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兵荒马乱,钱天佑的鼻子直接断了。
朱妙心心累极了,赶紧叫人去请大夫,等大夫开了药之后,她有些无法理解:“她这是疯了吗!”
钱天佑不愧是能当男主的男人,鼻子歪了也不损他俊美的容颜,只是看着有点滑稽,“这个贱人,我必定不会放过她!”
“她一定是故意的!”朱妙心顺了顺心口,“天佑,我们不能这么下去,虽然有她在很多事情都能有说法,可若她天天发疯,我们大人还能扛一扛,两个孩子那么小,万一……”
钱天佑眼底露出狠辣之色,“实在不行,咱们就做了她!再挑个好拿捏的就是了,只要钱足够,一切都好说!”
原本妻子美艳,虽然不符合他的口味,可他琢磨过了,要是妙心哪天不方便,他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这个想法因为妙心怀孕后给他生了一双儿子就暂且放下了,不急这一时。
可现在孩子刚过满月,他这个当爹的就裂了肩膀、断了鼻子,要是再这么纵容下去,他能活几天都不确定!
朱妙心没有意见,再是想要好听的名声,也抵不过自己的命。
从南锦屏这两日的行为来看,她断定对方已经知道自己和天佑之间的关系,她一个妇道人家对自己的夫君尚且如此心狠,若是对她下手,岂不是更加没有顾忌?
这么一想,在夜色落下来之后,朱妙心就端着一碗补药去了南锦屏的院子。
“屏儿,这是我特地给你熬制的补药,你喝下后也好好休息,”她笑得慈和,“方才我也去劝过天佑了,只他现在不方便,便托我给你道个歉,说他不该对你口出污言。”
“你也别放在心上,我观你这几日脾气越发的暴躁,便抓了一些药熬了。”
南锦屏一愣,旋即感动道:“夫人对我竟是这般贴心!”
而后她也插了腿了,将朱妙心后腰一抵,抓过她手中的药碗直接灌了下去,“夫人你也就比我大了两岁,脾气更是没好到哪里去,我觉得这药你比我更需要!”
朱妙心:“!!!”
duangduangduang!
“来,慢些喝不着急,我这个当儿媳的慢慢伺候您。”
朱妙心:“!!!”
朱妙心使劲的挣扎,可南锦屏觉得这辈子都得当她儿媳了,那么孝顺这种事,就得从现在培养,因而手下越发的稳当,连一滴药都没有浪费。
“呕!!”
喝完之后,朱妙心赶紧掐住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药吐出来。
南锦屏斜睨了她一眼,“若是在我屋里吐了,我绝对有能耐叫你舔的干干净净。”
朱妙心:“……”
朱妙心哆嗦了一下,莫名就觉得她这话是认真的,惊恐的看了她两眼之后,直接夺门而出。
到了外头,她立刻就趴在路边吐了起来,直到嘴里泛上苦味才停歇。
因而去了前院,对着躺在床上的钱天佑就开始哭:“我不过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以后,结果她不肯喝药,还将药给我灌下去了!若是这药是那见血封喉的,你现在怕是就见不到我了!”
钱天佑怒道:“简直岂有此理!”
“什么岂有此理?”
门突然被推开,南锦屏诧异的走了进来,“夫人你怎么老是在我夫君的旁边?这要是叫外人知道了,那该多难听?”
“我……”朱妙心语塞。
钱天佑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了,方才心里一惊,以为这女人就是跟踪偷听,便恼羞成怒:“你给我滚!”
南锦屏一愣,而后哭着跑了出去,大喊大叫的将老姑母一家都叫了起来,“没天理啊!男人受伤了,我这个当妻子的不能去照顾,偏年轻的继母大晚上的和躺在床上的继子在一起说话,我不活了!”
“呜呜呜!老姑母!你们钱家太欺负人了!”南锦屏直接冲进了老姑母的屋子,将人从床上拖了起来,“您是长辈,要给侄媳妇做主啊!”
老姑母:“……”
又脚下一拐到了隔壁,“表嫂啊!咱俩同病相怜啊!我家男人喜欢和夫人待在一起,下午的时候我也看到常威表哥去夫人处献殷勤,你……呜呜呜!咱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王氏:“!!!!”
好么,这下子大半夜的谁都别想睡了。
老姑母婆媳直接冲进了前院,恰好看到俩人在屋子里逗孩子,当下就闹了起来。
听着前院叮铃哐当响的,南锦屏打了个哈欠,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丫鬟,“走了,伺候大少奶奶我回去睡觉。”
丫鬟缩了缩脖子,本来还觉得这个大少奶奶蠢,现在么——不敢惹!
