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声音说:“乖啊,你先去办公室,我处理好了再来找你……”
再凑近了半寸:“……等下给你奖励啊……”
宁景明背对着宁耿浩和林姐,宽厚的背把女孩遮在胸前,旁人看不到他们的咬耳朵,也看不到宁景明的脸色瞬间从阴转晴。
男人瞪了瞪小家伙一眼——快点处理完然后来找我。
小家伙眨眨眼回答他——知道啦,你真啰嗦。
宁景明邁腿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经过地上的男人又瞪了他一眼,摇摇头离开。
宁耿浩见艾果愿意跟他对话,赶紧爬了起来,正想开口,只见艾果双手比了个“stop”的手势。
“我知道你要表达的意思了,接下来由我说。”艾果将这段时间要说的话,缓缓说出。
“其实我一开始搞不懂,你和艾珠到底要干嘛。
艾珠一边‘要求’我原谅你,一边和你上床。
我猜你应该不知道。你们每一次去开房,她都会发你们的合照和定位给我。”
光是这一句,男人就像被人猛打了几记直勾拳,眼睛睁大到甚至有些突出,瞳孔不停颤抖,脸色越发苍白。
漠视宁耿浩苍白的脸色,艾果继续开口:
“一开始我还是会心痛啊,毕竟我们在一起那么久……
艾珠太恨我了,
她可以‘要求’我和你领证,回头又再告诉我,‘你看,就算你结婚了,你的男人还是和我上床’。
她‘要求’我和你办婚宴,让你缺席,而我就会成为大家的笑柄。
我想这就是她对我的复仇方式。
我觉得那段时间,我也病了,放任自己得过且过,艾珠要我走东我就不敢走西。
又是同居,又是领证,又是婚宴的……
宁耿浩,我觉得你也挺奇怪,明知道这一切我都不是真心诚意,你又何必活在假象里面?
啊,其实我也没立场说你,毕竟我也是破罐破摔。
我们三个人,那两年都病了,互相传染。”
其实艾果对宁耿浩无爱无恨,应该说是没有感觉了。
她感谢以前宁耿浩的感情,虽然不知道何时开始,这段感情悄然变了质。
“就这样吧宁耿浩,别再有执念了。到此告一段落吧。
我们没有可能的了。”
艾果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刚喊出一个宁字,厚重的木门从内侧猛的被拉开。
女孩被拉了进去,木门砰地一声甩上,铺天盖地的亲吻把她吻得头昏脑胀。
宁景明发狠地吃着她的小嘴,女孩上班前擦了淡淡的口红,都被男人舔吃得干干净净。
女孩被吻得快窒息,男人钢铁一般的臂膀钳住她,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女孩高聳的胸部被压在男人胸膛上,挤得酸酸麻麻。
小脸憋得红扑扑,小手胡乱拍打男人的背部——我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宁景明松开嘴里滑嫩的小舌尖,女孩立刻大口喘起气。
他半蹲下,托着女孩的臀部,再起身时已经单手把她轻轻松松抱起,邁步走到办公椅坐下。
艾果由着他,手臂环上男人的肩膀,下巴卡在他的肩窝处。女孩呼哈呼哈的喘气声挠着男人的耳朵,侧颈也被鼻息吹拂着,一下两下三下。
宁景明本来只想惩罚一下不领情的小狗,却被女孩的喘气声惹得心猿意马。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只发情期的公狗,只要对上艾果随时随地都能硬。
女孩也察觉到屁股下硌人的那根东西开始发烫,吓得不敢动弹——这可是在公司!这老男人在想什么呢!
男人哑声开口:“宁耿浩走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不知道呢,我说完话就过来了,没留意他走了没有。”女孩手指捻着男人的短寸,一撮撮地玩。“也没什么,就把这些年想对他说的都说了,就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进去。”
“要不我找个外国分部让他去那边呆着吧。”免得之后总在小姑娘面前蹦哒。
“你还是亲爹吗?这么对自己儿子。”玩完头发,又绕到前面来,戳戳男人的喉结。宁景明拍拍她的屁股,别乱摸。
“他都这么大了,早该自己负责自己的人生。我只要负责我媳妇儿就行。”
艾果扑哧一声笑出来,两人大眼看小眼的,又吻到了一块。
艾果想着是不是被宁景明打开了自己身上什么开关,怎么这么渴望他的亲吻和拥抱?
软香温玉在怀,女人的香甜气息窜进宁景明鼻腔,化成热气流进胸腔,一直往下集中在某一处。
宁景明突然挺腰顶了顶女孩的小屁股。“小果,你刚刚说,要给我什么奖励?”
一百多平方米的办公室宽敞明亮,男人叉开大腿,女人跪在他两腿中间,两只小手握住大鸡巴上下撸动。
这是宁景明要来的“奖励”。
本来女孩只想亲他几下就当奖励了,可他下半身已经闻到肉香的兄弟怎么肯回去吃素?两人谈判了一会,终于谈好艾果帮他用手撸出来就可以了。
女孩小脸微红,皱着眉头很苦恼:“怎么……那么久啊……我手好酸……”
她的小嘴靠得很近,一开口就有股暖气包围着大龟头,暖得马眼一开一合泌出液体,流到女孩小手上,随着撸动把棒身涂得晶亮。
“乖宝贝,快要到了,你坚持一下。”男人摸摸她的发顶,极力忍住鸡巴想往她小嘴塞的冲动。
听到希望,艾果加快了速度,男人舒服地扬起头低喘,正准备松开精关。
“宁少!宁少您等等!不能直接进去!”
门外突然传来了林姐的呼唤声,正在释放边缘的宁景明一激灵,硬生生刹住了车。艾果也反应过来,赶紧松开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