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榻上,一左一右,两位长辈很是关切地看着她,可美人儿却简直羞愤欲死!她竟然只穿着一脸单薄的鹅黄色锦缎,里头什么也没穿便坐在爹爹怀里,奶子还时不时淌着淫靡的乳汁,底下的穴儿还含着爹爹的粗长肉棒,简直比勾栏话本里的花娘还要骚!所以柳悦兮只得慌乱地伏在爹爹怀里,试图躲开大伯同伯娘的目光,只紧张地僵着身子根本不敢开口说半句话!
可是她的媚穴却一点儿也不老实,正收缩着吃紧了爹爹的肉棒,甚至,因为把鸡巴吃得太紧,美人儿不住缩了缩臀儿,那娇软的穴儿又是一阵放浪地张合,竟将父亲的鸡巴又吃进去半分,龟头几乎陷进了她的子宫口,只怕她再骚下去连爹爹的两颗卵袋都要吃进去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美人儿只瑟瑟发抖,低头轻咬着男人的肩头。
被女儿吃紧了鸡巴,又咬了咬肩头,男人也差点闷哼出声,但生怕在兄嫂面前漏了馅,柳元洲只得安抚一般拍了拍女儿的背,轻咳一声,声音慵懒而沙哑地道:“沉博文那混蛋也不知道听了他娘的话给兮儿下了什么药,从昨天回来,兮儿便一直在发烧……呃……”才说到发烧二字,怀里的小丫头竟赌气一般地掐了掐他的背,这力气倒是用得十分大,叫柳元洲差点儿把持不住出了丑!男人只得缓缓揉着女儿的背,皱着眉头。
原以为沉博文对侄女儿做了什么越轨的事儿,见他们父女俩好好儿地坐在这儿,既没有报官也没有去沉家拿人,柳元淙同王杳都忍不住松了口气,不过毕竟女人家心思比男人细腻一些,大太太又不住站起来走近前去瞧瞧侄女儿,美妇人看了看面色不大好看的小叔子,又瞅了瞅娇娇弱弱的侄女儿,王杳不住问道:“二叔瞧着好像也不大舒坦,可都让大夫瞧了?”
许是因为伯娘凑过来,弄得柳悦兮实在紧张得厉害,美人儿的穴儿又有些痉挛,直毫无章法地吞吐着男人的大鸡巴,一时勾得柳元洲的鸡巴生生胀大了叁分,两人俱是一阵抽气,未免被看出端倪,男人只得抱着女儿以袖子掩面遮着两人的异状,才笑着道:“咳咳咳……谢大嫂关心,呃……昨夜,我照看了兮儿一晚上,让她过了病气,咳咳咳,咳咳咳。”说着,柳元洲又捂了捂身娇体弱的女儿——若不是两个人鸡巴跟小屄堵在一起,还真像是得了重病却十分父慈女孝一对儿感情十分好的父女一般!
未免伯娘怀疑,从来不会撒谎的柳悦兮也学着爹爹的模样咳嗽起来,怯怯地探出小脑袋太,眼眶红红地道:“伯娘~大伯~是呃啊~兮儿失礼了~”为什么她才抬起头便发觉爹爹的肉棒又大起来了!小屄要被撑坏了!感觉插在穴儿里的肉棒又变粗了,美人儿不住在心底抱怨着,可又说出来只得委委屈屈地抿着唇儿!
见他俩这般,王杳有些不大舒坦,想着再凑近前看看侄女儿,这时候柳元洲却有些紧张地护紧了女儿,有些不安地别过脸去。“大嫂!”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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