南锦屏也不知道他们闹到了什么时候,反正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听下人说老姑母一家子已经走了。
听说来时两辆马车,去时三辆马车,估摸着朱妙心出了不少的血。
大早上的起来,吃饱喝足之后,南锦屏伸了伸胳膊,觉得今日又是活力满满的一天。
而另一边,俩人昨晚被闹到了半夜,这会子正是睡得酣甜的时候,南锦屏先是去了朱妙心的院子,也不客气,在丫鬟拦着她要进门的时候,旋风腿一踢,院门直接被扫了进去。
那声音响得,就算是头猪也该醒了过来。
不等里头发出怒吼,她率先道:“都怪你们拦着我!要不然我能踢门?算了,叫夫人好好睡吧,就当我这个儿媳已经请安结束了。”
说完,人掉头就走。
已经冲出来的朱妙心:“……”
你请个屁的安啊啊啊!!!
她气得一阵阵翻白眼,头晕目眩的,接连两日没睡好,大早上被这么一吓,当即就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而南锦屏琢磨着好儿媳做完了,得去做好妻子了。
这不,快步走到前院,她也没厚此薄彼,照样是旋风三连踢。
甚至因为是夫妻的缘故,她还特地关照了一番,从院门踢到屋门,从屋门踢到床前,还一不小心用脚将钱天佑连人带被子给踹了下来。
同样没睡多久的钱天佑:“……”
他捂着咚咚跳的心口,反应过来后险些气死:“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想要休了我?!”南锦屏倒抽一口冷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长得这么好看!我爹与公爹还有救命之恩,又为公爹守过孝,你现在想休了我?”
钱天佑冷笑:“你也害怕被休是吗?”
南锦屏叹口气,“哪个女人能不怕呢?有男人的日子多好呢,这要是男人都没有了,那睡着怕是都要笑醒的吧?”
钱天佑:“……”
不知道为什么,钱天佑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了好像没有男人更好过的意思?
他眼睛眯了起来,“你是在抱怨我?”
“抱怨我成婚一年多没有碰你?”似乎想到什么似的,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我说你这两日怎么与以往不同,原来你竟是打得这个主意,欲擒故纵?好吸引我的注意力?”
南锦屏:“……”
“也不是不行,你我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若是你听话,我不介意给你这个福分。”钱天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他整个人突然就清醒了,这明明是最省事、最有效、最能拉住她的心,不叫她胡作非为的手段,怎么他往日里就没有想到?
钱天佑皱了眉,绝不承认这是自己的原因,突然想起往日里都是朱妙心在耳边说自己的妻子如何如何不好,与下人调笑不守妇道之类,心中对朱妙心也多了一丝不满。
可那是给自己生了双胞胎儿子的有福之人,再加上多年来的感情,钱天佑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恼了她,只这会子不耽误他将妻子纳入新欢的范围内。
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今晚我会回正院,你洗干净等着。”
南锦屏:“????”
洗干净等着?
这是什么油腻发言?
南锦屏属实被油到了,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就没必要了吧?你要是担心我守活寡过着寂寞,给我挑两个干净漂亮又活好的来伺候我就得了!你自己上……”
她“啧”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又隐晦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钱天佑:“……”
她这是什么意思!
钱天佑怒吼:“你敢拒绝我?!”
南锦屏摇摇头,“算了,那你就来吧。”
拒绝还是要拒绝的,就是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这个世界的金手指还没用来着。
因而出了院子,趁着四周无人,她想了想,双手合十:“伟大的金手指,信女诚心许愿,愿夫君成为当世柳下惠!”
柳下惠坐怀不乱,也是个好的许愿。
就没想到,她刚放下手,朱妙心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她在这里,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屏儿原来在这里,天佑的爹娘来了,我带他们过来看看。”
南锦屏往她身后一瞧,果然,钱老实和李氏端着架子走了过来,那姿态,活像钱家已经落到他们手里似的。
她眼珠子转了转,立刻热情的迎了过去,“原来是爹娘来了,正巧天佑在养伤,我带你们过去瞧瞧。”
话音刚落,身后的院子里突然想起接连不断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
钱天佑咆哮如虎,跟疯了似的窜了出来。
南锦转头一瞧——
哦豁!裤子掉了?
他那根作案工具此时正如刀削面般随风飘落,要是形容贴切一点的话,大概就是多了个洞?
大致是ooo??
应该是这样的吧?
毕竟破洞还是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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