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细作也已经被他给铲除得所剩无几。
如若不是那次燕安悦失踪一事,以及北冥骁来扶桑这一茬,他还险些找不到这暗处的内鬼。
这次的乌鸦事件,也是那些人搞出来的事情。
其目的,确实是他的宝贝女儿。
既然能把主意打到他家宝贝闺女身上,当真是不想活了。
可是在他还未揪出那人的所有势力之时,他便多让他们再活几日。
公孙澈既然查到了蹊跷,那便让他查去。也给那些人‘提个醒’。
现在小姑娘和他一同在这养心殿,倒也清闲。
至少,眼下因为乌鸦一事,太后又回了禅房诵经祷告。
罢了,她回去便回去罢。
问起来,便不是他不说,而是她没问了。
“父皇爹爹?父皇?小姑娘疑惑瞧着眼前突然有些愣神的眼苏御,小小的脑袋里充满了不解。
但是她叫了几声,她的大暴君爹爹似乎也没有回神呢。
“父皇吖,你在想些什么哦?”
燕安悦又奶声奶气地问着,小奶音里是满满的无奈。
“父皇无碍,悦儿放心便是。”
燕苏御可算是回神,见到小丫头担忧的模样,甚为好笑。
燕安悦见自家父皇总算正常,心里也放心下来。
“悦儿,你母妃的宫殿不安全,危机四伏。你便和父皇在这多住几天便好。”
燕苏御一本正经地哄骗着小丫头。
这下,燕安悦更是不解了。
真的有危险嘛?
罢了哦,既然父皇说有危险,那便有危险叭!
“那,母妃呢?悦儿的母妃哪里去了吖?母妃是不是也和悦儿还有父皇在一起住?”
燕安悦四处看了看,好似好些时辰没见到沈辞晚了。
闻言,燕苏御眼神飘忽,底气略微不足继而缓缓道:
“这养心殿太挤,朕便让她去和德妃挤挤住了。况且德妃和你母妃相交甚好,互相谈谈心总是好的。”
燕苏御说完,燕安悦沉默了一下。
为什么,她总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似乎怪……怪怪的哦。
“是嘛?那悦儿也去和德娘娘那里住,这样就不用挤到父皇了哦。”
闻声,燕苏御这心里那时一万个不愿意。
“悦儿说的什么话?你过去了的话,那你德娘娘的殿便很挤了。还是和朕在这养心殿罢。
况且,三个人总要有一个人是孤独的,你母妃需要成长,不可再依赖你我二人。如此,悦儿可明白?”
燕苏御神乎其神的话落,小姑娘晕乎乎的,父皇好像说的对,可又好像说的不对呢。
这奇怪的话,又增加了呢。
“好,好叭。那便让母妃大人自己成长一下哦。”
小姑娘成功被燕苏御洗脑,那副乖巧的模样让燕苏御甚为满意。
“悦儿如此听话,朕甚是欣慰。”
…
远在德宁宫里的沈辞晚打了个喷嚏,耳根有些红。
“玥妹妹怎么了?可是染了风寒?”
德妃瞧着沈辞晚突然打了个喷嚏,不免新生疑惑。
“无碍,姐姐莫要为本宫忧心,许是悦儿挂念了才会如此。”
闻言,德妃继续拿着手里的针线继续做。
“你啊,倒是这宫里唯一一个能够正儿八经地和我请教这女红之事的人。其他妃嫔,可是尽拿着如何教训不听话的儿子一事来和本宫找个话聊呢。
不过话说回来,悦儿这么听话,你倒也不要多费心。只用好好享受便好。这长安可不是这样了。长安竟会让本宫操碎了心。”
德妃羡慕地说着,那语气十分羡慕。
想她生了燕长安以来,便很少将这些心思放在这琴棋书画上了,更何况是这多年未碰过的女红。
“姐姐说笑了,悦儿也调皮得紧,只是她父皇将她紧紧护着,本宫也是那她没有办法,也未曾能够好好教育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