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司秘书直接做出了一个决定:“总裁,我想起来还有一点重要的工作没有向你汇报,我能不能坐你们的车?”
唐荔:“……”
祁懿寒:“……”
不知道等下要倒霉还好,一旦知道,司秘书就感觉哪哪都不好了,就算顶着总裁的冷眼,唐荔似笑非笑的眼神,他也打算把不要脸蹭车进行到底。
唐荔说:“我们不顺路。”
司秘书推推鼻梁上的眼镜,特别自然的接道:“没事,我和总裁说完就下车。”
总裁家房间那么多,到时候跟着他们到家了,他不信他们不让他进去住一晚。
唐荔窘窘的看向祁懿寒,当着司秘书的面毫不客气的问:“懿寒,你的秘书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祁懿寒扫了一眼努力崩住表情的司秘书,根本不愿意他和他们坐一辆车,就问她:“你有没有办法化解他今晚的霉运?”
司秘书一听这话,立即期待的看着唐荔。
唐荔沉默了两秒,才说:“有。”
不过还是建议了一下:“懿寒,要不你明天给司秘书放天假,让他去碰碰运气找找他的命定之人吧。”
祁懿寒点点头,对司秘书说:“明天你不用上班,既然小荔说你的命定之人和乐器有关,你明天就去各个乐器行和几家乐器作坊看看吧。”
司秘书很想说他很忙。
唐荔这时凉凉的加了一句:“下次再让我帮你化解霉运,我就收钱了,一次五十万。”
司秘书立即挺直腰板:“好的,总裁。”
唐荔见司秘书这么识相,这才满意的从兜里摸出一张符纸给他,说:“带着吧,能保护你安全回到家。”
司秘书接过符纸,宝贝的放在胸前的口袋中,“谢谢夫人。”
说完转身就朝自己的车边走去。
唐荔和祁懿寒坐进车里。
看着开在后面一起出去的车子,唐荔特别不解的嘀咕一声:“司秘书既然知道了怎么化解他的霉运,他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呢?”
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就天天去找人结婚了。
像司秘书这么不积极的,最可能的就是之前受过严重的情伤。
想到这里,唐荔就问了出来:“司秘书是不是受过很重的情伤?”
“不是。”没想到祁懿寒很清楚:“司秘书小时候被他姐姐荼毒过,所以对女性比较抵触。”
唐荔:“……”
这点她还真没想到,不过有点好奇了怎么办:“怎么荼毒的?”
祁懿寒好笑的看着眼睛晶亮的唐荔,直接把她搂过来抱在怀里,下巴靠在她肩膀上说:“这个司秘书没说,应该也是难以启齿。”
“好吧。”唐荔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打探别人隐私,听他这么说,就没有再提,接着和他说了一下今天回老宅发生的事情。
祁懿寒安静的听着,听完后,他勾起唇角说:“你和杨管家做得不错,即使那个人是王管家的侄子,只要王管家站在你这边,以后就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了。”
毕竟王管家跟了老爷子几十年,就算是他也得给他该有的尊重和客气,唐荔动了他的侄子,给他甜头,让他心里舒服就行。
唐荔被夸奖,高兴的翘起唇角,她是背对着祁懿寒,就转头看他。
没想到祁懿寒的唇直接就截住了她的唇,亲吻的同时,干燥的大掌从衣摆中伸进去,爱不释手的在腰间抚摸。
唐荔有点受不了这种坐姿,就不满的哼了一下。
祁懿寒这才不舍的放开她。
唐荔身体转过来,直接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和他接吻。
车子平稳的开在回老宅的路上,车里面温馨一片。
过了好一阵,唐荔才退开一点,把头靠在他怀里喘气。
她又把假轩辕擎找上二姐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
祁懿寒听后表情转冷,他轻抚着唐荔的背说:“等我忙过这两天就来收拾这人,他已经把主意打到了和平街那边去,有好几个老人心动了。”
唐荔皱眉:“轩辕擎呢?”
她觉得轩辕擎没有那么弱。
“他最近被那个祭师拖住了,正在和祭师周旋。”
唐荔点点头,“那我最近去会会那个祭师。”
假轩辕擎再会忽悠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祁懿寒就能收拾了,但是那个祭师倒是听起来不简单,既然轩辕擎都不是他的对手,唐荔只好出手帮忙了。
“嗯。”
车外下着大雨,凌晨路上的车辆不多,车子飞驰而过。
这样的时间段,就算下雨,照说来也不会出现什么情况,但是回自己住的公寓的司秘书在眼看车子快要到公寓那条街(他为了工作方便,特意在公司不远处租了一套公寓),突然前面转角处就出现了一群围着一个人打斗,他们手里还亮着刀子,司秘书猛地踩下了刹车。
这种情况,正常人看见了肯定是立即调转车头跑路。
司秘书自认自己是正常人,立即打死了方向盘快速把车子调头。
只是他刚把车子调头,只感觉后车玻璃发出了啪的一声炸裂声,接着就是什么东西没入椅背的声音。
司秘书立即就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背脊猛地一寒。
他想也不想,再次猛踩油门,身后是呼啸的风声和雨声,此刻握在方向盘的手紧得发白,脑子里面想的是,只要把车子开快点就安全了。
却在这时,他又听见了轮胎被爆的声音,车子随即狠狠的大幅度颠簸起来。
明显后面两个轮胎都被打爆了。
司秘书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在雨幕中,好几个人朝他这边走来,手里全部拿着枪。
司秘书快速的在脑子里面计算着打开车门逃走的几率有多大。
但是那些人过来的速度太快,此刻他把手放在装符纸的口袋上。
眼看几个人围住车子,朝他举起枪,就在这一瞬间,一道光芒一闪而过,在那些人被光芒刺了一下眼睛,下意识抬手挡住的时候,司秘书只感觉眼前一花,等他再看清四周的时候,他竟然已经坐在了公寓的沙发上。
这让他立即松了一口气,同时他摸出了一下胸前口袋,发现符纸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