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不管发生什么,安浅都是不知道的。
此时的她,仿若置身在花海,她总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f国原本就是一个充斥着浪漫的国家,而在这样的国家里,美丽的事物总会被精雕细琢。
而且也未曾想过,容历会给自己买下这样一座庄园,甚至是,她骑马都没有完全逛下来。
全是花,各种各样的蔷薇,她简直是爱极了这样的地方。
可是,容历不在。
安浅转问问了徐风,容历这两天临时有事,可能会晚一点去。
至于惊喜?
安浅觉得,容历只要出现,他就是惊喜。
又到了晚上,安浅失落的坐在大厅里,面对着佣人的照顾,还有满桌盛宴,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她并不想睡觉,因为一闭上眼,那种慌乱不安的感觉就会冒出来。s11;
吃完饭,上楼洗澡,透过水幕,安浅不禁背过身,静静着自己的刺青,特比是那朵美丽的花。
她反手摸了下,失神了好久。
不知吸了多久,安浅这才出来。
她一头长发湿着,她却不想理会,打开阳台的落地窗,她就那样靠在了阳台上,静静着满园蔷薇。
晚风很温柔,吹上身上非常舒适,可越是舒适,她就觉得心底越是空洞。
她好想容历,想到眼睛发酸。
他在不出现,她感觉自己恐怕会因为担心和恐惧而崩溃。
“小妖精!”
安浅刚揉了两下发红的眼,猛然听到了熟悉的喊声。
她眼睛一亮,连忙向楼下,就到一道熟悉的修长身影,他懒洋洋的站在那里,暖光打在他身上,比这满园花色都温柔。
“九哥!”
安浅叫的那么大声,听上去已经带了哽咽。
她甚至等不及,单手一撑,人直接就跳了下来。
她笑着张开双臂,双眼炽烈如火,那般灼人。
容历微不可寻的一愣,慌忙撑开双手去接她。
二楼虽说不高,但这一下还是将容历撞出了很远。
“胡闹!再有下次,爷……”
“你才胡闹……”
容历刚刚张嘴呵斥,就听到她细微的啜泣,只一声,他的心尖就疼的不行。
安浅哭着打着他的胸口,抽噎着小声哭:“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我?你知道我很想你吗?我……我……我很想你,九哥……”
闻言,容历眉眼都温柔了起来,他用力抱着她,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爷就是忙了这么两天而已,你就受不了了?小傻瓜,哭什么苦?嗯?”
“我就是难受,你不知道,我……”
想到到的资料,安浅浑身一抖,她将自己用力埋在他的怀里,那么的依赖:“以后,你别这样好不好?我不要什么惊喜,我只想你和我在一起。只有有你就好,真的有你就好了……”
“好,爷都听你的好不好?”容历捏起她的下巴左右,调侃了句,“小妖精,你这眼睛哭肿了也不影响你的美啊……”
安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单手抓住他的领口,突然发力。
容历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一个不备,人就向后倒去。
接着,安浅就吻了下来。
/>她疯狂而用力,情愫那般浓重。
容历浑身僵硬,不敢置信的着她,有那么一霎那的不知所措,可很快他就试探着回吻了下。
好甜,就像蜜一样。
容历扣住她的后颈,用力的吻,那般的痴迷,那般的沉醉。
“爷,小姐的头发还湿着。”
一道泛凉的声音突然响起,容历猛地回神,脸色微变,快速推开安浅站起来。
安浅一愣,傻乎乎的站在那里,容历突然反应过来,他轻咳了下,用身体挡住了穿着精美睡衣的安浅。
“潋,下次不要出现的这么突然。”
沈潋了眼安浅,这才点头。
安浅眼底划过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容历有些奇奇怪怪的。
上了楼,安浅扭头向身后,眼底的疑惑更多。s11;
沈潋平时很少离开容历太远,今天好像提醒过他之后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难道……他们很忙?容历其实是抽时间来她的?
安浅想到这里,双臂缠上了容历,她仰头问:“九哥,你是不是很忙?”
“没有。”容历温柔笑笑,“最重要的事,当然是陪你。”
安浅眼睛亮了亮,她仰头想要吻他,容历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他了两眼,示意安浅他去接电话。
“你先上楼等爷,爷帮你吹头发。”
说完,容历又重新下了楼。
安浅没来由有种失落,她上楼等了十多分钟,容历都没回来。
刚刚见面的欢喜,就这样变成了伤心,甚至,她还有种刺痛感。
这感觉来的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到底还是忍不住,她重新下楼,在周围寻找了好几圈都没找到,最后,在后院的花藤下到了他的身影。
“宝贝,乖,我晚些再去陪你好不好?……大概要一点之后。这么短的时间都不能忍?你是多想我?”
那甜蜜宠溺又纵容的口吻,曾几何时全都是对她,可如今,容历竟然用这种语气会其他人说。
是女人吗?
一定是女人吧。
安浅连连后退,心中那股痛感就像是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真个灵魂,她感觉痛彻心扉,像要死了一样。
“咯嘣!”
安浅不小心踩到了东西。
“谁!”
容历冰冷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安浅眼圈一红,眼泪就那样掉了下来。
她捂着嘴,转身就跑。
她不知道要去哪,只是知道,她要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他不属于她自己,这一切都是自己给自己的假象。
是啊,容历怎么会缺女人呢,她竟然真的以为,他的甜言蜜语都会成真。
沈潋刚刚走来时,就到安浅从身前跑过去,他脸微变,连忙上去抓住她。
“小姐,您怎么了?您惹您生气了吗?”
沈潋的语速很快,声音比以往清亮了很多,安浅悲痛欲绝,当然不会发现。
安浅用力甩开他,甚至连余光都没给,只一个劲的想要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