面前,剥开他略长的发,他到上面有一排很有宗教特色的字母。
他认得。
可正是因为认得,他此时恨不得杀了郁风。
旻厄硬生生拽住他,让他被迫向自己:“自愿……还是被迫?”
郁佑如今心理脆弱,一切都摆在了脸上,旻厄怎么会不出来!
旻厄的手瞬间抬起来,用力扇了下去,郁佑无力的闭上眼,没有反抗。
这么一说,旻厄猛的收力。
他了下时间,拽来了腰带,将他按了下去。
他学心理学,但他却有病,如今倒好,一直压抑的病症被他无限空大。
郁佑想反抗,可对上旻厄的眼,他还是选择的顺从。
一点半,旻厄才送来他。s11;
“辞职。”
郁佑张张嘴,太过酸痛,他很久才说:“我……”
“你需要换个烙印,所以,没没有资格拒绝。”旻厄冷着脸站起来,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给你五分钟,我在车库等你。”
旻厄近乎冷酷,没有管狼狈的郁佑。
离开医院大楼,坐在车里,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国际长途。
“监狱长。”
“郁风,替我好好教训教训。”旻厄双眸阴沉,“我不想到他还有精神玩别人。”
对面的人没有过多情绪反应,应下。
他已经听懂了旻厄的意思,一个男人能用哪里玩别人?
挂断电话,旻厄重新点了一根烟,他又想到了那种药,再加上人格注入,他竟然有种失控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这么无力过!
这个幕后撒下大网的人,他到底是谁!
五分钟后,车门被敲响了,旻厄偏头就到气喘吁吁的郁佑,他上去很糟糕,没了往常的清淡。
旻厄示意他上车,他坐在副驾上,静静着他。
“辞职了?”
郁佑垂眸:“请假。”
旻厄手一顿,冷眼着他,淡漠的错开眼:“回你公寓。”
郁佑没多说,开车离开。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等到了公寓,旻厄了他一眼,淡淡说:“去洗澡。”
旻厄从一开始都是命令的口吻,听上去咄咄逼人,郁佑都一一听从了。
心烦意乱。
旻厄又开始抽烟。
郁佑去洗澡后,旻厄去了阳台,把电话打给了……容历。
容历正在陪安浅电视,接到电话时,他眉梢微拧,去了院子里,不过是安浅能到的位置。
“怎么了?”
“帮我个忙。”
“什么忙?”
旻厄将一个药名说给他:“找到这个药的出处。”
容历眸光一寒,旻厄说:“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十五年前它就应该已经停产,但就在五年前它还是出现了。”
顿了下,旻厄气息阴冷:“郁佑服用过这种药。”
容历气息一变,一直着他的安浅就发现了,他立刻就调整了情绪,怕她发现什么。
微微错开目光,容历应下。
关于郁佑的事,旻厄没再多提,但容历应该已经猜出了些什么。
安浅还是没待住,没一会就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