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金忍者之间并非见面就厮杀,像杨光这样的属于少数。
这一次,杨光伪装得人畜无害的混进一堆人之中,从他们口中探听消息。
“大家信我!马上就打起来了,s级赏金猎人一定会在这里或者草隐村外某处阻拦木叶的增援!”
“确实很有可能啊,要不然让木叶忍者汇合成功了,那不更没法完成任务了嘛!”
“如果真打起来,我劝大家能躲则躲,先不说他们交战的威力是我们远不能及的,轻易靠近可能你人就没了,此外,坐收渔翁之利才是我们能做的事。”
这话是杨光说的,他得劝大家冷静啊,保留有生力量,才有可能在后面制造更大的混乱不是,至于他这两天杀死过一些人的行为,那是基于他不清楚事态还会有新的改变,如果他早知道有s级赏金猎人,还有木叶会派增援来,他是肯定不会“杀鸡取卵”的。
“说的有道理,如果现在就加入战斗,和炮灰又有什么区别?”
众人自然不傻,个别有点上头的听到大家的讨论也都想明白了。
“这是个大好的机会,无论是木叶的忍者、草隐的忍者、泷隐的头领,都是我们的目标!所以,我觉得,为了达成我们挣大钱的目的,虽说直接参战是个错误的选择,但暗中给予那位s级的赏金猎人却是有必要的,如果他打输了,我们也没有跟着喝汤的机会。”
杨光再次发言,他说的话让众人沉思起来。杨光知道,这几句话能起到的作用恐怕不多,赏金猎人既是贪财之人,也是惜命之人,尤其是冷静下来后,自然会权衡利弊,如果冒着得罪木叶、草隐的风险,最后什么都捞不着的话,他们肯定不会出手的。
所以,杨光也在祈祷接下来出场的s级赏金猎人能给力点儿,至少让局势维持五五开吧,这样好歹能给这群赏金猎人一些参与的信心和理由。
“做好率先上场的准备吧,靠他人不如靠自己,木叶这一边要是强过头了,接下来就没得玩儿了。”
想要搅浑这滩水,木叶必须处于弱势的一方才行,只有木叶处于弱势,他们才会向草隐求援,或者在草隐继续躲着,或者草隐的忍者出来支援,无论是这两种情况中的哪个,杨光都还是有机会挑起事儿来的。
“轰——”
就在众人沉思之际,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打起来了!”
一众赏金猎人纷纷提起神来,他们都清楚,这必然是那位s级赏金猎人和木叶的增援交上手了!
“快去看看!”
于是,密林中,一时间黑影不断闪烁,不到三秒钟的时间,这里一个人影也看不见了。
爆炸声距离杨光之前的位置很近,不到一公里的距离,在杨光全力移动之下,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便来到了爆炸现场。
当杨光看清楚场中交战的人们时,内心不由的振奋起来。
“是他!角都!还有飞段!没想到竟然会出现不死二人组!”
杨光看着角都那黑色的像是触手一样的线条将其落在地上的手掌和手腕重新连接起来,心中为角都鼓起了掌。
“不死二人组印象中很强的,强点儿好!可太好了!”
杨光本以为和不死二人组交战的是木叶的增援,但定睛一看,却只有死人,其中三人的样貌杨光也很熟悉。
夕日红,奈良鹿久,月光疾风。
论颜值,夕日红不输香磷,身材上夕日红也是前凸后翘,不过杨光觉得前者跟自己搞在一起的话,做敌人的可能性比做恋人要高得多的多。
还有一名头发黑白掺杂的中年男子杨光不认识,但看他头上戴着泷隐的护额,杨光便知他应该就是泷隐的统领了。
“没想到对方不仅能轻易的用出由高等级的火遁术、风遁术组成的组合忍术,竟然连断肢重连的不可思议之事都能做到!”
见识到角度断肢重连的手段,木叶三人的脸上都很震惊,尤其是对于月光疾风来说,那只断掌就是他砍下来的,没想到竟然被角度轻易的接了回去。
“没想到偷袭的人竟然是你!角都!”
泷隐统领目光沉重的看着角度说道,他的声音也很深沉,像是包含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喂,我说你这老头,你竟然认识角都!他很出名吗?你知道本大爷是谁吗?”
角都尚未说话,站在他身边背着一把巨大镰刀状武器的飞段大叫着开口问道。
“白痴,看清楚他的护额,再看看我的。”
角都低声骂道,这个队友除了杀不死之外,其他一点优点都没有,脑子更是蠢爆了,但偏偏飞段正是因为有着“杀不死”这一特点才能作为角都的队友存活至今。
“袄袄袄,你们是一个村子的啊,原来角都你以前是这个泷隐村的人,怪不得他认识你,嘿,对面的四个家伙,告诉你们,本大爷是汤隐的叛忍飞段,下一次见面记得第一时间把本大爷的大名报出来!”
飞段先是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然后又转身向木叶和泷隐统领的方向叫嚣起来。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明里暗里的,都被飞段给整无语了,搁这自我介绍争强好胜呢?
奇葩啊!
当然,有心人还是记下了飞段和角度的基本身份,如果这次战斗两人没死的话,就查一查他们更详细的情报,说不定对自己或对村子能派上用场。
“白痴,不会有下一次了,今天到场的都要死,他们可都是大笔的钱!”
角都的话语果然风格很强烈,咱从地下黑市走出的s级赏金猎人,别的没啥特点,就是突出一个爱钱!
“角都,那可说好了,和之前的一样,这些家伙中最强的那几个要先交给我,待我献祭给邪神大人之后再交给你,邪神大人一定会重重夸奖我的,哈哈哈哈!”
飞段将身后背着的巨型镰刀拿在手中快速旋转一圈后放在地上,然后倚着长柄肆意的狂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