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了眯眼睛“有多不善”
白流年眼睛盯着无根果,我就是不给他“你说的这些话没有价值,不值一颗无根果”
白流年眼冒精光道“那我再说通透一点,下一任总统是谁的人很重要,我哥哥站的这一派新派,和老旧派一直不和,我表哥就是新派的,电视剧没少看,应该知道,哪一派的人坐总统至关重要,所以你现在明白了吧这个时候许惠姗是万万不能得罪的,不但不能得罪,还得好好的供着”
我不说话,想了一会儿才问“许惠姗没结婚吗”
“结过,刚刚离婚,她这次来一来是给总统选好接班人,当然说的是我哥,毕竟我哥是新派的,来申城也锻炼了这么多年了,若是能进内阁,对他有大大的好处,万一当上总统,我们这些鸡犬都能升天了。但是”
白流年看了看我“许惠姗看不上我哥,她看上了我表哥,这是最好的结局,总统放心,许惠姗也找到了好归宿,对我哥的政治前途也是大好,所以你要小心了”
我冷笑,不吭声,为了政治利益,就要牺牲我和商璟煜的婚姻他们做梦
见我不吭声,白流年也不在多话,只顾喝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过了一会儿,我把无根果递给他“既然是你哥的政治前途,我能不能成人之美”
白流年一怔,随即压低声音“你疯了你想算计我哥和许惠姗”
“也不一定,她若是觊觎我男人,我孩子爸爸,我就让她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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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哥”
“你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想当表子还想立牌坊,没有这么好的事情,而且当年他还绑架我了,这个仇我也记得”
白流年“”
“而且你拿了我的无根果,就是和我绑在一条船上了,许惠姗若是和白暮年能成,你这个做弟弟有很大的功劳”
白流年“”
“我看好你”我拍拍白流年的肩膀,白流年还保持着拿着无根果的姿势一动不动,就跟被定住了一般。
“算计我哥,等死吧你”白流年在我即将出门的时候说了一句。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那就看谁玩死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可没有什么政治前途,告诉白暮年,他当年绑架我,现在该还债了”
我推门出去。
白流年从兜里掏出手机“哥,这女人变了哈”
“回来说”白暮年挂了电话。
白流年很快回到了政府大搂,见到了白暮年。
白暮年此时正坐着办公椅后,一脸惬意,不知道在想什么,若是这么看过去,他就像个中年优雅的帅哥。
“哥,凌安这个女人看着老实,其实就是个泼妇,她什么都干的出来的,我们还是不要惹她了”白流年的手摸了摸兜里的无根果。
白暮年藏在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着,将情绪全部藏了起来。
“无根果是真的吗”他忽然问。
“啊”白流年疑惑了一声道“是是真的”
“我又不会和你抢”白暮年说完,笑了一下“不过你不觉
得这个事情挺有意思的”
话题转的太快,白流年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再等等吧,看看凌安的本事,若是不是以前的那个蠢样子,我就考虑和她合作”
说完他摆摆手“我受不了你的蠢,你出去吧,一颗红果子稀罕成这样,凌安可是拿金果子给萧珩当饭吃过”
白流年“”
他又被嫌弃蠢了,不过得到一颗红色的无根果他已经很开心了。
等等
“哥,你说她有金色的还给了萧珩”
“是,就是你那个死对头萧珩,现在他是凌安的爱徒,你说他什么没有”说完他看了白流年一眼“真是蠢,赶紧滚吧,我受不了了”
我说的很平淡,萧珩却不自觉得咽了咽口水道“师父,你别担心,那个许惠姗和你没法比,你比她漂亮,还生了两个商璟煜的孩子,若是他对不起你,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说完挂了电话。
白流年发完短信把手机一扔,车子疾驰而去。
“总统的女儿有什么又不是全靠她说了算,还有内阁管着他”萧珩说完看了看窗外“商璟煜还没有回来”
萧珩从包里拿出一些资料道“你看看,这是许惠姗的全部资料,这个女人是首都有名的交际花,前不久刚刚离婚,就不安分了”
白流年从白暮年办公室出来,自己躲进车里把果子吃了,果子的味道鲜美异常,入口香甜,只可惜他刚尝出味就没了,不过吃过果子后,他明显觉得自己精神了,至于其他的,需要修炼的时候才能看出来。
那边萧珩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太幼稚”
“胆小鬼,有种来申城一战谁怕谁是孙子”
白流年有些烦躁,他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很快那边就接通了。
“萧珩,你不回我短信,是不是不敢应战”白流年说的很轻蔑。
等我把许惠姗的资料看完了,萧珩说“师父你放心,我和我们萧家绝对支持你,这个许惠姗仗着有个总统爹就想目中无人,未免太嚣张了”
我摇摇头“先不要打草惊蛇,毕竟她总统的女儿”
白流年一噎“你说我幼稚”
白流年气的火冒三丈“胆小鬼,你们萧家都是胆小鬼”
白流年无比高兴,又觉得不服气,于是拿出手机,给萧珩打了个电话。
我沉了沉眼睛“或许被许惠姗约走了,毕竟是初恋情人”
“不是吗”萧珩问。
我拿起来仔细看着,上面有许惠姗的照片,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很让男人心动那种的。
这边萧珩也挂了电话,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一口“师父,你猜的真对,白流年果然联系我了”
他到了经常去的会所,此时是白天,人很少,白流年进去,找了自己熟悉的美女按摩师,做了个全方位的按摩,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他拿起手机看了看,萧珩的短信还没有到。
我点点头“不是他,是他哥哥”
“我没事,就怕她不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