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情急之下,再有原则的人都要钻狗洞。
我很欣慰,最起码梁歌不是个死脑筋,知道活学活用。
我拨开草先钻了出去,然后他抱着沈离也弯着腰钻了出来。
他可真行,下盘这么稳,抱着个大活人都能从那么低矮的洞里钻出来。
我很垂涎的捏着他紧实的肌肉:“如此说来你的体力一定很好喽?”
司机的车就停在院墙外面,梁歌把沈离抱出来之后就送上了车。
沈离还在昏迷着,虚弱地躺在后座上,他脸色苍白的像个鬼。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呀,差不多都可以烙饼了。
他这是淋了雨着凉生病了,就沈离这个破身体,光着脚没穿鞋又穿的这么单薄,淋雨不生病才怪。
我对梁歌说:“他发烧了。”
“送医院。”梁歌简短地对司机说。
“去医院?可是去医院被沈鑫荣的人发现怎么办?”
“去一个私人医院,我一个朋友开的。”
“你的朋友靠不靠谱?”
梁歌从后视镜里面看了我一眼:“比你靠谱。”
他一天不怼我会不会死?
车子开到了梁歌朋友开的医院,这个时候医院里面没什么人,我们把梁歌送进了急诊室。
我有点坐立不安,在走廊里面走来走去。
当我在梁歌的面前走了n个来回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了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这是在着急吗?”
我说:“怎么了?”
“如果你真的为沈离着想的话,你就不应该把他给赶出去。”
“呵,你还真是未老先衰,这么爱说教。我不是着急,我是饿的好不好?”
我晚上吃什么我都想不起来了,还有我也冒着雨找了他大半天,我和沈离也认识没多久,我能这样对他,他应该烧高香了。
这时医生终于从急诊室里面出来了,我问医生他怎么样,医生却跟我长篇大论。
“他是不是有一些先天性的疾病,我刚才帮他听了一下,他有点心律不齐,其他的还得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
“我问你他现在怎么样了,你啰里八嗦跟我说那么多做什么?”
帮沈离检查的医生应该就是梁歌的朋友,大约30多岁,他仔细看了我拧了拧眉头对梁歌说,干脆不理我。
“我要给他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诊他是由着凉而引起的高烧,还是其他的病原性的烧高烧。”
梁歌点点头说:“好,你给他检查吧。”
“他有先天性心脏病。”我对医生说。
“几级的?什么程度?是心源性的还是病理性的?”
我又不是学医的,这些名词术语我怎么能听得懂?
我说不知道,医生瞧了我一眼就转身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沈离从手术室急诊室里面推了出来,他的脸色好白啊,就像床单一样白。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手臂,他一点知觉都没有,手臂还是滚烫滚烫的。
我说:“喂,我好不容易把你给捞出来,你可别死啊。你如果死了就正得沈鑫荣的意了,他不费一兵一卒就解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