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苏御这么一说,倒是勾起了她的兴趣。
但—
沈辞晚似乎并没有那么领情。
哪怕再有隐情,娃都已经被偷了。
“这和悦儿有何关系?”
燕苏御回过目光,语气严肃。
“许是和他的皇后有关。况且他的皇后,爱妃或许有所耳闻。”
燕苏御看向她,他想,沈辞晚应当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可沈辞晚却还是有些茫然,不知他为何这般说。
“皇上的意思,臣妾不明白。”
燕苏御也不急,对她循循善诱。
“越离的皇后,沈娇予和贵妃或许有些联系。”
话落,沈辞晚心里似乎有了某种猜想。
沈家世代才人辈出,享尽恩宠。是燕苏御收下的镇国将军,而前将军,是木战老将军。
老将军自请归隐后,也带着子女一同归隐而去。
而镇国将军一职,便被沈家接下。
然而沈家想来只为皇上办事,可历年来都自愿镇守边疆,但自从沈辞晚被害打入冷宫后,才多次向皇上施压。
然而这‘施压信’却从未被人给送到燕苏御手中。
燕安悦诞下以来,沈家一大家族却也从始至终没有从边疆回来。
其缘由,没人知晓。
哪怕燕苏御亲自去接也无果。
他也曾多次探查过,可是并未发现有何不正常。
不过,这些事都是沈辞晚不知道的。
但是有一事她也从未得知过消息,究竟沈家为何一直守于边境而不回来?
又为何,沈娇予的名字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爱妃?爱妃?”
燕苏御不明白为什么沈辞晚突然陷入沉思。
“皇上,臣妾听闻这个名字,也不过是知晓她是暮秋皇上的皇后罢了,其余,臣妾确实不知。”
沈辞晚掩下心里的异样情绪,不予辩驳。
“罢了,朕也不难为你了。今日来,是想要和你说,六日后便是悦儿的生辰日,我们恐来不及了,便让越离停留于最近的城池,我们赶过去。”
燕苏御淡淡说完,沈辞晚应下后,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至于暮秋皇后,便不提了。
她似乎有过印象,又似乎很淡。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
……
南湖镇。
几日的重建后,南湖镇的一切恢复很很快。
南安府,众人为感激燕长羽为南湖镇所做的一切,纷纷拿出了自家最好的菜肴,在南安府摆起了龙头宴。
“殿下,这一月多以来,辛苦你了。你事事都为南湖镇的人操心,草民没怎么读过书,千言万语实在说得不中听。但是,草民们对你,真的感激不尽。”
石言拿着手里的酒,眼里真诚。
燕长羽,实乃是能担得起大任的人。
在他过后,南湖镇的人纷纷拿起了桌边的酒。
“殿下,草民等,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
“谢过殿下的救命之恩。”
“……”
燕长羽见此,目光悠然,心里虽然有过一丝欣慰,可是这毕竟不是他的全部功劳。
如若没有燕安悦,或许南湖镇就是难逃一死了。
因为她的身份,从来不简单。
“乡亲们客气了。这次南湖镇度过难关,不止我一人的力量。小公主才是南湖镇的小救星。”
虽然这个救星被人给掳走了。
众人闻言,心里了然。
可无论是燕长羽也好,小公主也罢,在他们眼里,他们都是救了南湖镇的人。
这份恩情,他们都记下了。
“草民等谢过小公主,谢过殿下。”
“……”
酒过三巡,众人纷然散去。
“殿下,莫不是又喝多了?”
燕长羽意识朦胧,抬眼见的是木菀幺。
“菀菀,我想去散散心,月弯河。”
燕长羽的脸有些红,显然有了醉意。可是醉意似乎还没席卷他意识,朦胧里,还记得木菀幺的样子。
“殿下,那里风大。”
木菀幺显然是不同意他去的。
可燕长羽却突然将木菀幺拉近了一些,浓浓的吐息轻轻地洒在她耳畔,有些痒。
“不冷,菀菀在。”
木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