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浅觉得哑口无言,这似乎是容历第一次这样质问她。
容历靠在一旁的墙上,垂眸着仰头他的安浅。
“其实我们之前一直都有问题,你也发现了,对吧?”
安浅双拳微紧。
“你对我有隐藏,我对你也有。”容历淡漠道,“可是我对你的心,却从来没有改变过,一如既往的坚定,但你却轻松被蒙骗了,甚至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了。”
安浅刚要反驳,容历就直接断了她:“别找理由,我不会信。”
“你真像是在强词夺理。”
容历沉默了下,说:“我有强词夺理的资本。”
安浅突然就感觉心口有气堵在了那,让她特别的难受。
“你知道要承认自己错了,我就放开你。”
安浅一直不说话,容历不自觉软了声线。s11;
“我不走。”
容历气息微沉。
对安浅,容历实在是太了解,她这是不打算妥协。#@$&
“你打算闹到什么时候?”
“我什么时候闹了?!”
闻言,安浅声线猛地一提,她浑身都像是炸了毛一样。
“容历,你他妈就是仗着我对你有愧疚!否则的话,你以为我会在这里受罪!”
容历扯了下衬衣的领口,他深深吸了两口气。%&(&
安浅对这样的动作太敏感,容历一这样,她立刻就屏息后退,防备的着他。
“你防狼呢?”
“你不就是!”
安浅的每一句都带着刺,非要刺到容历才罢休。
容历也觉得安浅的脾气今天有些大,脑子也有点蠢。
“我要是狼,你以为你这小猫儿能防得住?”容历真是气笑了,“再折腾,爷绝对饶不了你!”
“你凭什么饶不了我!”安浅气哭了,“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老娘难受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见到你,你你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那是人能做出来能说出来的吗!”
“……”
“老娘长这么大,要什么男人没有,老娘就是他妈眼瞎了才会相中了你!”安浅哭的撕心裂肺,“老娘真后悔,老娘有那么多好男人能选,为什么要吊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
“你……”
容历被安浅怼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小丫头真发起脾气来,完全就是不人不场合不情况!
安浅越哭越大声,干脆坐在床上,哑着嗓子嗷:“老娘不要你了,老娘要去找男人,型男小鲜肉美男老腊肉都来一套,老娘要过的潇潇洒洒,去你他吗的歪脖子树,老娘不伺候了!”
门外,去而复返的沈潋头皮发麻。
安浅这是被气疯了吗?竟然当着容历这样说。
哪怕容历现在不计较,依着他翻陈年旧账的能力,安浅以后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容历已经被气到话都说不出来,做错事的是她,现在倒成了他才是不对的那个。
虽然他也有问题,但要爱他的是她,她怎么能不好好爱!
总之,她眼底心里灵魂骨子里,除了他,什么都不能有!
“爷就算是歪脖子树,你也得给我伺候着!”
容历脾气也上来了,也顾不得什么矜贵,直接怒吼出声。
“今天,我非要教训教训你!”
/>容历说着,直接给她开锁扣。
安浅连忙拽住:“王八蛋!老娘今天就住在这里了!我不走,打死我,我都不走!”
也不知道安浅哪里来的力气,蓉欧顾离直接被她按在了床头上。
怕他起来,安浅连忙爬到他身上:“容历,我告诉你,老娘这辈子就没有不敢做的事!你要是再敢起伏我,信不信我把今天受的罪全都加倍奉还!”
“呵……”容历气极反笑,“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么个加倍奉还法?”
“我……”
安浅不清容历的眉眼,但却能感受到他眼底的嘲弄。
这会的安浅本来就不能被刺激,她这么一说,脾气直接上来了:“我要把你先女干后杀!再女干再杀!”
“……”
安浅简直像要告诫全天下一样,说的格外大声。
门外的沈潋已经走远,还是避免不了听到了这句,他不禁后背生寒,觉得安浅后半辈子的账要算不完了。s11;
就容历这小心眼,他隔了五十年都得把账翻出来。
“你胆子真是够肥的!”
“我胆子当然肥!”
安浅用力按住他,凑近他,冷声呵道:“老娘可是上过九爷的女人,我的胆子怎么会大?嗯?”
“安浅,你找死?”
容历渐渐平静下来,其实偶尔到这么嚣张粗鲁的安浅,还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让他心情都有些不一样。
“……”
安浅唇角紧抿着,心底有点怯怯的。
容历单手扣住她的腰,猛地翻身,邪笑着凑近她:“安浅,既然你想做点什么,那爷就……”
“呕……”
容历愣住。
安浅突然干呕起来,特别难受的样子,他微怔。
“我、我难受……”
安浅艰难的说了这么一句,连忙捂住了嘴。
容历脸色铁青,连忙松开她,抱着她就向后上走。
到了卫生间,安浅趴在马桶边,吐到胆汁都出来,这才舒服了些。
容历这边叫了沈潋过来,让她给安浅做了简单的测试。
沈潋的脸色有些奇奇怪怪,好半响,他又用精确仪器检查了一次。
好一会,沈潋轻咳了下,出去一会,暗处一个试纸给安浅,让她去验验。
安浅脸色有些诡异,容历眉梢紧拧着。
容历原本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沈潋直接拽了出去。
安浅愣愣的着手中的东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并且……很可能是自己最不想遇见的一种情况。
好半响,她才去了卫生间。
门外,沈潋支支吾吾,愣是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容历本来就在气头上,如今又担心安浅,脸很难。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个……爷……”
沈潋有些不确定,但还是避免不了八卦了下。
“咳咳……”
沈潋清了下嗓子,这才斟酌着问:“您和小姐做那啥的时候,是不是很少做措施?”
“什么那啥?”
容历完全没听懂,沈潋不得已,拿左右手的食指对了对:“就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