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表哥买的吧这么性冷淡的风格,倒是很符合我表哥的品味”白流年像一只多嘴的乌鸦。
忽然,他眼睛一亮,凑近我,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问“我表哥在床上厉不厉害”
我“”
白流年一直不停的说了一个下午,我感觉耳边就像有一千只苍蝇在耳边一直叫一样。
“白流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忍无可忍。
白流年无辜的看着我“我说了呀,你要救我”
我“”
“白少,你那么有钱不如多请几个大师什么的,我真的救不了你,你看看我,我才90斤,还不够一只鬼塞牙缝的”
我的话没有任何效果,白流年油米不进,打定主意赖着我了。
我舒了口气,所幸不管了,等商璟煜来问问他好了。
晚饭,我去旁边吃米粉,白流年也不挑,不过吃的过程中,尽管白流年吃的文雅又有风度,但他的白西装还是彻底的报废了,全是油点,白流年辣的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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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米粉店的老板娘给我使了无数个眼色,悄悄问我哪里找来这么俊俏的小哥,我只好推脱他是我的顾客。
吃过米粉的一个小时后,白流年除了喝水,就是,像狗一样伸出舌头辣的流口水。
我简直无语。
眼看着晚上了,我看了看白流年“你真的不走”
“我才不走,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白流年铁了心赖上我。
我看了看表,已经快9点了,商璟煜还没来,或许是今天不来了。
可是
“那你睡哪”我问。
白流年看了眼床“我表哥睡哪我就睡哪”
我扯了扯嘴角“行啊,反正皮不是我的,扒谁的谁疼,我不介意“
想起商璟煜,白流年打了个哆嗦。
苦着脸问我还有没有别的睡觉的地方
我摇头。
最后,白流年可能害怕商璟煜来,只好不情不愿的说要去附近住酒店。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挥了挥手。
白流年往附近的酒店走,刚走没几步,楼上一个花盆突然掉了下来,就在白流年面前摔了个粉碎
我一怔。
也顾不得其他,跑过去,白流年站着一动不动,跟吓傻了似的,鼻子被刮了一层皮,鲜血顺着他的鼻梁流了下来,看起来十分可怖
“白流年,没事吧”我叫了他一声,他茫然的回头,正要说话,旁边一辆电动车快速驶来,我拉着白流年往旁边一躲。
电动车连人带车都撞到了对面的墙
“走”
我也意识到不对了,拉着白流年就往念念跑,好在走的不远,我们很快到了念念,刚进门,门口的一根路灯杆子突然倒了,正好砸在了白流年那辆白色的保时捷上
我和白流年被巨大的突如其来的响动吓的呆了,半晌没说出话来
良久,白流年才缓过来,一把抱住我“凌安,我不想死,你救救我”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也没把他推开。
“冷静”
白流年眼泪都飙了出来,加上他脸上的血,哪还有平时翩翩公子的样子,整个一个小虐
“白流年,冷静”
白流年抱得太紧,我想把他推开,可是越推他抱得越紧。
“给我冷静点”
我在白流年头上狠狠的拍
了一巴掌,下手很重,拍完后,我的手火辣辣的疼。
白流年不知道是不是被拍懵了,松手放开了我。
我咽了咽口水,我也吓得不轻。整理了下思绪,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把白流年拉到一边“老实说,知不知道是什么缠着你”
白流年缓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头才说“不知道”
我眯了眯眼睛,他肯定知道。
“不说,我帮不了你,赶紧麻溜的走,不然我报警了”我说。
白流年愣了一下,又要哭,被我打了回去。
“不许哭”
白流年这才止住泪。
我觉得头疼,商璟煜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表弟。
我眯了眯眼睛“那你走吧,我真的帮不了你”
“没有”白流年回答的很干脆。
他纠结了半晌才说“不过你要给我保密”
那时候我和朋友去一个申城外的农家乐玩,我认识了一个女孩子,叫古芸,她是老板的女儿,很漂亮又清纯,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很喜欢她。”
“我说了,你是不是会帮我”
“你先说”
我们在农家乐待的第三天,那天生意特别忙,古芸也跑了一天,一直在帮忙,等我们从山上游玩下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客人们都睡了。
“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有什么做过什么错事”我问。
“可是我还没出手,和我一起的刘少就先出手了,他去找古芸,可惜古芸心气高,理都没理他。
我眯了眯眼睛“就这些”
我见他又要扯,心想这货脑仁够大的,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几分钟,就不怕了
“比如从你倒霉开始的前三个月开始细细的想”
“你不说实话,我们都得死”我说。
我静静的听着,四周也安静的吓人,我想,如果盯着白流年的东西,此刻也在听吧。
白流年摸了摸鼻子,对着镜子照了照“也对,你都有我表哥了,肯定看不上我”
白流年又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说“是有一件,可是”
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给我闭嘴,别露出你骚包的样子,我不吃你这一套”
刘少很挫败,我们就都笑话他不行。于是刘少就说他一定要把古芸搞到手。
“你先答应帮我”
“别啰嗦,快说”我想一巴掌拍死他。
“好,我先说”
“不然呢”白流年苦着脸“我私生活那么丰富我怎么知道我是惹了什么”
我只好点头“我不说出去就是了”
白流年没动。
我们几个都习惯了晚睡,刘少就说要找点乐子,我们自然知道他说的乐子是什么”
“你可以走了”我指着门。
白流年扯着嘴角笑了笑,深情的说“安安,你真好”
接着白流年说了三段他的“爱情”故事,我听着都不靠谱。
我一时无语,这家伙明显在耍花样。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我实在看不下去白流年那个惨兮兮的样子,上楼拿了医药箱给他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那时候我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可是我什么都没说。
白流年叹了口气才说“如果非要说,那就是半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