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沁儿虽然想害她,但没成啊,她这么把于沁儿送到那三个丑男的虎口中,是不是过分了?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男人没有睁眼,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不容半点怀疑。
乔慕慕“嗯”了一声,自言自语,“就是,是她先算计我的,如果我笨一点,现在受辱的人就是我了。”
“回国之后,你会遇到很多麻烦。”战弈辰突然道。
“我知道,于沁儿是于伟唯一的女儿,我这次反将她一军,她绝不会放过我,于家也不会放过我。哎,我只担心会波及到乔家,万一爷爷知道了……”
“不会。”
“什么?”
漆黑的眼,突然锁定她的小脸,“于家不敢对付乔家。”
“是因为我们联姻吗?”
“不,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她是他的女人,这和联姻没有半点关系。
“可你当初用公鸡和我拜堂来着……”乔慕慕狡黠道,转移了话题。
她可不想和战弈辰严肃认真地谈什么婚姻爱情,她不要这些东西。
战弈辰果然被她气到了。
“不说话就是默认咯,按理说,我的老公应该是那只和我拜过堂的大公鸡。”
“乔、慕、慕!”男人咬着牙,脸色越发难看。
乔慕慕讪讪道:“我可没说错,你不能乱发脾气。”
“用公鸡拜堂,是因为我不会承认两家联姻。”
“那不就……”乔慕慕的话还没说完,陡然被打断。
男人握着她的手,字字句句,深邃认真,“我只承认你是我的女人。”
“……”
“婚礼我会补一个。”
乔慕慕再次无言以对。
她要的不是婚礼呀。
“一个盛大婚礼,让你终身难忘。”
“不、不用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战弈辰突然凑过来,灼灼的呼吸,一点点贴近她的脖子,以及那最敏感的耳垂,“不用公鸡拜堂。”
“我……”
“绝对让你满意。”
“可是……”
“战太太,别紧张。”
乔慕慕总算找回勇气和理智,“战七爷,别太急,我还没想好要和你再来一场婚礼呢,我们就是联姻,联姻是可以打破的,我……”
“慕儿,别忤逆我。”
在她说出令他动怒的话之前,他按住了她,沉沉道。
一时之间,对上这双强势冷厉的眼,乔慕慕还真不敢说出过分的话。
要是她这个时候喊离婚,战奕辰绝对会掐死她。
上次就掐过,她记得牢着呢。
乔慕慕斟酌几番,决定为了小命,暂且不提离婚的事。
……**……
躺在医院里的于沁儿脸色惨白,毫无血色,那双原本骄傲自信的眸子里,现在也是一片灰芒。
于伟坐在病床边,看着她一心求死的样子,恨铁不成钢道:“沁儿,你是我于伟的女儿,是凤城的首富千金,不管是身份还是地位,都足以让你撑起一片天,成为一个公主,可是你……太令我失望了!不过就是因为一点点药物,失去了本性,和几个男人过了一晚上,又不是失去了所有。”
“我告诉你,女人的清白虽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意志,是本事,如果你就这么放弃了,那我告诉你,乔慕慕一定会很高兴,而战弈辰也不会把你的委屈和屈辱放在眼里,你死了,他们都会很高兴。”
“失去了清白,那就给我振作起来,用你自己的双手去得到想要的东西!沁儿,有时候男人不是最重要的,尊严才是最重要的,你这次在这里失去了尊严,爹地要你亲手去把你的尊严拿回来。”
于伟说着这些话,看见于沁儿的眼睛闪烁了几下,他心中一喜,“沁儿,只要你想,爹地一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你振作起来,别让爹地担心,好不好?”
她的呼吸,缓缓急促起来。
猛地从病床上坐起来,于沁儿双手握着拳头,眼神狰狞而可怕,一字一句道:“爹地,我要乔慕慕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我要乔慕慕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这样的誓言和诅咒,令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起来。
“好,好,只要你肯好好活着,爹地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于沁儿仰起头,眼泪不断往外流,她死死咬着唇,把那一幕幕不堪和屈辱,全都铭刻在心头。
那一夜,乔慕慕给她下了销魂散,那本来是她为乔慕慕准备的,还有那三个粗鲁丑陋的男人,也是她给乔慕慕准备的。
可是最后呢?
乔慕慕把这一切都算计到了她的身上。
那三个男人也不管自己是谁,在那种情况下,竟然把她……
她知道,自己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她本来想放弃了,是爹地出现了。
差点被男人折磨死,还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骄傲,这对于沁儿这样一个从小被娇生惯养的女人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惩罚。
“我不会放过乔慕慕的,我绝不放过她!”
于伟的眼底,有着一闪而过的杀意。
“爹地也不会放过她的。”
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居然被折磨成这般模样,那清白的身子也葬送掉,让他情何以堪?
身为他于伟的女儿,这辈子想要几个男人都可以,唯独不能成为男人的附属,也不能成为男人的工具。
这次,乔慕慕真是狠狠打了他于伟的脸。
“战弈辰也该死,居然为了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地对付我们家,连华威集团都不想要了,可见其有多痴迷那个女人。这次那个女人对付你,他应该是知道的,却没有出手救你,他也是罪魁祸首!”于伟沉声说道。
于沁儿的嘴角,缓缓凝了一道恨意,一道杀意。
“他不把我于沁儿放在眼里,任由那个贱人如此折磨我,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他的。”
战弈辰,乔慕慕,我于沁儿发誓,这辈子定让你们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飞往陵城的飞机上,乔慕慕狠狠打了个喷嚏,“阿嚏!”
刚打完喷嚏,身上就多了一件外套。
仰起头,看向面色冷淡但依旧不影响俊美迷人之色的男人,乔慕慕无辜地眨巴下眼,“你说,是不是于沁儿在诅咒我,说我坏话?”
“嗯。”
“她现在应该没事了吧?”
昨晚这厮回来得太快,她都没看完直播。
第二天她想再看一次来着,谁知东西被这厮没收了。
哧哧,不就是看了男女之间最原始的运动么,有什么好吃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