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后,几个男人和女人走进房间,他们手上都拿着武器,斧头刀子一类的,上面还在滴着鲜血,一行人身上也有鲜血。
我抱紧溶月和致远,不让他们看见这一幕。
这群人到房间里翻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说“不是说有人藏在这里吗”
“不一定是真的”另一个男人说。
“这个叫严欢的是不会说谎的,他说这里有,一定有,只要我们杀了这里藏着的人现在就有一个出去的名额了”一个卷发女人说,她长得很漂亮,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很淑女的样子,只不过手里却拿着一把沾满血的长砍刀。
“只有一个名额,我们这里可以七个人,怎么看都不够,就算我们杀死其他人,我们还是有一个人要死”一个瘦高个男人说。
他是话音一落,这群人里的一个八字胡男人突然出手将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一刀捅死。
“你干什么”被捅死男人身边的女人大叫。
“小芬,他死了,我们就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八字胡说。
小芬一听,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点点头。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切都被放在了上,整个华夏都知道了。
“还是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暗格密室吧兴许就在里面”白裙子卷发淑女开口。
几个人对视一眼,纷纷开始寻找。
我抽出九节鞭,紧张的看着外面。
就在我们这边紧张不以的时候,严家人在短暂的沉默后,开始了又一轮的杀戮。
严坤和严欢打了起来,严坤的实力不弱,严欢也不是软柿子,两个人的幅度不小,噼里啪啦的,直播里的几台电脑都被打坏了。
严欢被一拳打飞了出去,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他擦了一下,笑的有些妖艳“你还真是会隐藏实力啊“
严坤也冷笑“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做组织的一条狗”
严欢站起来“做狗有什么不好我是狗,难道你不是为了严家为了严戦,你还不是狗一样跪舔组织”
“我和你可不一样”严坤说完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一把刀“你喜欢这把吗”
严欢笑“勉强吧,不知道待会捅进你胸膛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感觉”
“不如试试”严坤忽然笑了一下,举刀就朝严欢冲去,严欢看着严坤却没有动,他看向桌上电脑的其中一个屏幕。
严坤感觉不太对,也看了屏幕一眼。
“看到凌安了吗不知道她会被切成几块”严欢忽然说。
严坤冷笑“你以为凌安会坐以待毙”
“不然呢”
严坤笑了下,没动,而是看着电脑屏幕。
我们的密室很快被发现了,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女,眼睛放光的看着我,当看到溶月和致远的时候,更是兴奋不已。
我皱了皱眉,生活中,你永远不知道身边衣冠楚楚的人是不是人只有在灾难面前,才能看透人心。
“女人和
孩子,我们还真是幸运”卷发的淑女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
“谁杀了他们就可以第一个出去了”八字胡男人也说。
其他人各怀鬼胎,然后举刀朝我们扑来,我的九节鞭一甩出去,最前面的卷发淑女和八字胡被鞭子沾到,发出两声惨叫,很快就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其他人见状,吓得后退一步,你看看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向前。
我冷漠的看着面前这些人,这些人,人心泯灭,手上沾满了鲜血,死一次都算是便宜他们了。
几个人对视一眼,决定拖住我,然后把致远和溶月抓住。
但是他们刚刚靠近,就发现原本站在这边的致远和溶月不见了。
很快我们就把屋子里的人都收拾了,溶月和致远站在旁边看着,然后抓着我的胳膊。
我蹲下摸摸溶月的头“嗯,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
致远点点头,转头询问的看着我。
而溶月站在桌子边,准备抓他的人还没靠近就被不知道哪里椅子绊倒,倒在地上又被倒下的桌子砸了个正着
溶月点点头,抬头看见城堡上飘荡着丝丝的白色雾气,一缕缕飘了出去,又飘了回来。
我急忙躲开,一个人从楼梯口走出来,看到来人我先是一怔,随即警惕道“陆子风,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三个出了门,一出门就被刺鼻的血腥味刺激到了,楼道里倒着好几个宾客,我走过去看了下,几个人都没了呼吸。
我拍拍两个人“我们走”
陆子风见我要走,又说“你不为自己考虑难道不为孩子们考虑我真的知道逃出去的路”
我一愣,随即警惕的看着他,随时准备战斗,陆子风忽然笑了“开个玩笑,叫你两个小孩子过来”
陆家并不是什么光彩人家,对于陆家人的人品,我持怀疑态度,尤其是陆子风,这个人我接触的不多,但是几次见面都没有什么好印象。
说完转身就走,陆子风却忽然拿出一个东西来,看到那个东西,我就是一愣
“是啊,但我知道一条能出去的路”陆子风很有把握的说,并且笃定我一定会答应。
“不用了,和你待在一起未必就安全”
“你在找我吗叔叔”致远说完,他身边的书架倒了下来
我撇撇嘴“我不信任你,和你在一起我才不安全”
时不时的有人的血迹,等我们到了五楼,我看到旁边的一截楼梯很奇怪,我示意溶月和致远站着别动,自己走过去,刚过去,就被一只手拉了一下。
她转头看了致远一眼“哥,他们没有去很远的地方,只是留在城堡了对吗”
我摇摇头“多谢,但是不用了”
溶月拉拉我的胳膊“妈妈,他们是不是死了”
我也点点头,这些人死后的魂魄没有飘走,真的就只是留在了城堡徘徊,这不合理,但是我一时想不出是什么缘由。
拉着致远和溶月想找一个能躲避的地方。
陆子风看了眼我身后,然后冷笑“商璟煜不在,现在我杀了你,是不是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